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父出去跟朋友喝茶,华京生收拾着桌上残留的袋子与食物。他的内心越来越不安,自己逃避多时的报应已有来临的预感。他心中在意许多,在意小妈的情况,在意小妈和港生的关系。一想起小妈,就又想起在台湾自己犯下的罪孽

    回忆让他极为痛苦,更难过的是这些事总有一天要被公之于众,他担心父亲能否接受。此刻他又回想起那个在巴士站碰见的奇怪的人。那车停在自己面前,车窗下降,是一张自己并不熟悉的脸。车站当时并无他人,可华京生也不认识他。

    倒是那人先开口道“华京生”

    华京生心里顿时警觉,僵硬地问道“你是谁”他觉得这人的夹克眼熟,似乎刚才在粥铺里戴墨镜的就是他。这样一想他心中更觉不妙,说明这人早早就盯上了自己,掌握了自己的行动轨迹。

    那人不说话,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就在华京生几乎想丢下早餐给他脸上来一拳时,那人叹一口气。

    “我要是你,就早早找到弟弟带他去见妈妈,一家人尽早团圆才是要紧事。躲有什么用你之前出来混的,迟早要还回来,还是早早了结,别连累家里人才是。”

    华京生又惊又怒,对方看上去熟知他的过往。他正要拦下那人的车问个清楚,偏偏巴士到站,鸣笛催促前车离开。华京生在鸣笛时一个恍惚的功夫,那人就开着车飞速离开了。

    那个人究竟是谁

    华京生在家时的心思全部放在推测来者的身份上。海哥过去的朋友台湾警察香港警察被人委托的私家侦探几番推测下来并没有一个合理的结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来者不善。华京生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手正转动着命运的纺车,他们这分散漂泊许多年的家人,又被命运重新捆聚在一起。只是皆大欢喜的可能性太小。

    夏青挣扎在一片混沌中努力醒来,她只觉得头疼欲裂,全身上下都被浓重的疲惫感笼罩。她向来不做出格的事,长久守时的生物钟唤醒着她,只是身体在与意识对抗,直到阳光从窗口照进屋子,正好有一束光映在她的脸上。她不得不清醒过来,睁眼便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左右打量了一下,见两个赤身裸体的鬼佬在身边熟睡。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夏青彻底清醒过来。

    包括自己在内,三人全都赤身裸体,不用想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夏青的理智催促她悄悄下床,极快的从一堆衣物中寻找自己的,顾不得完全穿好便走出屋门。自己还身处鲁德培的别墅,正摸索着如何从这偌大的屋子出去,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鲁德培的声音

    “我讲过,被警察知道我们都有麻烦,你有本事就去报警咯,大家一起完蛋。”

    察觉出气氛的不对劲,出于躲避的本能,夏青立刻闪进一间空屋,看样子是鲁德培的书房,夏青躲到落地窗的百叶帘后面,从窗叶间隙看着外面发生了什么。

    只见拐角处两个人相互推搡,其中一个正是鲁德培,两个人激烈地不知争吵着什么,对方显然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大步朝夏青所在的房间这边离开,鲁德培也不再阻拦,他拿起什么东西向对方举起

    一声枪响,夏青连忙掩住嘴,唯恐自己失控尖叫。

    鲁德培的手下们都循声跑出,打量着发生了什么。鲁德培不满地挥挥手“别愣着,把他拖出去。”

    夏青几乎要碰倒身后的盆栽,她连忙扶住墙,本能地把身子向角落里躲藏。夏青只觉得双腿已经软得不听使唤,逃跑已是无稽之谈,杀人凶手正一步步走到房间门口。她瘫坐到地上,瞳孔紧缩,仿佛只能看到门口之人映在地面的影子上。

    鲁德培的手已经拧动门把手,万幸此刻有个声音正在叫他。

    “juian,电话好像有要紧事。”

    阿标拿着手提电话跑来,私下里他也不轻易直唤老板的名字。昨晚玩闹了一整晚,他平日里紧绷的做事态度并没有因为清晨这个紧急电话而恢复严谨。

    juian本也在清晨气和刚才争吵的影响中,没有计较阿标的僭越,接过电话,闷声道“喂,我是。”

    电话那头极为紧张道“老板,人跑了”

    “你有没有搞错”他不自觉地提高声调,皱起了眉,“我马上过去知道了”

    juian闷闷挂了电话,看上去对此事也没有准备。他冲阿标摆摆手,“来”

    两人离开这里,整间房子似乎都寂静下来。夏青蜷缩在角落里哭泣,恐惧使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久到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门外走廊的地面干干净净,那声枪响还有那个倒下的人似乎都只是一场错觉。

    桌上什么东西发出声响,夏青连忙回过头,一台办公用传真机正在工作,打印出一份什么。夏青好像终于回过魂来,她走过去看着那张传真,是一封英文信件。她此刻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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