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娇娇的小娘子后,他忽然就不生气了。

    “小娘子要一起玩吗吃葡萄的游戏哦,很好玩的。”他嘴角微勾,盯着林如月的眼神邪恶而肆意。

    徐朝在这宅中虽不受待见,但自他开始玩丫环起,他受到的待遇就越来越好,行事也越发肆意,此刻乍见一眼生的美人,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林如月心头火起,她万万没想到,前世那风姿卓越的状元郎,如今竟成了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丢尽她林家脸面。

    居然不是在逢场作戏

    “三年未见,淮弟就不记得我这个姐姐了吗”

    林如月此刻也不娇了,声音十分平静,不过那平静中的波澜有多少,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徐朝不笨,在歪门邪道上甚至可以称得上聪明,这话一出,他哪能不知道眼前这小姑娘是谁,真不愧是侯府的嫡女,这一身大妇气派,压在身下一定很爽吧。

    说来还是这位“姐姐”出手,他才能有如今的好日子,他当然得好好报答她了。

    这么想着,他眼神就不由流露出些许淫邪之色,生生破坏了那英朗的容貌。

    张张口,准备卖个乖,林如月却是不打算理他,直接对身后跟着的仆妇道“将淮少爷关入柴房,至于这勾引主子的丫环也先关着,分开关”

    字字铿锵,满院寂静。

    一旁的丫环自这群人进来后就不敢动了,那领头人她不认识,但她身上的管事腰牌她认得啊,她们勾引淮少爷这事,管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没看见。

    但如今这遭,明明白白是来捉奸,丫环只觉得自己倒霉,她很想哭,她还想抱着少爷的腿求个饶,但她更怕激怒那领头的一看就不好惹的女主子,殃及家人。

    老夫人定下的规矩,狐媚惑主者,轻则逐出侯府,重则杖毙,甚者牵连全家,她是家生子,她的父母弟弟还在侯府做事。

    几个仆妇来拖丫环,林如月看着她细瘦的腰肢,忽然道“等等。”她指指丫环“你抬起头来。”

    细细打量丫环的脸,发现不过是清秀而已,先前的暴怒过去,她冷静下来,心中不屑,却也起了一丝狐疑,前世连第一美人温宪公主都看不上的男人,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小家碧玉呢

    怀疑的种子埋在心中,林如月也没有多说,只摆摆手让人将丫环拖走。

    她这方起了疑心,另一方也有人正在看“林祁淮”这三年的动向。

    定西侯合上手头的卷宗,吩咐属下找个郎中给淮少爷摸骨。

    他可以肯定,卷宗中那浪荡的人绝对不是他儿子。

    林如月久居深宅不知道,但在朝廷任职的定西侯却清楚,早些年有人利用猪皮研究出一种面具,听说附着在人脸上,便可以改换一个人的样貌,后来虽说又传出是假消息,但定西侯却清楚,那东西绝对是被兵部管制了起来,用在了战场上。

    而现在,说不得老宅里也有这样东西。

    三年时间不长,若不是他岳父家这些年势力疯涨,他也不至于故意忽视自己的庶子,阿淮的天赋有多出众,他最清楚不过,三年,他生生被耽搁了三年。

    定西侯一想到这点就痛心,但事已至此,也唯有补救了。

    想到这,定西侯又派了一群人去搜索祁淮的下落。

    第二日傍晚,飞鸽传书自阳平而来。

    定西侯拆信一看,果然,那假少爷骨龄十九,并非他子。

    他记得卷宗上写了,三年前有一段日子,淮少爷一直嚷嚷着自己不是林家少爷,而是阳平县的徐朝,他说他是被如月抓来,替换阿淮的。

    想到这里,定西侯又着人去查徐朝的下落,得知的消息却是三年前徐朝便已战死沙场,这人的生死还是他那侄子亲自确认的。

    事情似乎陷入了死局。

    定西侯盯着卷宗上“大小姐”三个字陷入了沉思。

    要是四年前有人告诉他这是如月做的,他必定不信,然而现在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头疼地揉揉眉心,吩咐下属“查查这四年大小姐干了什么吧。”

    六月初八,定西侯老夫人的灵柩抵达阳平,林家众人守灵的守灵,哭孝的哭孝,等林如月将所有人的住宿安排好,正打算喘口气休息时,却得知父亲寻她去老宅书房的消息。

    推开书房的门,她礼还未行完,父亲的质问声便劈头盖脸砸下来“林如月,你把你大弟藏到哪里去了”

    果然,那不是林祁淮。

    听到这质问的瞬间,林如月脑中居然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她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只觉得心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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