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乔,就算被邻居被房东投诉,也不会放弃在迪亚波罗的房间里投放垃圾。”

    “再说现在只有我一人霸占整座荒木庄,如果其他人的真面目个个都像迪亚波多那样的话我才不找,以后这里便是我一人的天下。”

    “咚咚咚。”

    玄关处传来敲门的声音。

    “请问有人在吗,不要说不在,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啊。”

    陆乔准备向迪亚波罗房间投掷垃圾桶的动作停住,整个人僵得不行。

    小酒窝连抠鼻的手都不敢拿下来。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虽然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不过这次好像拖得有点吧,你们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快死在里头了吗,这样可就糟了,有难处的话向我说说吧,或许能作为不错的题材。”

    “以为我会这么说混账快点给我交房租听不懂吗”

    这个声音是来催命不对催房租的房东岸边露伴先生

    陆乔蹲下抱头,心里狂啸大魔王来了呜呜。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爬到楼梯口,不发出任何声音,偷偷探头往下望。

    玄关门外果真是一个背着斜挎包用来收账的身影。

    陆乔死死盯着那道影子看,紧张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心脏快要吐出来,心里祈祷快走吧快走吧快走吧。

    虽然在意大利赚了好多钱,可是回到荒木庄的她可是身无分文,一分线都没带回来。

    被房东先生发现的话会不会被摁死

    小酒窝不会,只会比这更惨。

    陆乔住口,我并不想人生被写上一笔到安杰罗岩前跳非洲塞内加尔kuo舞的经验。

    直到额头上的冷汗滴落,浸深下巴下的一小块木地板。

    门外的影子终于发出啧的一声打道回府了。

    陆乔重重松了口气,顾不上对迪亚波罗的房间做什么。

    她只想立即前往下一个世界,哪怕不能去掐死迪亚波罗也没关系,只要不待在这里。

    陆乔如愿以偿了。

    黄昏夜色,车水马龙。

    她站在狭窄昏暗的巷子内,回想意识回归的前几秒钟,嘴唇上陌生的触感。

    她的大脑还有些晕晕涨涨,尚不及处理接收外界的电波。

    有什么人在耳边大喊大叫,周旁有劝慰声,镣铐碰撞发出的金属脆亮,随后陆乔在灯影幢幢中看见制服上的警徽。

    确认一下,她再次进了警局。

    不过这次似乎是以受害人的身份。

    “很抱歉在追捕「敌人」的途中发生这种事,不过已经不要紧了,我们已将敌人绳之以法。”

    “这是我们的疏忽,让敌人不小心从我们手上得以挣脱逃跑,而后在途中波及到你们,向你们表示我们诚挚的歉意,真的十分抱歉”

    “敌人的「个性」说起来有点麻烦,类似于枷锁。他常年混于s咳咳圈子,会让同时完成某种契约的双方受其个性影响,强行使两人结成主仆关系,具体的解除方式我们目前还尚未得知”

    “总之,你们应该没有受到敌人个性的伤害吧”

    “”

    这是毫无所知的陆乔,大脑放空中。

    但坐在身旁同为受害人的一个金发小子却恼怒道“怎么可能啊我才没有中那该死敌人的个性你在小瞧我吗”

    陆乔被炸在耳畔边的声音吵得发疼,揉了揉太阳穴,“是这样没错,警官,请问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录完口供后就没事了。”

    陆乔本想敷衍了事,从那金发小子口中了解事情发展经过,不料对方的口供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听完以后满脑子内只有无限洗脑循环的“西内西内西内”。

    她只好从断片的记忆里东拼西凑,好歹讲述完一件完整的事情发生。

    录完口供后已经很晚了,那金毛小子双手插兜极其不痛快地离去。

    陆乔没空理睬,搜寻着脑内生涩的记忆,回到了这个世界自己的家。

    是一栋有三层楼的独立住宅,看上去似乎很大,实际进去后空间是压缩的小。

    一楼是玄关,浴室和储物间;二楼客厅和厨房连一起,三楼才是房间和卫生间。

    与荒木庄偏日式的风格不同,冷色调的现代简约风。

    让陆乔比较不习惯的是楼道十分狭小,使人不禁怀疑只要脚掌再大些下楼很容易被摔死。

    她从橱柜里拿出方便面,泡水后是熟悉的味道。

    走上三楼自己的房间,陆乔将自己整个人摔到床上去。

    记忆渐渐捋顺连贯,小巷,杂物,疯狂逃跑的人,掉落在地的便利店袋子;猩红眸子,锁链,近在咫尺爆破传来的热风,以及唇角上被咬破尝到的铁锈味。

    她刚刚是不是和什么人嘴碰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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