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说是童磨的天下也不为过。
或许是因为原本世界鬼王已经消失的缘故,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童磨并没有死去,但鬼王之血带来带来的负面影响却被削弱了。
像日出或是日落时分的阳光,对童磨来讲,杀生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让他感慨万分,“小弥生,我认为这一定是爱的力量”
花开院弥生“您高兴就好。”
也是真的不必在意他的死活。
说句十分俗套的话,童磨对崭新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他可是有了解过的哦。
在吉原白天,是无聊又枯燥的时候。
才和恩客私缠一夜的游女们紧锁房门,正在小憩。
屋外的秃们,像是一只只勤劳的小蜜蜂,穿梭于杯盘狼藉的大厅,打扫卫生,时不时地被满院子呼来换取。
剩下的一小撮特例,就是像月奴这些被老鸨寄予厚望的花魁候选们。
她们被安排了密密麻麻的课程。
一旦被先生们发现了在哪些方面更为擅长,就会变为专精一门。
这就好比上课。
再勤奋好学的孩子,也会期待下课铃声的响起。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们也不例外。
而花楼里最不缺的就是风花雪月事,只要你想听,更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都是些半大的小姑娘,说对未来不好奇憧憬也是不可能的。
花开院弥生曾说过,童磨他是个戏精。
还是个特别有表演欲望的戏精。
为了能够更加贴合月奴这个人设,他真的可以说是拼尽全力。
拼尽全力的好演员,当然不会错过女孩子们的茶话会。
“我可是知道的哦,吉原的花魁们被赎身之后,一般是会被豪绅安排一间小院,住在里面一段时间,然后再接回府里,见过当家夫人”
从这短短一段话,足以看出童磨真的是做足了准备。
花开院弥生“”
“童磨大人,请恕在下直言,您是个男人。”
沉浸式演出结束后,花开院弥生还是希望某人能够尽快出戏,不要给无辜路人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了谢谢。
或许是花开院弥生想要表达的信息实在太过隐晦,“我也可以是个女人啊。”
花开院弥生
童磨似乎来了兴趣,他兴致勃勃开始解开衣裳,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要摸摸吗”
演戏,童磨可是超认真。
两人推推攘攘间大概是动静太大,这让严重超载奔驰而过的小奶牛车都忍不住一个急刹。
“啧啧啧,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这种事。”
眼前一黑,被迅速捂住眼的神乐扬起头,试图从银桑的手指缝间探出一二,可惜未果,不得不遗憾作罢,“什么什么,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于是花开院弥生掀开了帘子。
往噪音处一看,这可是熟人啊。
不管谁都好,快解救他吧。
花开院弥生觉得再和童磨单独一个车厢的话,或许下一个疯掉的人就是他了,于是他发出真诚的邀请,“要上来坐坐吗”
“好啊,好”于是在眼睛被人蒙住之后,神乐的嘴也迅速被新吧唧捂住。
银时暧昧地比划了下,“这不太合适吧。”
要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花开院弥生“不,你误会了。”
银时十分敷衍地点头,“嗯嗯,阿银知道的,你们在马车里,紧闭窗布,是为了研究最新出款的夜光手表对不对”
一阵尴尬又冗长的尬笑之后,“真好啊,阿银也好像有一次能够和别人一起鉴赏夜光手表的机会。”
秒懂的新吧唧瞪了一眼某为老不尊的男人,“银桑”
神乐她还是个一顿只吃三锅饭的宝宝
花开院弥生深吸一口气,一脚将牛皮糖踹开,拿出了十二分耐心,“要不,银时你进来和我们一起鉴赏鉴赏”
坂田银时搓了搓手,“这样不好吧。”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很诚实的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