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着急要解开锁。于是,又翻身上床,重新卧到方才的位置,试着以这样的角度重新去找锁孔。

    言奴的汗流得越多了,呼呼喘息,迷迷蒙蒙睁开眼,氤氲一汪春水,抓着她的手往外推。

    白珥如何没猜到言奴是什么情况,前后一联想,言奴应是中了催情药。

    这该如何

    她彻底慌了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连催情药这样的也只是听闻过。

    是中招了就要交和,不然就会死掉还是能随时间缓解打晕过去行不行

    言奴手完全使不上力气,推了半天也没推搡开。或者说,是因为他的意识在亲近她与远离她中反复纠葛,挣扎,于是停滞不前,不动了。

    白珥更焦灼去摸,去找。这锁精巧得很,她找了半晌才找着入口。

    拿出钥匙,环着言奴的脖子,借着感觉去开锁那凹处用眼根本看不着。

    一凑近,就能闻到言奴身上的味道,不同于往常给她的安心感,更像烂熟的果子,淌出红稠的,黏哒哒的汁水。

    熏得白珥的脸也红了。她哆嗦着手,既灼心解不开,又怕伤了他。

    终于,将钥匙戳进锁孔,随着“咔哒”一声,黑环应声而落。

    白珥心底舒开,刚要看他的情况,一低头,却发现他们此刻的姿势尤为暧昧。

    她像是搂着他脖子,半伏在他身上。言奴耐不住情欲的折磨,半蜷着身躯,手没顺势搭在她身上,而是抵在胸前,被他死死咬住,手指涓涓流着血,顺着手肘滴下去。

    白珥连忙掰开他的牙,飞快把手递进他牙下,怕他没了手要咬自己的嘴。

    那狠劲跟发了疯似的,对自己手也下这么重的口。

    她已经做好跟言奴一样也脱一层掉块肉的打算,可言奴却没咬她,只是含着,偶尔拿牙微微蹭过,发出难捱是声音。

    触感很奇妙,想被刚刚长牙的婴儿咬上一口。

    白珥情愿自己被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阿言你还醒着吗”白珥看着他,问,“这我怎么帮你。左相身上有解药吗”

    没指望言奴能回答,哪有被害者对有没有解药,又放在哪里清楚的。但还是问了,她知道言奴有他自己的本领和厉害之处。

    言奴恍如被叫醒,蒙着水光的眼看向她,艰难地说“应该滚到床下了,麻烦了找找。”

    白珥顾不及什么了,腾地跳下地,掀开红幕帘,在地上四处摸索。

    冷不丁触到冰冰凉凉的物体,应该就是它了

    她抓出来,在幽明的烛火中,看清是一个浅绿的瓷瓶子,与言奴往常在她面前的用的药有些相像。

    拔 开软木塞,里头也是浅绿的,看着像什么植物捣碎提取的汁液。没多想,言奴的话该不会有错的。

    白珥扶起言奴,把枕垫在他身下,喂他喝那绿药汁。

    很快,他的呼吸匀长了。

    一阵兵荒马乱后,又回归宁静,甚至还在那么一丝尴尬。

    至少,白珥觉得她是尴尬的。

    或许因为方才热热腻腻的接触,或许因为言奴刚生了气总之,尴尬得有些莫名其妙。

    白珥挠挠头,转去到了杯水给他。

    坐起身,倚在床柱的言奴,低垂着眼睑,捧着温热的水杯,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没再被他碰过,只有这些了。”

    “哈啊”白珥迷惑了。

    “刚才”他喝了口水,温温嗓子,也没理睬满脸问号的白珥,继续说下去“刚才那些话,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我,我没想着得到姐姐的原谅”言奴一眼不瞬地看着手中的杯子,轻轻笑了一下,“锁也解了,既然没别的事了,姐姐就走吧。那位公子没找着人,该着急了。”

    “那你怎么办”

    “就这样待着吧。待到明早我在扣上锁,说是左相自己醉了,睡过去了。”

    见言奴的确是没事,且要赶她走的意图明显,也打算不再多作逗留。她把小桌子上的紫衣袍拿来,披在他身上。

    言奴却一把扯下,郁郁道“不必了,要是多件衣服,他会起疑的。快走吧。”

    白珥得了逐客令,走出里间,跟猫儿用须儿丈量哪个小洞可以钻一般,向上打量那洞口,估量自己能否跃上去而不发声音。

    忽然就听见“啪啦”声,是东西摔碎的声音从里间,从言奴那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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