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轻叹一声,伸头过去瞧她,凉滑的发丝拂过她的面颊。
“生气了”
“”宁姒脸颊被他的头发蹭得痒痒的,往里缩了缩。
“那阿煜哥哥不笑你了”
宁姒不吭声。
倔强的小模样惹得姜煜心头发软。
伸手捏了捏宁姒的鼻尖,“没有人笑你。懂,或者不懂,都不会有人笑你。因为你最终都会知道的。”
宁姒眼神一动,听出姜煜已经弄明白她的尴尬之处。
“就算一直不懂,阿煜哥哥也会教你。”
“”宁姒骤然转过身,想气呼呼地凶他,却见他并非一副不正经的笑容。
姜煜正色看她,“明白了吗”
宁姒的火气不知不觉地熄灭,点点头。
“好女孩。”姜煜展颜一笑。
自从常氏跟她说了一通话,宁姒在姜煜面前便有些不自在,不再纯然享受与他的亲密,而是越想越多,有时还会不自觉躲开。
姜煜或许早已察觉,只是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开解她。
姜煜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她发顶上,“休息一会儿。”说完便阖上眼。
他的身上一如既往地带了冷香,极有穿透力地从酒香中杀出重围。
宁姒在姜煜怀里,感觉到姜煜呼吸很快轻缓下来,于是动也不敢动,生怕将他弄醒了。
确实是她想多了。
姜煜是很有原则的人,成亲之前怎么可能碰她。正如此刻,哪怕两人相拥而眠,他也仅仅是抱着她而已。
宁姒伸出手指在榻上挠了挠,不知怎的想起了为她引路的侍女。
容貌虽只能算尚可,但身段十分妖娆。而自己呢,这两年长高了一小截,胸口也饱满了些,只是和那个侍女没法比。
阿煜哥哥会喜欢吗
宁姒想回头瞧一瞧姜煜,却又怕惊动他,只好算了。
此时姜煜的胸膛起伏十分规律,应当是真的睡着了。
宁姒也闭上眼试图入睡,躺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睡意。
宁姒悄悄地、轻轻地将姜煜搭在她腰际的手抬起来,然后缓慢地翻了个身,再将他的手放回原位。
这下舒服多了,宁姒喘了一口气,抬眼瞧了瞧姜煜。
他平时是个警戒心很强的人,一点动静都会引起他的注意,而此时他却睡得正酣,毫无防备。
宁姒轻轻吹了一口气,姜煜一点反应也没有。
意识到此时是对姜煜为所欲为的最佳时机,宁姒心里痒痒起来。
宁姒贪玩的性子冒出头来,慢慢凑过去,贴了贴的姜煜的唇。
偷偷摸摸的亲吻好像更为美味。
宁姒恍惚想到了第一次偷亲姜煜的时候,她为了遮掩过去还忝了他一下。
遂暗暗笑了声,伸出舌尖撩过姜煜的下唇,却不慎馅进他的双唇之间。
对宁姒而言,这是一个未知的领域。
由于好奇,一时也忘了谨慎,不加犹豫便探进去,只是遭遇阻碍,没法更深入。
此时一个软物碰上来,宁姒一个激灵,急急忙忙地退出去。
再看姜煜,还在睡觉呢,宁姒大松一口气,却是再也不敢作乱了。
过了好久,脸还红着呢,心口也扑通扑通,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此时谢林晚在后院碰上杨氏。
杨氏盯着她光洁如初的脸蛋看了好久,眼神里藏着不甘与怨毒。
“大姑娘这疹子来得快,去得也快,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林晚莞尔一笑,意有所指地道,“大概只是倒了一次霉,霉运去了,疹子自然就好了。”
杨氏笃信谢林晚并不知道谢华的厌胜之术,因此认定谢林晚只是随口一句,却不知不觉进了心里。
据说想要破除厌胜之术,只需将人偶娃娃烧了便是,可府里两个老爷谁也不是修士,那个做法的邪修也不知所踪,究竟怎么破除谁也没法肯定。
杨氏又瞧了谢林晚一眼,目光里带上了探究,也不知谢林晚是如何解除厄运的。
“姨娘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回房了。”谢林晚将恨意悉数压到了心底,没有露出半分端倪,不仅如此,还要装出一副目光闪烁、有所隐瞒的样子,急匆匆地抬脚离开。
杨氏果然起了疑心。
回屋之后便命下人往谢林晚的院子多走动走动,探听探听消息。
翌日便有人回禀,“奴婢听大姑娘屋里的丫鬟说,大姑娘这两日十分着迷一本古书,里头都是些玄乎的东西。那几个丫鬟还心急呢,生怕大姑娘看了什么不好的。”
杨氏眼神陡变,“玄乎的东西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