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门口以及附近街区却都确实拍到了秦浩出入的证据,并且时间和他自己说的吻合。

    顾长风觉得监控损坏一事恐怕有些太过凑巧,所以今天才换了种方式来打探消息。

    秦浩这样的人混在酒吧里其实是十分引人注意的,他年纪比旁人大了很多,又显得和那帮吃喝玩乐的年轻人格格不入,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酒保应该会对他有印象。

    果然酒保想了想,还真回忆起来了,他半眯着眼睛说:“那个人是你朋友啊”酒保有些狐疑,毕竟说实话顾长风看起来就像个纨绔公子哥,而那天那个男人如果要说是顾长风的朋友倒不如说更像是公司里的下级,两人的作风相差实在有些远。

    顾长风看酒保一直没说话,于是二话不说,大约是富家公子装的有些上头,戚澄只见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极其随意的扔在了吧台上,他手指点了点桌面,瞧着倒是十分不可一世的样子:“我跟他倒也没什么,就是他以前”顾长风说到这里时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这时戚澄发挥出了自己的作用。

    她嘤嘤哭泣了起来。

    天可怜见,顾长风带她过来纯粹是出于她的安全考虑,毕竟她身份特别,也没指望她能派上什么用场。

    只见戚澄戴着墨镜和口罩,整张脸都挡的严严实实,她小心翼翼用手指轻轻搭着顾长风的臂弯,整个人就是大写的卑微二字:“亲爱的,我再也不去找他了。”

    顾长风:“”

    酒保立马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

    戚澄整个人畏畏缩缩又可怜兮兮,她带着浓厚的哭腔,三言两语引出了一个极其狗血的八点档故事:“亲爱的我从你这拿的钱我真的没给他用,你相信我亲爱的。”

    说完了还不够,她一个劲往顾长风身上贴,酒保自知非礼勿视,识趣地低下了头,顾长风瞬间大脑空白,推也不是接也不是,整个人其实是僵住了。

    不过,在酒保眼里看来,便是女生不管如何示好,这小伙子依旧是郎心似铁。

    他忍不住张嘴哔哔:“那天那个男的看起来也没多少钱,就点了一杯橙汁,他说自己酒精过敏,我就问他是开车来的吗,结果他说自己没车,而且还晕车。”

    晕车在之前的询问里,秦浩很准确的表达过自己并不晕车,所以那盒晕车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现在还没查清楚。

    说时迟那时快,戚澄又嘤嘤哭了起来:“所以你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我都不敢出门了呜呜呜。”

    顾长风的目光一寸一寸转了过去,如果疑惑有实质的话,他大约已经要跳起来喊:“这他娘的到底在搞什么”他顶着酒保仿佛看禽兽的眼神,只觉得头皮发麻。

    戚澄又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拿了你的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仿佛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顾长风忽然从深沉记忆里回想起了那么一点点引线,第一次去陈央家里查探的时候,民警说秦浩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后来的晕车药,再后来的墨镜,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和某个物品有关系。

    酒保八卦的小眼神在两人身上逡巡着,接下来的一切都非常混乱,戚澄好像把酒保当成了知心闺蜜,挽着人家的手念叨起了顾长风的不是,总之再戚澄的剧本里,顾长风整个一活体渣男。

    反正是下午,酒吧里也没什么生意,酒保看这两人其实心里觉得跟看猴似的,一问一答的,还真被套出来不少信息。

    陈央案发当天,也就是六月二十二日的晚上,那天戚澄因为刘伟死亡一事被叫去了警察局 问话,当天晚上陈央从家里出发去警察局接她,戚澄从警察局出来的时间是九点二十五,陈央送她回家后折返回了自己的家,到家时间是刚好十点钟。

    根据法医的检测,陈央的死亡时间为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死亡原因为服用了那一盒成分超标的晕车药后被掐死在书房里,书房为第一案发现场。

    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是晕车药晕车药内有两颗成分超标,关于那两颗药片的来源,之前已经根据药盒的编号、药盒内塑料板的编号摸排过一轮了,基本可以确定药盒是去年在光新路的健康大药房买的,购买人是秦浩,又顺着这条线找到了生产厂家,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板药极有可能不是通过正规渠道生产的,甚至于根本就是为了杀害陈央才生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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