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中的梦里,芙洛特好像又无知无觉的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在校长办公室二楼躲藏时听见的话语

    芙洛特侧贴在二楼书房的门上,偷听着外面的对话,其实也算不得偷听,毕竟这可是对话中某一位这么命令的。芙洛特将门轻轻拉开了一个缝,并外望着站在屋子中央的两个人。

    “那么,那个孩子必须死”

    “而且必须是伏地魔自己动手,西弗勒斯,这很重要。”

    芙洛特把在门边的手不禁一紧

    “”

    “说到底,你已经变得想要保护那孩子了吧”

    “保护他呼神守卫”

    芙洛特从门缝中清晰的看见了一直银色的牝鹿从斯内普的杖尖越出,它先是落到地上随后又越起到了二楼,那份光此刻就在芙洛特的眼前,哪怕只是透着门缝,芙洛特都能感受到那份来自他的守护神的光亮是那么的刺眼。

    随着那只银色的牝鹿越出窗外,芙洛特也轻轻的将门彻底掩上,背靠着门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吗”

    “一直都是。”

    “我以为”邓布利多欲言又止,但终是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反而是在思索之后,继续刚刚那个话题,“不管怎样,你会保证按照我说的去做,对吧”

    “你让我回归到食死徒,让我做你的间谍,让我杀了你,现在又让我”斯内普已经无力要继续说下去了,“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还是那句话,西弗勒斯,如今走到这一步,咱们要面临的已经不是选择的问题了,而是必须要怎么去做的问题。”

    斯内普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邓布利多。

    “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已经算是说好了。”邓布利多重新坐回椅子上,再一次看向斯内普,重新布置了下一个问题,“至于至于芙洛特,我想她应该”

    原本站在那儿无话可说的斯内普,听见邓布利多突然点到芙洛特的名字,刚刚平息的怒气又一次占据高峰“别告诉我你又要将她继续拖下浑水,邓布利多,这件事从头到尾本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斯内普的这份反应在邓布利多看来其实并不惊奇,人向来是个复杂动物,因为心复杂,感情也是复杂的,是用任何东西都无法进行量化的,这是邓布利多活了一百来年才看通透的道理。

    “你答应过我,不会让芙洛特再参与这其中的任何事了。”

    “西弗勒斯,我以为你更关心的是战争如何取得胜利,而不是”邓布利多故意这么试探道。

    “这是两码事儿”

    邓布利多故意顿了顿,好让楼上的那位听的更清楚些。哎,人老了,有些事能圆满一些那更好。

    “我无法左右芙洛特的想法,这你是知道的,西弗勒斯。”

    “你是在跟我说她是自愿掺和你这些事儿,没有你的引导吗”

    邓布利多只是将眼镜往上推了推,并没有回斯内普的话。

    斯内普此时被邓布利多的这幅反应整的有些泄气,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改变想法“阿不思,战争中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听从你的安排,你不让我多问我便不多问,你让我保护谁我便会竭尽全力的保护谁,你让我为了大局去杀了你去告诉那个孩子让他去自杀,我都可勉强的被迫的去接受,因为我知道我作为一颗棋子,我永远无法真的去左右整个棋盘可我想赢,我想为莉莉报仇,我想保护那小子,我想要赎罪所以我都会去做,按你说的去做,但是芙洛特的事情,没得商量我绝不允许我身边的、这仅剩的、唯一的一个重要的人再去受到伤害所以不论你是怎么安排,我都会想法设法让芙洛特离开英国”

    斯内普说完这句话也未等邓布利多的反应,直接扭头向办公室门口走去,等到邓布利多反应过来后,刚刚那气势汹汹走路时飞扬起的黑袍已经在这屋子里消失了。

    此时办公室一下子便陷入到了寂静当中,过了得有一会儿,邓布利多才疲惫的叹出一口气来,然后用不大的声音说道“芙洛特,你其实可以出来了。”

    邓布利多这话说完,等了有个十几秒钟,芙洛特才从书房默默地开门走了出来,她现在二楼的楼梯上,眼睛有些红红的,但是面颊上却没有一滴泪。她紧握着扶手,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下楼梯,看似步伐稳健,但是嘴里的声音却多少有些难以磨灭的颤抖“校长,你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坐在办公椅上的邓布利多已经没有刚刚的那股精气神了,他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等待着这一位客人接下来的说辞。

    “校长,你就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来告诉我这么多令人崩溃的消息你快死了,我的教子被黑魔王派来要杀你,西弗勒斯也被你要求来担起杀你的重任,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承受能力很强真的没有崩溃的可能吗我以为坏消息就到此结束了,结果这还不够,就在这一分钟以前,你竟然告诉我们,我们费尽心机保护了将近二十年的孩子,就是为了让他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去送死”

    芙洛特的情绪越说越激动,她的手现在也开始抖起来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我们为了你知道他为了”

    芙洛特有点说不下去了,深深吸了口气,但仍旧颤抖的继续着,“校长,我不是西弗勒斯,他有大局观念能忍痛接受你的安排,我不行啊我没办法去看着那个孩子自己去赴死,我更没有办法看着西弗勒斯忍痛去亲手把那孩子推入深渊您不是不知道莉莉在他心中的重要性,那孩子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您也不是不知道西弗勒斯在我心中的重要性”

    原本依在靠背上疲惫到闭目养神的邓布利多此时默默的睁开了眼睛,强打起精神坐直看向芙洛特,声音有些嘶哑,但是一字一句芙洛特都能听的清晰“哈利不会死的。”

    “您什么意思”

    “只要是伏地魔亲手动手,哈利就不会死。”

    “可您不是说”

    “那句话不假,是有一小片灵魂落在了哈利身上,但是就在两年前,伏地魔回来的那个晚上,他是用哈利的血造就的皮肉与身躯。芙洛特,十几年前是你亲手在哈利身上施的血缘魔法,这种秘咒你不会不了解的。”

    芙洛特的脑内开始回想着那份古籍“血缘至亲不可相残,黑魔王是用的哈利的血做的皮肉,那他的身体里也就流淌着哈利的血当年他寄生于奇洛,但是却被血缘魔法灼烧,可如今有了哈利的血造的身躯,怪不得触碰哈利不会再被灼烧,原来原因出在这儿。”

    邓布利多点点头,算是认同芙洛特这一系列的猜测。

    “可黑魔王杀不了了哈利,那反过来哈利也杀不了黑魔王啊”

    “当初是什么东西启动哈利身上的血缘魔法的”

    好吧,这个问题芙洛特还真没考虑过,她当时也好奇过,莉莉到底是怎么开启的血缘魔法,她研究了那么多年,从未找到过方法。不过事后听斯内普说过,出事那天晚上好像是莉莉挡在了哈利面前,难道真跟这有关

    邓布利多从芙洛特的表情能看出来,她已经猜到了问题的根本了“你想的没错,是爱,是莉莉对哈利的爱。”

    “可我不明白,这跟黑魔王有什么关系”

    “汤姆他从出生就没有爱,他的出生是因为迷情药剂。”

    “迷情药剂”芙洛特知道因为迷情药剂出生的孩子,本身就没有爱,所以

    “所以血缘魔法无法真的去保护他。”邓布利多淡淡的说道。

    “那”芙洛特皱起眉头,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瞒着西弗勒斯”

    “你知道为什么的。”

    芙洛特安静了,是啊,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明知故问,尤其是在自己不能接受这份答案时就爱犯这毛病。

    斯内普离黑魔王太近了他的脑子里已经盛满了太多要保护的秘密了,如果泄露一个,对整场战争来说,都是无法挽回的灾难。可不能被告知,就只能这般无法掌握真相的在痛苦与自责中完成这份任务吗

    “太残忍了”这是芙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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