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年就打一顿再说,成年了更得打一顿,然后立即报警,送进局子

    源纯想了想,“严格来说,他今年只有九岁。你问这个干嘛”

    安室透从义愤填膺变成了目瞪口呆。

    本以为是别家的猪拱了自家的白菜,没想到是自家的猪啃了别家的白菜。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这报警电话,我到底打还是不打

    回到别墅后,源纯才收到了太宰的回复。

    太宰直接打了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今晚跟中也喝酒了。”

    莫名有种被捉奸的诡异感,源纯抖了抖,把奇怪的念头驱逐出脑海,“快把安在我身上的摄像头摘掉”

    太宰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得令人心颤,“我也想跟小纯喝酒呢。”

    “拒绝”源纯捂住脸,“从今往后我拒绝跟任何人喝酒。”

    太宰努力安利自己“我酒量很好的,不会醉,醉了也会乖乖的。”

    源纯呵呵“中也逼我做数学题之前也这么跟我说。”

    太宰把手机一扔,抱着肚子狂笑不止。

    源纯翻了个白眼,“再笑我挂电话了。”

    “好吧。”太宰一秒转正经,“他不行,他太弱了。”

    源纯换了个话题“你去找谁了”

    太宰没隐瞒,很干脆地回答“那天你在小巷里遇到的男人。”

    “你胆子真够大的,”源纯咂舌,“就不怕遇到危险吗”

    “很遗憾,没有呢。”太宰长长地叹息道,“我倒是希望能遇到,快让我从这个充满污浊的堕落世界里苏醒过来吧”

    源纯沉默了。

    她在酒吧跟中也互相折腾一晚上,心里的郁气此刻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而太宰孤身一人去找了另一只疑似黑泥精对线,两相叠加,黑化程度绝对不减反增。

    源纯单手扶额,想了想,提议道“我给你唱个歌吧。”

    太宰明显一愣,“唉”

    源纯清清嗓子,开腔了。

    五秒后,太宰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三十秒后,太宰眼前发黑,大脑深处响起令他倍感愉悦的恐怖嗡鸣。

    一分钟后,太宰神智不清,恍惚间看到了黄泉的入口,欣喜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纠结。

    两分钟后,趴在源纯枕头上睡觉的九喇嘛被吵醒,起床气十足的小狐狸用爪子揉了揉眼,发出一声低吼“嗷”

    佐伯俊雄你个小兔崽子,大晚上不睡鬼叫什么

    路过的佐伯俊雄“”我是无辜的嘤嘤嘤。

    源纯唱完了,“怎么样”

    听筒里传来剧烈的喘息声。

    这怎么还喘上了源纯满心疑惑,“heo有人在吗太宰”

    过了好长时间,喘息声渐停,太宰的声音才幽幽响起“啊,我竟然还活着吗”

    源纯“你什么意思”

    他什么意思,你心里没点数吗九喇嘛的声音出现在源纯的脑海中,求求你别唱了,你唱歌要命啊

    源纯

    有这么难听吗我不信

    “我的意思是,你的歌声太美妙了,我仿佛看到了地天堂。”太宰的语气无比深情,“小纯,再唱一首吧我想听”

    源纯得意地挺起胸膛,你看

    九喇嘛翻了个白眼,他想说的绝对是地狱完蛋了这孩子被毒傻了

    “好啊”获得肯定的源纯特别开心,“你想听什么支持点歌”

    太宰“这么棒嗯,让我想想”

    九喇嘛别拦我,我要离家出走

    在源纯超级难听的歌声里,太宰抱着手机睡着了。

    源纯本来还想问问太宰去找病美人有什么目的,眼下也没机会说出口了。

    听着对面的呼吸声愈发平稳,她停止唱歌,低声说了句“晚安”,挂了电话。

    第二天。

    早餐时分,织田作在餐厅里看到了黑眼圈愈发浓烈的安室透。

    “你又怎么了”织田作关切地询问。

    安室透神情恍惚,“昨晚做噩梦了,听到了恶魔的嘶吼,san值清零。”

    “我听到有鬼叫声,”咲乐抱紧了九喇嘛,“好可怕幸亏有小狐狸陪着我”

    幸介缩了缩脖子,“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芥川的衣摆延伸成黑色触手,探入桌底,将藏在桌下的佐伯俊雄抓出来。

    “说了多少次,晚上不准吓唬人。”芥川神情严肃地教育孩子。

    佐伯俊雄委委屈屈,“不是,我。”

    “那还有谁”小银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椰子吗”

    佐伯俊雄目光游移,“也不是,妈妈。”

    奇了怪了,不是你俩就没别的鬼了啊小银眉头微皱,神情若有所思。

    佐伯俊雄使劲儿眨眼,疯狂暗示没有别的鬼,还有鬼都怕的大魔王啊

    可惜小银完全t不到佐伯俊雄的暗示,她好奇地问织田作“你没听到吗”

    织田作摇摇头,“没有啊,我睡的很好,还梦到了今天又能捡个孩子。”

    九喇嘛aa佐伯俊雄“”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男人比源纯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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