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燕逐月纤弱的肩膀被一个臂弯环住,头靠着祁星阑,侧脸轻轻贴着有些柔软的前胸,这个拥抱很暖,热得燕逐月耳根发烫,她被触碰到的肌肤麻麻的,呼吸微微发乱。

    “砰砰”她听到对方的心跳,稳健而有力。

    忽然被抱住,燕逐月有些发懵。

    被抱着,两人都不言语,静默良久后,燕逐月的脖颈有些发酸,才意识到到祁星阑已经抱着自己很久了。

    灵修结束了,还占她便宜,欠打

    燕逐月挣了几下,从祁星阑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娇哼一声,挥动小粉拳重重砸了祁星阑几下“我看你是缺一顿暴打”

    脖颈有些发烫,燕逐月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指尖触碰到一个浅浅的凹陷是牙印她又被临时标记了

    上可翻天下可覆地,顶呱呱圣女大人,居然又一次被人临时标记了

    浑身上下,从元神到躯壳,全部染上了祁星阑的信息素

    这下跳进婆娑门山间的幽潭里,泡上三天三夜也洗不清了。

    “你怎么又咬我”燕逐月娇嗔着,推了祁星阑一把。

    燕逐月看着身形单薄,力气却不小,祁星阑没留神,被她推得踉跄着退了一步。

    祁星阑定住脚步,稳下身形后,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口气,“燕姑娘,又怎么了”

    “你昨晚又标记我了”想到昨晚和祁星阑做过的事,燕逐月就脸颊发烫,有些羞涩地闪躲着祁星阑的视线

    “我”祁星阑摸摸后脑勺,沉吟片刻,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昨晚灵修的时候,无意间咬到的”

    燕逐月眸底骤然一黯,淡声道“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祁星阑“啊”了一声,并没有立即退出去,而是小声试探着“你现在感觉如何不用我留下来照顾你吗”

    “谁要你照顾了”燕逐月环着手臂,侧过脸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星阑,明明昨晚和她元神相交过,灵修可是双修的一种,只有道侣才能做的

    祁星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却一点点羞涩和愧对的意思都没有,难道还要和她体修一次才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燕逐月骤然猛烈地摇头,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羞愤交加下,燕逐月从白玉床上站起身来,伸直双手去推开祁星阑,她脚心有些汗津津的,一个脚底打滑,险些摔下寒玉床。

    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脸颊轻蹭到对方有些柔软的胸膛,穿着束胸,却仍是那么柔和,如同云朵吻过燕逐月的脸颊。

    再一次被熟悉的气味环绕,燕逐月先是愣了一瞬,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扶住,略带粗糙的掌纹擦过她的皮肤,蹭到的地方有些痒痒的,酥麻感一直流到手腕内侧的青筋

    可能是昨晚才被祁星阑再一次临时标记,现在的她有点敏感。

    身体很敏感,嘴却很硬气,燕逐月轻喘一下,修长的手指掰开祁星阑揽着自己的手,将祁星阑猛然推开,“谁谁要你扶我的”

    她从床上一跃而下,气势汹汹地向祁星阑走来“你不扶我我难道还会跌到地面上”

    两人此时距离较近,险些又要肩甲相蹭,只要有一人弯一些腰,脸颊堪堪将要贴在一起。

    祁星阑被她逼迫着连着退了几步“我”

    下一瞬,祁星阑被她推出去。

    “轰隆隆”机关被触动,石门缓缓关闭,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石门里,燕逐月缓缓回到寒玉床榻上,她侧着身子躺下,微微蜷缩着腿,纤长眼睫颤动,她阖上眼,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整整一晚将她环绕的、属于祁星阑的那股清新的味道。

    当她阖眼,视线完全变成黑暗时,嗅觉一直在提醒她,似乎祁星阑此时此刻就在此处,和她躺在同一张寒玉床,提醒她那晚发生过的一切。

    燕逐月骤然睁开眼,看到自己对面并没有人,拧巴着的心瞬时放松下来。

    头向一旁侧了侧,鼻尖轻触到一旁,嗅到更加浓郁的味道,雨后空山中的潺潺清泉,夹杂清新的草木味。

    属于祁星阑的味道。

    就像那晚一般,被她抱着渐渐入睡。

    石门的另一边,祁星阑刚出暗道,移动黄花梨木书架上的机关,将暗道的出口重新关好。

    “祁道长体力真好啊”鬓角处斜斜地插着一只淡粉色绢花,那女子双手在胸前环着,懒懒地倚靠在门沿上。

    是左护法羡花红。

    祁星阑

    “六个时辰,我和小绿几乎整宿没阖眼。”羡花红捂住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为祁星阑和燕逐月护法,消耗了羡花红太多的体力。

    “小绿呢”

    “慕柳绿已经回去休息了。”羡花红站直了身子,缓步走到祁星阑面前,“这张药方你拿好。”

    一张淡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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