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复杂的看着梧言,张了张口最终轻轻的喵了一声。

    “夏目老师别想太多,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免得掉毛。”

    梧言伸了个懒腰,洗漱之后倒床就睡,稿子明日拿去给出版社投稿吧也不知自己无病呻吟写出来的东西会得到怎样的评价。

    口不择言批评一通然后被赶出门或是一脸伪善的笑容赞叹转身丢进垃圾桶

    不过既然他写出来了,还是要去试试的。

    这也许就是一种不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点痕迹,会感到很遗憾的感觉吧

    说起来被子不知道被子换没换过,感觉有点潮潮的,虽然没有什么厚厚的灰尘,果然还是明天清洗一遍

    三花猫无奈的看了一眼倒头睡的梧言,轻盈的越出了窗子,融入了夜色中消失。

    梧言一双眼睛悄然睁开,目光看向三花猫跳走的窗子,犹豫半晌,他起身合上了窗户。

    重新坐回桌边拿起笔,将白纸上的内容再次修改。

    一些原本删掉没有写下的内容,在梧言的再三考虑下还是写上了,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修改和细节,却将整个故事再次变得更加露骨和直白讽刺。

    就这样吧。

    梧言放下了笔,他把稿纸整理好塞进了纸袋里,转身抖了几遍被子,虽然没有灰尘在空气中弥漫,但梧言老觉得不舒服。

    “叩叩”

    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屋内两人面红耳赤的争执,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形修长的少年站在门口。

    来人围着一条看上去略有些年头的灰色毛线围巾,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簇宛如鸦羽,半张脸埋在围巾中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眉眼间带着一丝由于撞见争吵的尴尬。

    目光锁定在少年臂弯里的纸袋里,其中一个男人脸上堆砌出笑容。

    “您好,请问您是想来投稿发表作品的吗”

    没等梧言点头,一旁与他争执的大叔立即对男人气急败坏的说道“井原我们已经快散伙了,怎么能够拖累人家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东西”

    被称为井原的男人扯了一把大叔,他焦急地小声说道“你还嫌我们亏损的不够多吗如果我们还能够接到什么投稿的话这也能赚回本一点点啊”

    “我们出版社的根本已经没有多少资金了你清醒一点好吗别再祸害人家的心血了”

    大叔一把推开男人,他大步走向梧言面上是一片大义凛然的坚决。

    “少年,很感谢你能够选择我们,但是如你所见我们已经陷入了散伙的边缘,如果你选择我们的话,你呕心沥血的作品可能会明珠蒙尘”

    啊,这样岂不是更好

    梧言眨了眨眼睛,不甘心想要发表,又害怕受到被批判,这样的话这种情况于他而言岂不是最佳的

    “没关系。”

    “嗯,好的,祝您作品会一炮而红等等”大叔面上浮现震惊,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您说什么”

    “我说我不介意”

    “您可想清楚了选择我们的话,我们没多少资金能够为您去出书,即使全部投进去也只能够出几千本的样子”

    大叔嘴里念念有词,没等大叔说完站在一边的男人憋不住了,他推开大叔满面红光的激动说道“能否让我们看看您的作品”

    “当然。”

    梧言没有过多说什么,他把纸袋递给了男人,男人迫不及待的取出稿纸一目十行的与旁边大叔一同看了下去。

    他们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伴随着终结的句号再次抬起头看向梧言时脸色一片苍白,目光带着敬重和一丝隐约的惊惧。

    男人下意识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再次开口时相比之前礼貌性的语气变得尊敬了许多。

    “老师,您确定要选择我们吗”

    梧言对于他们的转变有些云里雾里,他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用尽剩下的资金为您去发表这篇作品不,著作的”

    男人面色激动,一旁的大叔表情还在走神,似乎沉浸还在文章压抑又疯狂的情节中,一些隐晦的地方越是细想越感到惊惧。

    “啊那,谢谢。”

    梧言提了提围巾,面对热情的男人有些无从招架。

    “老师我是这家出版社的编辑,我名井原獭,您喊我井原就行,不知老师怎么称呼”

    “寂渊喊我笔名寂渊就好。”梧言飞快的想了一个笔名。

    “寂渊老师”

    倒也不必如此正式梧言十分不自在。

    直到辞别了两人走出老远之后,梧言因过度热情而遭受冲击的脑子才渐渐开始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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