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点了点头“那你跟我来吧。”
    。
    “神奈川县横滨市,昨日上午七点五十分,一位幸运从劫匪手下逃生的行人不明原因急速衰老,并于二十秒后死亡,五秒后长出尸斑。据现场目击者的线索,死者临死前曾高呼惠比寿大人,这究竟是邪恶组织的阴谋,还是真正的神明的恶作剧”
    的场静司拿起遥控关掉电视,屏幕上主持人抑扬顿挫、或者说煽风点火的播报戛然而止,跟在他身后的中条脸色因此稍有缓和。
    “武装侦探社用太宰君的名义邀请我,究竟想对我说什么”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太宰让我转告你,神道已经断绝,如果还想保住阴阳道的传承,就按他说的去做。”乱步一脸随意地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的场静司转头静静盯着这个态度轻慢的少年,目光不动声色地划过站在沙发背后的中也,随即发现这两人无懈可击。
    于是他在短时间内调整对策,微微坐直身体,神色肃然地与面前的白发男人对视,沉声道“这就是武装侦探社的待客之道想跟我们合作,至少要摆出该有的诚恳。”
    福泽谕吉冷静地回答“我相信我的社员,他不会危害侦探社的情报。所以的场先生,现在是你需要我们,如果想跟我们合作,就拿出该有的诚恳,不要试图诋毁我的部下。”
    怎么说也是夏目漱石的得意弟子,他不至于连现在的形势偏向哪边都看不出来,更何况就算侦探社处于下风,他也不可能为了其他组织的首领一句暗示训斥自己的部下。
    被揭穿真相,的场静司反而收敛身上的棱角,温文尔雅地笑了一下“看来福泽社长确实是位优秀的领导者,如果是港口黑手党的森首领,想必不会这么维护自己的部下。”
    福泽谕吉沉默不语,他和森鸥外感情确实不怎么样,但到底师出同门,而且他也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只说要不要合作。”乱步不客气地说。
    “太宰君说的话我当然是信的,”的场静司也只是随便恭维一句,发现不起效果,于是见好就收,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但是身为除妖师协会会长,我必须为下属负责,除非你们能证据,否则我不会让自己的情感凌驾于成员个人的判断之上。”
    乍一听起来冠冕堂皇,至少把他身后的中条尚人感动得眼泪稀里哗啦,然而武装侦探社这边,别说乱步,就连中也都清楚他话中的内涵。
    没证据免谈。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的场静司偏要修饰得好像他和太宰感情多好,只不过下属在他心里更加重要,这就非常一言难尽了,反正很少经历这种场面话的侦探社众人都沉默了一下。
    “证据,我们当然是有的。”福泽谕吉缓缓说道,“如果你认为自己亲眼所见福神杀人、太宰亲口所说诸神堕落都不足为据,那么你就再等一天,明天中午之前,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送走的场静司后,福泽谕吉转头询问乱步“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不确定,”乱步罕见地皱紧眉头,脸上失去平时的自信,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凝重,“昨天的事件有问题毋庸置疑,太宰想要对付高天原,却绝不会将日本诸神的异常公之于众,除了引起社会恐慌和神明注意,这么做根本毫无意义。”
    他想着刚才电视上主持人煽动性的讲解,眉头皱得更紧“或许这就是对方的目,而我看不出来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和太宰交流之后,认为现在能做的只有想办法增加我们这边的力量。”
    “乱步。”福泽谕吉喊着他的名字打断他的思路,乱步有些茫然地抬头,对上社长严肃的目光,“够了,我会带着你们去查证。”
    名侦探当然知道,社长的意思是让他“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但是乱步大人这么厉害,偶尔认真一次,才不会觉得吃力。
    不过这是社长的关心呢。
    “我知道了”乱步开心地笑着说。
    福泽谕吉眼神放松,对社员们点头示意后打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想到才走到门口又被人叫住。
    中也认真地看着福泽谕吉,蓝眸中带着他自己一无所觉的迫切。
    “社长,太宰去哪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不要忘了陀总还在监狱呢。
    以及太宰又单独行动啦,我这次本来没打算这么写的,但是写出来才发现他又跑掉了。
    最后还是把炮灰兄弟的纠葛写出来了,有点狗血但我好喜欢这种“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的感觉啊,明明察觉对方的杀意还亲手递刀什么的,搭配be更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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