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惹了祸酒量变大之前不喝酒了。”

    “小孩子话,不喝酒怎知酒量如何。”保母低声说“昨日下午发生了一些事。朱娘娘犯了错,被太皇太后申斥。苍天保佑,她们都不曾迁怒你。向娘娘刚派人送来一张先帝用过的仲尼琴,还叫宫中会弹琴的女官来教你。官家送了彩凤鸣岐唐琴,鼎鼎大名呢。”

    林玄礼惊诧道“你好厉害,什么都知道。”真是我身边的包打听啊。我真不愧是男主角,身边有自带的情报部门。

    跟着女官伸出小胖手,蹦蹦蹦,当当当的学了几天古琴。

    除了手指抽筋且不听使唤之外别没什么大问题,一点古琴应该有的声音都没搞出来。但女官弹奏起来真是悦耳动听,清幽欢快。

    “好琴好曲子好先生可惜学生不好。”

    女官抿嘴一笑“十一郎真诙谐。先从勾挑练起,练习五天,再增加一种指法,慢慢学。”

    没两天又听说太皇太后的侄子在宫外听说她把皇帝生母骂哭,进宫来劝她要给自己留后路,又被骂走。

    哦,原来这事儿谁都知道啊。

    过了俩月来到新年,古琴学的略有成效,连十个指头都变得敏捷多了。

    屋外大学,穿着狐裘、屋里焚着银丝炭,凭栏眺望熟悉的雾霾,树枝上的雪,空气中有种烧木头的味道,一瞬间梦回现代。汴梁城百万居民,家家都要生火做饭,有点余财的人家还要烤火取暖,穷人家烧些麦秸、高粱根,有些人家用的是石炭更暖烟雾也更大。

    保母感慨“以往上元夜都要扎花树彩楼,各色花灯,怕是有百种,往年我抱你去看过。今年一切从简,只有些灯笼。”

    林玄礼当然记得,那真是火树银花不夜天,比起傻叉网红景点用灯带糊满一切更璀璨,竹篾和油纸的灯笼精致细腻,还有小机关,猫尾巴、狮子的头、云上的仙女都能前后晃动。回忆了一会“我给你弹一只曲子。”

    保母我每天都听你跑调且弹错的琴曲。“好啊。”

    林玄礼拿出了自己上辈子最拿手的一只曲子圣诞歌之叮叮当。

    钢琴就会这个,没学过古琴,但自己心里打谱,弹出来果然不差多少。

    虽然保母端庄持重的脸上露出了不欣赏的迷茫,但感觉还不错。

    我们这些艺术家,注定是不被理解的。

    犯罪就是艺术

    皇帝过年比较忙,大宴群臣、拜谒太庙等诸事忙完之后,还有五天休息。

    长高一点还是胖滚滚的弟弟准时出现在门口“六哥六哥娘娘说现在能找你玩啦”

    赵煦欣然点头“可以啦,能歇五天。这天寒地冻,有什么可玩呢”同母弟弟们虽然可爱,但聊天时感觉比佶儿笨一点。

    林玄礼看他屋里的清供也是水仙和松枝“我会做肉饼了,六哥来尝尝么”

    “啊哈哈哈,你才多大点儿,我妹妹们还没学着烹饪呢,怎么就让你做东西吃进来。”

    好嘞,男校夜谈会。

    小小的大氅一扔,靴子蹬掉,滚进六哥的被子里。

    赵煦歪在枕头上实在不想准时起床“都说君子远庖厨,你是个小人儿,就让你进去”

    林玄礼卖弄智商“我想玩面团,她们不让,我就叫她们去挖泥巴给我玩,嬷嬷就拿了面团给我。可好吃了”

    “好哇,都会用兵法了。下午去尝尝,你起的多早我还没起呢,你就来了。”

    闲聊了没一刻钟,太皇太后就派人来询问“官家还没起,是身上不适么”

    赵煦和弟弟对了一个眼神。

    林玄礼一把抱住这个还没到十二的小男孩“我要六哥陪我躺着说话。”

    赵煦装模作样义正言辞的说“不要赖床不起,一日之计在于晨。”

    林玄礼满脸诚恳“六哥,现在起来也只是换套衣服换个地方躺着。”

    赵煦一动不动“放我起来,我要读书,我要练字。”

    “官家歇一歇吧,不差这片刻时光。”女官走后,俩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煦哈哈哈哈爽,可惜把弟弟教的会撒谎了,哎,这不好。帮着官家撒谎骗人,不劝官家勤政,这是奸臣会做的事。他懂什么,都是我喜欢的,把他教坏了。

    林玄礼挺实诚一个少言寡语的皇帝,历史上小时候只是不吭声沉默以对,被我教的都会演戏了。

    赵煦虽然因为年幼没有话语权,但每天旁听,什么都没落下,对官员的起落任免悉知“两个月前苏轼被召回京城,前些天到了,你喜欢他,我去和娘娘说,让他做你的先生好不好”

    “好好好”林玄礼大喜过望,东坡居士乐天派,又是个美食家,好家伙简直是世界上另一个我激动的抱住的哥哥吧唧吧唧亲了两口“你太好了我和苏东坡在一起,一定能研究很多美食。”

    赵煦这不是个文豪吗你倆要在一起炖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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