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忙,”男人对你们道,“帮我清开这些金币。”
酒井户“你要找什么”
森林太郎“行李箱。”
你一愣,“什么意思阿拉丁在这”
“我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森林太郎说,“你们看看这些金币,数量这么多,应该不是一朝一夕转移过来的,这个酒窖很可能就是卷毛用来折磨阿拉丁的地方。”
确实,地下室不仅隐秘,还需要遥控器才能开启,某种意义上来说安全得不得了,虽然房子是黑长直选的,但如果卷毛有心隐瞒,另外两人未必能知道楼梯下有酒窖,这里完全有条件成为一个独立的囚房。
“就算如此,行李箱也不一定还在这吧”王马小吉说,“卷毛那么贪心,逃跑的时候肯定会带上阿拉丁,不然他怎么继续之前奢侈的生活”
森林太郎摇头“那也未必。还记得报纸上提到的分尸案发现时间吗装着眼镜尸体的行李箱是在10月1号晚上发现的,那天邻居休假,而警方推测的抛尸时间在他夜跑后的一个小时,这说明卷毛决定离开的9月30号到行李箱被发现的10月1号晚上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使得眼镜的尸体从对面的小树林转移到了两百米外的公园,而这件事一定是连卷毛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因为他那个时候正在准备逃跑,越早背负杀人的嫌疑只会让他越容易被警察抓到。”
“对,”经他这么一说,你也反应过来,“那个软毛男说过,尸体被发现的第二天警察就告诉他屋子被卖了出去,但这说不通,卷毛是在28号发现眼镜的脑袋后才想要搬家的,他能卖房子的时间只有9月29号到10月1号这三天,可给朋友写信的我在买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附近有命案发生了,那个时候尸体都还没被发现,我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人会在晚上看房,所以跟前任屋主谈价格的你一定不是在1号晚上得知的这件事,可这么一来事情就大条了,因为能在尸体被发现前就知晓命案情况的人,不是凶手,就是帮凶,前者已经板上钉钉,后者
草,你忽然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性,难道那个装眼镜尸体的行李箱是你扔的
不不不,不可能,遗弃尸体是重罪,无论在中国还是日本都会被判刑,给舍友写信的你才刚结婚没多久,不可能为了事故二手屋的那点折价淌分尸案的浑水。
你汗涔涔地安慰自己。
酒井户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过最让我怀疑阿拉丁还在酒窖的是另一件事。”森林太郎继续道,“我不是有个可以看见线索的能力吗自我们在客厅见面后,我已经差不多把整个屋子都搜了一遍,基本上每个地方都能找到线索。”
“玄关有遥控器,厨房有斩骨刀,书房有小说,卧室有信和日记”
“除了地下室。”
“我在这里什么都没看到。”他说,“红酒没有提示,金币没有提示,黑长直的尸体也没有提示,酒窖这么重要的地方不可能没有线索,既然以上这些东西没有问题,那就说明线索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那么各位,”森林太郎踢开脚边的金币,冷静道“目前在这间屋子里居住过的人中,有谁可以不吃不喝地在金币底下待上半个月”
你“”
你“卧槽”
阿拉丁卷毛的日记提到过,阿拉丁是不用吃饭的
“不会吧”王马小吉也傻眼了,
另一边的酒井户闻言直接跳下台阶,二话不说就开始扒拉地上的金币,头也不抬道“别想了,先把这里翻一遍,到时候就知道有没有线索了。”
你“”这倒也是。
你和王马小吉对视一眼,也认命地跟着走下去,扑哧扑哧地翻起了金币。
森林太郎猜对了,你们果然在角落的金币堆下挖出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行李箱看上去很新,皮质的外壳上布满了怪异的暗纹,酒井户试着拉开拉杆,想把它拖到平缓的地方,没想到他刚摆正行李箱,箱包就忽然疯狂地震动起来。
“有人吗”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行李箱中传出,“救救我,放我出去”
哦草,居然真的有人
你惊得差点蹦起来,一旁王马小吉也吓了一跳,他连忙上前拉开边侧的拉链,滋地一声,行李箱开了。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你真的看清箱包里的情景时,你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看到了一个怪物。
这个怪物的主体是一个黑色头发的消瘦青年,青年的面孔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他肢体扭曲地蜷缩在行李箱中,手脚贴着左右脸庞,像一团乱缠的线。
作者有话要说订正邻居下班时间错误的bug,中国和日本的医院医生都是两班倒,晚班一般是下午五六点到第二天点,已改成夜跑
我不是医生,这个真的不知道
订正了前文的错别字和其他bug
25号哦耶明天周六放假我要日万
27号草你嘛我终于写完一章了草你嘛
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越写发现越多bug,疯狂改文
到底是谁跟我说写完大纲就不会飞主线的,我要给他上一排de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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