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锅甩到这辈子身体太差的因素上吗反正不是我灵魂有问题。这般想着,我微微感到舒服地推搡开太宰,独自前往洗手台。

    镜子中的倒映如实地反映出我被狗啃伤的嘴唇。

    渗出丁点血迹的嘴唇,提醒着我明天的战场。

    提前给自己写好遗书得了。

    我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血珠,一没留意,有双手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腰肢。

    是太宰贼眉鼠眼地偷偷摸摸跟过来。

    鉴于我们俩身高相仿,仍旧处于尚未拔高的状态,对方把他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处,笑嘻嘻地对我说着品如的话语

    “这样子连唇膏的花费都少了呢。”

    “你看这个口红色号,是不是很鲜艳的猩红色。”

    对于太宰的说法,我不仅无动于衷,而且拳头蠢蠢欲动中。

    等下,我再次发现盲点,忍不住按捺住打宰的冲动,询问太宰相关卫生问题,“你洗手了吧”

    别没洗手就来碰我。

    我很高贵,没洗手前你就没有接触我的机会。

    太宰的神色渐渐地凝重起来,他理所当然地回应我,把黑锅直直地扣在我的头上,“那还不是因为白濑占用洗手台的时间过长。”

    我没记错,厨房也有个洗手台。

    哦不,不行。要是太宰真在那里洗了,我以后下厨怕不是都会有心理阴影。

    索性太宰识趣地知道跑来这边。

    我黑着脸捏着太宰的手臂,示意他去洗手。

    后者无辜状地瞪大双眼,朝我挥挥手示意着,“我已经在白濑的衣服上擦干净了。”

    他甚至以他独特的脑回路回复我,“这大概是所谓的物归原主,对吧”

    对你个头。我听完差点忍不住暴打太宰。

    拖太宰的福,我决定洗澡为安,以便明天的入土为安。

    “我可以待在浴室里面吗”显而易见,问题出自厚脸皮的太宰口中,他闪烁着星星眼地等待我的点头答案。

    我连忙拒绝,顺带把他轰出去。

    “建议你晃晃脑海的水,过渡掉脑海中的废弃想法。”

    长得不怎么样,花样的想法倒是挺多的。

    隔着门,我都能听见太宰的跃跃欲试,什么帮我拿衣服。呵。天真,我会使用异能力直接来一套的。到时候避开太宰在换上就行。

    “不需要。”我冷漠无情地拒绝上下蹦跶中的太宰。

    “哦。好吧。”门外传来太宰闷闷不乐的嗓音。

    倒是他突然想到什么,突兀地发出偷乐的笑声,实在令我摸不着头脑。

    管他呢。太宰就没正常过。

    果不其然。第二天醒来的我,嘴唇上的伤痕依旧刺眼得夺目。我在思考要不要随手请个病假,避开白兰的死亡追问。

    离谱。

    还是带个口罩装病

    我寻思凭借我目前的身体条件来装病,还不是手到渠成,再是自然无比的事情来我定下心神,决定大着胆子放开手,这样做。

    “你生病了”大舅哥秉着关爱妹夫的心态,久违地关心起我的病情。

    “只是稍微感染风寒。”索性我不太正常地畏冷,倒是也能自圆其说。

    男版白兰挑挑眉,轻易地任由我接过话题,转而谈起其他。我的内心尚且舒了口气的同时,我听到了他妹妹的甜腻嗓音

    “哦亲爱的尼酱,是在和亲爱的白濑,在密谋着什么”

    白兰花比我和白兰晚了几天入学,但机缘巧合之下,她在隔壁班。

    初来乍到的白兰花,已经用了规模庞大的后援会。

    以白兰花后援会会长的口吻来说,“瘦而不柴的美人,谁能不爱”

    划掉。

    以上这句是出自我的形容,并不是对方的原话。

    会长是只类似沢田学妹的生物。

    一时半会,我难以用形容词来形容对方,大概是她的属性更偏向纯粹二字我不确定地想着。

    “你倒好打着关心我的念头,关心起我后援会会长的事情来哦”白兰花冷笑着,她柔和的眉眼间已然是凌厉、不容好欺的爆发情绪。

    确认过眼神,是母老虎不是,是白兰花的专属翻脸不认人表情。

    “你想多了。”

    我为自己的想法稍作辩解,“只是想起沢田学妹罢了。”

    白兰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一腿”

    “我就知道你当初抱她,是暗戳戳地抱有别的想法的”白兰花气到整张大饼脸处于即将变形的边缘状态。

    什么抱她我搜刮着仅存不多的沢田学妹的相关记忆,是指我伸手扶了对方的事情吗我不太确定地想着。

    “那是因为沢田学妹摔倒了,我正好扶她一把。”我耐心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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