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绿弥还一脸茫然地待在原地愣愣地消化这个消息。妻子这个词真的可以出现在他的身上吗义勇那个一天只能说一句话的男人还会跟别人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回春绿弥有些精神崩溃,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寻思着谁都好来说句话吧。

    旁边的真菰看出来有些不对了,横到回春绿弥面前温柔的摸摸他的头发,相当自然的说道,“身为义勇的弟子可不能弱成这个样子哦连刀都握不住的话可是不行的。”她微笑着转身看向身后的锖兔,被狐狸面具挡住的另一半侧脸沉了下来,冷冷得盯着说错话的锖兔,然后又迅速改变表情转了回去。

    锖兔有些心虚的挠挠侧脸,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谎,这次跟回春绿弥的比试也是实在是看不想去对方对于剑术有些吊儿郎当的态度,本着义勇未来的妻,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的心态,想着顺便训练训练这孩子,没想到翻了车。

    锖兔有些头疼,义勇这家伙,成婚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连结婚的对象好像都什么都不知道呢

    回春绿弥眨眨眼睛,“弟子刚刚说的是弟子吗”他下意识的要去想之前到底说了些什么,却被真菰一巴掌打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这个黑发,笑得温温柔柔的小姑娘,按着他脑袋的手跟用力了一些,斩钉截铁地说道,“对是弟子没有错。”女孩子在感情方面总是要比男生敏锐一些的,她估摸着义勇还没把人追到手,或者就是干脆两个人脑子频率没对上,想岔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

    也不知道是之前那个消息太冲击人心了,还是回春绿弥刚被打了一顿脑子缺氧,还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总之他还是真的相信了对方的说辞,深深地松了口气,“我就知道”

    他瞥了一眼默默站着的肉色头发的男人,那应该只是口误而已吧。

    “我不是义勇的弟子,我们两是朋友。”回春绿弥看了一眼两人脑袋上的狐狸面具,“我的老师是鳞泷左近次,虽然也不过是昨天刚拜的师父”他好像在老师那里有看到过差不多的面具,不过大概是装饰品都差不太多吧。

    把面具当成了像是夏日祭一样的玩具,回春绿弥并没有深究下去,倒是两人言语之间似乎和富冈义勇是很气你的关系,想要八卦一下大腿的回春绿弥刚扬起笑容,然后动作一顿,只觉得自己脑袋像是被灶门炭治郎的头槌狠狠的砸了一下,颤颤巍巍的稍微退开了一些,茫然道,“你们怎么没有影子啊”

    被迷雾笼罩的山林,两个突然出现,没有声息的少年。虽然还是上午的时候,阳光照射不到这里,明明已经是最深处,没有见过的地方,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像是一个单独的小世界。回春绿弥看看自己,有影子,再看看那两人,还是没有。

    回春绿弥整个人都僵硬了。

    卧槽

    卧槽妈妈我遇到活着的鬼了啊啊啊

    真菰和锖兔早就已经去世了,两人都是在败同一个鬼的手下,他们的灵魂回到了峡雾山,跟着以前那些被鬼吃掉的同门们一起活在这里,陪伴在他们深爱的老师身边,只是他们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前。这也许也是羁绊太深了,已经几乎和这座山融为一体的灵们不被允许出现在鳞泷左近次的身边。

    而富冈义勇从来都没有回过峡雾山,只是一直跟身为师傅的鳞泷左近次保持信件的联系。

    对于他来说,峡雾山像是一个他的已经不能踏足的地方。

    他不敢。

    没有人知道已经是鬼杀队水柱的富冈义勇还会有这样几近是懦弱的心理。

    那年的选拔赛要不是锖兔救了他,他早就死在了鬼的手掌之下。而对方却因为体力透支的关系,成为了那场选拔赛唯一一个被鬼吃掉的选手。

    那天将灶门炭治郎救下,给他写了一份给鳞泷左近次的信件,但是想着也许回春绿弥已经去了狭雾山,又不太放心独自一人背着已经变成了鬼的妹妹的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还是在峡谷山的四周踌躇了一阵子。

    只是他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就是跪坐在入口处,像是跟故去的挚友汇报一般,说了他和回春绿弥的事情。

    “绿弥是个好孩子,他平时虽有些散漫,剑术也是平平,但是为人处世都非常心细,也时常帮助我。虽说我们二人是由主公大人牵线,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

    于是藏在茂密的树叶丛中的锖兔和真菰他们将富冈义勇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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