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夏禾所言,森鸥外那种祸害不遗臭百年简直对不起被他坑害过的世人。川端康成耸了耸肩,承认刚才所说不过是玩笑话。事实上,“死亡”的森鸥外脱离了港口黑手党,将首领之位继承给干部太宰治,在将伤养好后便准备离开横滨。

    闻言,夏禾松了口气。可没过两个月,他又不得不屏住一口气,去和某个他一直逃避的对象朝夕相处。作为被某人坑害过的世人之一,夏禾一点都不想和对方在同一艘船上度过14天。

    和川端康成一起住了两个月,这位习惯独居的男性瞒着朋友给他订了船票。是两个月后的船票,双人舱,从横滨开往旧金山。他还提前买好了从巴拿马共和国的阿斯宾华尔前往纽约的船票。

    接下来的旅程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战争刚结束没几年,正是经济恢复的时期。太平洋上的航运线路繁忙,船票并不好定。为了不辜负好友的这一番心血,夏禾顺从他的想法再次出行,走向横滨的土地。

    “回来之后,去横滨的圣玛利亚学院教书怎么样”川端康成站在院子里,向门口的离人提议。

    “就是你那个的家族产业”

    “对。”

    并不想留在横滨发展的夏禾没有同意,但也没把话说绝。只是模模糊糊的留了句“等我回来再说吧”,就提着轻飘飘的行李离开了。

    就看行程,大概是先去美国,然后路过巴拿马前往纽约,最后去欧洲一游,然后回归。回归的路上还可以去中东逛逛,说不定能和那位突然出现的人碰上。

    提着行李上了船,看到同房间的舍友时,对朋友并不设防的夏禾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坑了。他提着行李看着舍友,在内心叹了口气。

    穿着白大褂、像是医生的黑发男性坐在床沿。他里面穿着服帖的衬衣与长裤,笑眯眯的看未来14天的舍友。

    “你好,我是森鸥外。”他言行优雅。

    “我是夏禾,您好。”夏禾朝他点点头,接受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他自然地将行李放到一旁空着的床上,打开床尾处靠墙钉着的属于自己的柜子。

    房间较为宽敞,有两张并排放置的床,各自的简易小桌板、床头柜和钉墙面上的储物柜。此外还附带有一个阳台和独立浴室。现在两块公共领域都较为干净。等两位把各自的用品放上去,估计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整洁了。

    不,也不一定。某种程度上有着洁癖的森鸥外不会允许房间里的脏乱。

    想到这里,夏禾从包里拿出换洗的衣物和用具塞进柜子。背对着森鸥外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视线。这种带着些许刻意的注意让他不适的同时胸口隐隐作痛。

    当初那终结的一枪只穿过肺部,濒死时痛苦的残喘至今难忘。

    “夏禾。”森鸥外突兀的直呼其名,从坐改为站。他右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似乎在摸索什么。

    “一起去吃晚饭吗接下来还要一起度过14天的行程。”

    森鸥外这么说着,实际上已经定好了两个人的位置。是角落里的邻座,能够借助优越的地理位置充分促进二人的感情。

    这次远行,他本来是想订四楼的单间的。可在订票前突然有人给他发了一封信件,里面是关于面前这位“夏禾”的些许资料。没有署名,看不出是谁的手笔。出于对某位“继任者”的难得的责任感,理应死去的森鸥外赴了这场约。

    现在看来,这位夏禾对自己也是有了解的。想到这里,森鸥外嘴角的弧度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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