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美洲,这个刚刚摆脱蒙昧踏入进步的国家,尚且有许多不完善。男女不平等、选票不均衡,差劲的养老保险措施以及肮脏的公共环境。被雾霾渲染的蓝天始终灰蒙蒙的,一根根高耸的烟囱仿佛巨人的手指,无助的祈求并期盼着上帝的偏爱。

    资产主义的金钱打破了贵族的阶级链条,海洋与奴隶的贩卖在暗地中进行,烟草和大麻开始被人类了解它们的危害,却依然有人追逐利益而在温室中大量种植倾销。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肖申克监狱,一个聚集了从三道九流至杀人强盗,所有罪犯的地方。暗无天日、阴森恐怖。它铁灰色厚厚的墙壁爬着斑驳的黑影,衣衫褴褛的囚徒和制服笔挺的狱警每日沉默以对。这里许多人抛弃了良知与幸福,殴打和强哔成为生活的主旋律。体制化的管理使所有囚徒变得死气沉沉,倘若没有狱警的允许,纵然膀胱炸裂也流不出一滴尿液。

    不过,今天的囚徒们似乎可以找一点儿乐子

    他们的典狱长被抓捕了。原因报税出错、私吞钱财算不算总而言之,无所谓什么理由,囚犯们早就受够了这可恶的家伙。他们遗憾的看向看守长,这家伙倘若也被抓就好了。

    看守长没工夫理会这帮愚蠢的社会渣滓,他有些紧张地搓着手,面容比以前更加严肃冷峻看守长当然也紧跟着前典狱长的脚步进行一些违法交易,这次他逃过一劫,可新典狱长决定了他能否继续留下来。倘若这新来的长官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可惜不是。对方生于贵族公爵家庭,家境殷富地位尊崇;他现在严正以待的站在监狱门口,等待着新长官的到来。

    一辆车缓缓驶入监狱大门,纯黑色,车型流线,最近新款推出的昂贵品。车子停在监狱门口,三个身材高壮神情冷酷的保镖率先出来,刀锋般犀利的目光让几位狱卒垂下了头;一条裹着西装裤的长腿迈出那是一位身材修长个头高挑的青年,他乌黑的短发一丝不苟,有一双罕见的纯黑色眼睛,皮肤带着贵族特有的苍白,面容英俊而神色冷淡。

    “菲尼克斯艾德森。”青年朝看守长道,礼貌的握了握对方的手,“以后就是同事了,请先为我简要介绍一下肖申克监狱吧,先生。”

    “好的,长官”看守长绷紧了脸,“请这里走,长官。”

    谢珉再次性醒来,是在一间旅店内,手中握着一瓶致命毒药,口中味道苦涩至极。

    他起身,慢慢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这次他成为了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少爷,对方明显从小娇惯长大,受不了一点点挫折,因为婚姻的不自主愤而离家。在这个带雨的傍晚,感情丰沛的小少爷盯着窗外夜雨越来越伤感激动,他认为他的家人抛弃了自己,他要用最悲伤的消息报复这些不爱自己的家人他拧开药瓶,将几粒毒药倒进嘴里。

    唔,于是这位小少爷魂归天外,取而代之谢珉睁开了眼。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谢珉感慨道,收好药瓶,食指压住舌根将残余的毒药呕出,然后勉强梳洗了一下,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次日清晨醒来,疲惫不堪的谢珉将自己收拾收拾,跟着菲尼克斯的想法踏入了以后暂居的工作场所肖申克监狱。他很累,但依然强打精神问好并查看监狱。看守长正微笑着给他讲解,对方的话语中,抛开那些种族歧视、轻蔑鄙夷的倾向性描述,谢珉也稍微了解这里了。

    就在这时

    一只轻灵的音乐的鸟儿,顺着坚硬的铁栏杆和墙壁缝隙,飞入监狱。

    两个意大利女人正用柔和的声音,默契交错着浅唱低吟。

    那舒缓、低沉而柔和的音调,上下起伏着,宛若大海被微风吹拂之时温柔的波涛。

    谢珉听见了音乐,他抬起头,顺着乐声的方向望去。

    “这该死的家伙肯定是那个安迪竟然违反纪律播放音乐”看守长五官扭曲,脸色阴沉,愤怒的低吼着并攥紧了自己腰间的警棍;他小心翼翼瞥着谢珉的脸色;。

    “今夜的风多么柔和”谢珉感慨般轻叹,他的神色变得温柔,嘴角甚至扬起了一丝微笑。“对不起,您说什么今夜有风”看守长疑惑而不安地低声嘟囔,谢珉食指竖在唇上“嘘,静静听吧。莫扎特名曲费加罗的婚礼其中一章节,今夜的风多么柔和”

    谢珉抬脚朝音乐播放的地点走去,看守长紧紧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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