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伤能进医院,看的是皮肤科

    怎么回事

    沈星剑连句号都懒得打。

    那头很快回复。

    老板开门进入,沈星剑和他打了声招呼“我想去趟医院,很快回来。”

    “去吧,不扣你工资。”老板说,见沈星剑欲言又止,“还有什么事”

    沈星剑走没多久,老板看到了他口中“个子比我稍微高一点点,戴着个棒球帽,下穿一条土黄色裤子”的男生。

    老板怀疑地盯着秦恒的裤子,等他递来卡才确认就是他。

    东西给了,老板说“刚他说你穿土黄色裤子,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

    尹嘉松笑得前仰后合“土黄色哈哈哈哈,这是哪里来的直男宝贝啊”

    直到两人出门走了几百米,尹嘉松还在笑。

    “说真的,我现在有点期待转到你们班的日子了。”尹嘉松笑道,“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和他做个同桌,这人太逗了。”

    “别想了,”秦恒淡淡扫他一眼,“坐你后面的人会抗议的。”

    “个高怎么了,你这是对我们个高群体的刻板印象。你那同学还挺好,给我们送糖。”尹嘉松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好甜啊,你肯定不喜欢这种类型,我喜欢,都给我吧。”

    “少吃点糖,会蛀牙。”秦恒说。

    尹嘉松“”不想给直说。

    医院。

    下了公交车,沈星剑靠着站台站了一会。

    沈星剑低垂着头玩了会手机,烦躁感扩散,周围人熙熙攘攘的声音,公交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隐约传来播报的声音全都是尖锐刺耳的。

    他心烦意乱,单手插裤兜,却摸到了个圆滚滚的塑料质感的东西。

    一根棒棒糖。

    沈星剑挺喜欢吃这款糖的,便宜还甜,口袋时常备着几颗。

    刚才他差点跟秦恒的朋友打起来,冷静下来想想有点抱歉,就拜托老板转交了糖,为了防止尴尬,他还特意找了个袋子装起来。

    于是口袋只剩一根糖。

    沈星剑剥开糖纸,咬碎囫囵地嚼了几口,迅速蔓延的甜味极其有效地缓解了心中隐约即将爆发的趋势。

    直到最后一口甜意从舌尖抿去,沈星剑转身走进医院。

    路岑住的是十楼的单人病房,环境幽静和谐,也没有病人寒暄的声音,冷静的跟多人房间仿佛是两个世界。

    沈星剑推开门,路钱背对着他抽烟,而路岑的情况则比沈星剑想象中还要严重不少。

    他正在睡觉,打着石膏的腿高高吊起。

    听到声音,路钱转过来,一脸不悦“进来怎么不先敲门”

    沈星剑半靠在病房门口,没打算进去,他微微垂眼,盯着瓷砖上的花纹。

    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他的姿态显得非常冷漠。

    过了会,他轻轻扯了下唇角“敲什么门,我就是来确认一下路岑死了没,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

    “你怎么说你弟弟的,沈星剑,这么多年我没教你好好说话”路钱深深皱眉,“你把你弟弟打得这么严重,就一点愧疚心都没有”

    “你想听什么。”沈星剑懒洋洋地说,声音像是被磨砂盖住一层,显得模糊而漫不经心,“对不起,还是我跪在你们面前痛哭流涕”

    “我只想让你好好说话”路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才一年过去,你怎么就变成了混不吝的样子太让我失望了。”

    “那你想让我变成什么样”沈星剑又想吃糖了,但他克制住,没动。

    路钱缓缓开口“一开始路岑说你打他,我还不相信,但他同学都看到你打他了,我不要你怎么样,你和他道个歉,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我为什么”沈星剑话未说完,突然间空气一滞,难以抵抗的威压如同一座小山朝他的肩膀狠狠撞下来。

    路钱在用信息素逼他道歉。

    沈星剑踉跄一下,他几乎快喘不过气了,很快他的t恤被汗渗透了,呼吸愈发困难。

    他艰难地扶住旁边的柜子。

    “爸爸知道你分化成了aha,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路钱说,“但现在你打败不了我,所以,和你弟弟道歉。”

    沈星剑抬头,汗水顺着额角流至脖颈,视线逐渐模糊,他用力揩了一把,看到病床上的路岑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他在装睡。

    就是为了看他如此狼狈,被迫道歉。

    少年终于弓起背,像是要臣服的模样,路钱见状,正欲减少威压,却见少年唇角一挑,露出个极其张扬,嘲讽且挑衅意味的笑。

    “你想得美。”

    话音未落,他随手拿起柜子上沾满露水的百合花瓶,往下狠狠一砸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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