傅玉庭手抓得很紧,姜瑶扯了下没有扯出自己的裙子。

    喝醉了的傅玉庭十分失态,他抱住了姜瑶的脚,反反复复说着胡话“瑶瑶,我很想你。大雪封山的那一年,你背着我,咬牙一声不吭的带我出去的时候我就在想,等我好起来就要找到你,把你娶作我的妻子,好好对待你,不再让你像当时一样害怕。”

    他扒拉着姜瑶站起来“你或许都不知道,你当时身上是温的,却一直在打颤。你那个时候很害怕吧我想尽力和你多说些话,让你不那么害怕,可我最后却让你受委屈了。”

    他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想把头靠在她肩膀上“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一年是你倘使你告诉我”

    姜瑶终于忍无可忍,她一巴掌扇在傅玉庭脸上,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中尤为明显,傅玉庭被打得懵在原地,姜瑶一脚踹开他“你清醒点没有”

    傅玉庭愣愣站在原地,眼中却清明起来,他犹疑开口“皇后娘娘”

    姜瑶冷眼看他“看来你酒醒了。”她抖了抖自己被握皱的裙子,转身往回走。

    “是臣失礼了。”傅玉庭愧疚道,看见她身影渐渐离开,傅玉庭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空落,他忍不住追上去,一边喊道“娘娘留步。”

    姜瑶没有理他。

    傅玉庭道“昨日答应娘娘要查的事我已有了眉目。”

    姜瑶停下脚步。

    傅玉庭眼里露出惊喜,他走上前,想到自己要说的事,抿了抿唇“你的蛊毒是西梁疆域善蛊的一个部落制作的,我暂时还不知道解决的办法,你等等我,我会帮你解开它。”

    姜瑶最放在心上的倒不是蛊虫的事,等她完成戚随阑的心愿直接就离开这里,还管什么蛊虫不蛊虫。

    她问出自己更关心的那个问题“补药呢”

    傅玉庭僵了下。他看见姜瑶冷淡的神色,还有眼里清楚一切的了然,忽然觉得狼狈不堪“我会再好好查查。”

    姜瑶笑了笑。

    傅玉庭补救道“假如真如你所说,我会好好劝父亲,他也许只是被人迷惑,他也被蒙在鼓里。”他顿了顿“臣有一个不情之请,在臣查明之前,娘娘请别告诉陛下此事。我会和父亲好好谈谈。”

    姜瑶神色很淡。

    傅玉庭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他父亲什么脾性他不会不清楚,在忠与孝之间,他做出蒙蔽自己,蒙蔽君王的选择,他表面还是自己理想中的忠臣孝子,实际上却已不是。

    姜瑶并不打算为此苛责傅玉庭什么,她看了眼傅玉庭,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傅玉庭又一次拉住了她,这次他的手紧紧拉着姜瑶,并没有一触即放。

    姜瑶一掌把他的手打开“傅大人,今天是你大婚之日,而我是皇后,你多自重。”

    傅玉庭无奈苦笑“我是被迫的,当时那个情况,我不能拒绝她。”

    姜瑶讽刺地笑了笑,她没说话,但傅玉庭看出她的轻蔑,他抿了抿唇“娘娘认为我很可笑吧,我的确可笑,我以为自己是个君子,但我也有卑鄙的情绪。”他面露痛苦,眉眼依旧温润“娘娘能再叫我一声庭哥吗”

    姜瑶忽然就麻了。

    原身在很小的时候,依恋傅玉庭,总是跟在他身后庭哥庭哥的叫,后来原身长大了,懂得男女之防,也懂得自己对傅玉庭的情意,反而同他书院,见面也只是冷淡的一句世子。

    姜瑶这才发现傅玉庭在以一种很快的速度憔悴,她在冷宫第一次见到傅玉庭时他芝兰玉树,端正而俊秀,然而现在他眼下一片乌黑,脸色暗黄,嘴唇干得起皮,很细微的差别,但整个人都像失去了光芒。

    姜瑶久久没有回答,傅玉庭眼中的期冀越来越淡,他无意识地搓着手指,再次恳求“就叫一声,可以吗”

    “要孤的皇后叫你什么呢”海棠林中传来带笑的声音,戚随阑从树林中走来,他面容妖异,凤眸狭长漂亮,柔和的月光落在他身上,就像是传说中走出来的妖鬼。

    霄稷镜幸灾乐祸陛下十分生气,傅玉庭完蛋了。

    姜瑶看着在霄稷镜描述中十分生气的戚随阑,他眉眼带笑,手中捻着一粒玉珠,语气和蔼地问“孤打扰到你们叙旧了吗”

    傅玉庭神色僵住,嘴巴扯了扯,最后道“臣只是凑巧碰见了娘娘。”

    戚随阑扫了一眼石桌上的酒壶,不动声色收回眼“爱卿不去见自己的新娘子,在这林子里喝什么酒”

    傅玉庭不敢久留,呐呐告退,他离开之前,姜瑶叫住了他“傅大人。”

    傅玉庭身形一顿,转过身,弯腰藏住眼底的喜悦“娘娘叫住微臣何事”

    戚随阑眉眼依旧含笑,手掌一捏,他手中的玉珠变成齑粉,他也似好奇一样,将目光落在姜瑶身上,手随意松开,掌心的齑粉立马被风吹散。

    “你口中说的那个姜瑶已经死了。”姜瑶道。

    傅玉庭神色困惑地看着姜瑶,在戚随阑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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