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会注意到自己并且上门狙击,果然还是森鸥外对自己起疑想要铲除了吧铲除或许有些言重,毕竟森鸥外应该会明白区区狙击手不可能会除掉自己,大概只是警告。

    这样的话

    梧言瞳孔骤缩,那么太宰治大概是来不了了。

    “想必这段时间横滨发生的异闻事件太宰君你已经知道了吧。”

    房间里昏暗一片,唯一的光源来源于森鸥外面前书桌上的小台灯,灯泡像是接触不良一般时亮时暗,穿着红似血小洋裙的爱丽丝趴在地上用红色的蜡笔在画着什么。

    面前站着的太宰治身上的绷带缠的更多了,几乎只露出一只眼睛和嘴,他像是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困倦的泪花,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面对太宰治敷衍的态度,森鸥外熟知对面人的性格,也毫不介意对方的失礼,他目光落在灯光下一张张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出现在横滨地盘上的照片,表情晦暗不明。

    似乎是沉默了很久,森鸥外一直没开口,太宰治也没有主动询问,气氛僵持着。

    忽然,对方开口了,森鸥外语气轻松的仿佛在与太宰治闲聊,“太宰君觉得这个让无数艺术家陷入痴狂的美艳少女长得怎么样”

    太宰治兴致缺缺,“长相确实不错,但真正特别的是她那份独一无二的气质与自信的高傲,能够轻易碾碎对方的心理认知从而对她说的话坚信不疑。”

    “是吗真是个特别的少女,可惜年龄已经超过十二岁了。”森鸥外说着像是很惋惜的叹了口气。

    接着他指尖又拿起了另一张照片,“说起来最近横滨十字路口总是会出现雾气呢,时有时没有的,毫无规律,中也君从梧言君口中得知关于这片雾的一个词汇死者的相思病,太宰君怎么想”

    怎么想太宰治唇角微微勾起,这是在询问梧言跟异变的关系询问自己跟梧言的关系还是说只是单纯询问这个词汇的意义或者都有又或者意义更多,太宰治懒得去细想,他音调懒洋洋的。

    “字面意思吧,兴许是死去的人还会思念活着的人借助白雾现身也说不准呢,啊,说起来死后居然还会产生思念的情绪吗”

    太宰治说着说着又偏离了轨道,嘴中源源不断的冒出死后世界的话题,表情带着夸张的惊讶和失落。

    森鸥外见太宰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引开话题的模样也没不悦,他低笑一声,再次说起了其他话题。

    “太宰君肯定没有见过这块来自彼世的玉吧,这可是被开出二十亿高价的玉,而且还伴随着棘手诅咒,这块难以下手的玉最终也是被梧言君解决的呢真能干啊,对吧。”

    未等太宰治说些什么,森鸥外自顾自的又说起了其他事情,“说起来,就连王权者这个词包括背后的讯息也是梧言君说的,真是个慷慨的人啊,这么重要的信息就如此简单的告诉我了。”

    太宰治眼眸阴沉,其中似乎翻滚着什么,森鸥外明显是在拖延时间,一字一句里都在试探着自己跟梧言的关系,他也没指望自己只说了一半的话能够误导森鸥外多久,现在对方明显是反应过来了,而且得知的消息还比自己想象中的多。

    “啊,差点忘记了,前些天还有人看见梧言君在咖啡厅跟那个来自俄罗斯的“魔人”见面呢,顺带一提,就连那个被杀死了数次的少女也在场哦。”

    森鸥外侧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报纸,报纸一角的标题十分引人注目“惊美丽动人的少女大骂人渣,背后原因居然是”,配上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正是川上富江抓起梧言咖啡泼费奥多尔一脸的时候,川上富江精致的面容上满是咬牙切齿的怒火,费奥多尔一脸的无奈眼眸盯着川上富江带着怜悯和同情,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在嘲讽对方的好骗,梧言一脸茫然手中握着勺子目光盯着自己被泼光的咖啡隐约透露出被牵连的无辜表情。

    一眼看过去,就像是渣男男女不忌,脚踏两只船的翻船现场,女方气愤填膺,男方茫然无措,渣男一脸嘲讽。

    费奥多尔风评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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