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期被折磨地死去活来的少女,娇弱地像是一朵被霜打了的花儿,颤颤巍巍地屹立于寒风之中,“炭治郎,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呀qq”

    善逸就快哭了。

    善逸已经哭了。

    他的胃,难受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都是因为那头该死的野猪

    炭治郎“抱歉善逸,”

    他只是情绪波动实在太大。

    埋下了血海深仇的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几乎打破了炭治郎全部计划。

    他们坐在了宵夜摊上。

    夜宵摊上的老板就是在刚才的混乱中,被炭治郎从鬼手中救下的普通人。

    捡回一条命的老板为了表达感谢,邀请炭治郎和他的友人在小摊上吃些宵夜。

    “什么刚才竟然有鬼袭击人”

    这实在是太猖獗了吧

    炭治郎摇了摇头,“那个鬼很害怕。”

    “哈”

    善逸不太能理解这话的意思。

    伊之助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小摊老板手里那小小的面皮儿上,到底是如何做到单手一转一捏,小面皮就变成小元宝的呢

    炭治郎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只是在日轮刀划过那个鬼的脖颈时,有隐隐约感受到一丝解脱的味道。

    所以才让炭治郎不能理解。

    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或许那个鬼的出现,是受命于鬼王的命令”

    为了给鬼王的离开争取时间

    空气中残存的味道是让浑身皮肤都感到不满,甚至颤栗的感觉。

    光是倒立的寒毛,就已经让伊之助意识并拼凑出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他了然地点了点头,“炭治郎是遇到鬼王了吧”

    善逸“哈,你这家伙以为鬼王是放鞭炮”

    炭治郎“没错,我找到了鬼舞辻无惨。”

    只有那家伙,他绝对不会原谅

    被友人打脸了的善意就像是被人摁住了脖子的尖叫鸡,显得弱小无力又可怜极了。

    随即跃过了一道坎,差点从椅子上摔个四脚朝天“等等等等等”

    “炭治郎你遇到鬼王鬼舞辻无惨了”

    善逸整个人都要快扭曲成名画呐喊了,“还有你这家伙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不是友人吗

    为什么三个人的电影,他是不配拥有姓名吗

    为什么就连那头野猪都知道的事,他却毫不知情

    善逸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要是得不到一个合理解释的话,离哭就差最后一步了。

    关键时候还是山主大人快刀斩乱麻,“当然是皮肤感觉到的啊。”

    嘴平伊之助绝对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的这份触感。

    要是忘了的话,弥生手里的软荆条可是不会客气的。

    这一边的三人如何吵闹倒先不说。

    先说被人叫破了真名的女人,当然就是鬼舞辻无惨所化。

    她或者说他并不喜欢有事情超乎自己的掌控之中。

    自称是灶门炭治郎的少年,总是会让鬼舞辻无惨想到不好的事情。

    那对日轮花札的耳饰以及褐红的发色

    那个少年的每一处特征,都像是踩在鬼舞辻无惨忍受极限生长而成。

    这让无惨感到不喜。

    这份不喜就像四百年前,被他发现来自自己半身背叛时的愤怒一样。

    他骄傲而内敛的猫,跑到别人家去了。

    并沉浸于那场过家家式的角色扮演之中。

    多么让人感到滑稽的事情啊。

    鬼舞辻无惨心想。

    真是堕落啊。

    所以他是如此的愤怒。

    一阵子将他的猫大卸八块之后,带回去,关起来。

    那个少年就像是继国缘一的翻版一样。

    而活跃于战国时代,直到八十岁寿终正寝的日呼唯一的妻子,早在他十九岁时就已经死掉了。

    被鬼舞辻无惨亲手杀死,然后复活。

    顺着这条线开始陷入沉思,鬼舞辻无惨无意识的咬住了自己大拇指指甲。

    他有了一个大胆而荒诞地猜测。

    鬼的仪态是能够将人的生理结构都给模拟的存在。

    他后知后觉回想起来,似乎在不久前被他杀掉的某个家庭,就是以卖炭为生

    普普通通的卖炭郎家的附近却刻下了隐藏踪迹的阵法。

    这本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因为对自己半身的了解,虽然弥生十分长情,但这份长情也就止于日呼死亡的那一天。

    将这一桩桩事情联系在一起之后,鬼舞辻无惨徐徐吐出了一口浊气

    灶门一家难道是他家猫的后代

    带着那个男人的肮脏的血脉

    这光是想想就让鬼舞辻无惨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怎么可以

    他血统高贵,甚至拥有血统证书的纯血猫猫

    被半路出家的野猫拐走了

    甚至在他这个主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下了一窝猫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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