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给堵死。有栖川郁时手中的日轮刀因为灵力的涌入而骤然爆发出灼人的金光,他下落的同时金光一闪而逝。

    刀光在空气中划出一个优美至极的弧度,他切开鬼的脖子时甚至没有让鬼的脖子飞出去,这只倒霉的鬼就以完完整整的姿势在瞬息之间变成了萤火。

    少年保持着斩击的姿势,萤火落在他的羽织上,精致的太合桐暗纹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他连眼底都是灿烂至极的色彩。

    “这里才只有两个鬼”有栖川郁时看了一圈,“应该还有的吧”

    有栖川郁时话音刚落,一只死不瞑目的鬼脑袋就滚了过来,乱藤四郎还没看清那玩意是什么就眼疾手快地一刀子将脑袋刺穿眼眶,将那个完完整整的脑袋钉在了地面上。

    等有栖川郁时和富冈义勇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鬼的脑袋已经渐渐化为了飞灰。

    “这只鬼让我给碰上了。”炼狱杏寿郎从长街的另一边走了过来,“所以我顺手就杀掉了它。”

    “谢谢您,炼狱先生。”有栖川郁时还能微笑着好好地道谢,而富冈义勇就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点了点头。

    炼狱杏寿郎身为炎柱当然是相当靠谱的,任务中预估的鬼的数量也是三只,而现在这里整整齐齐地码着三堆灰,基本上就相当于任务完成了。

    既然鬼全都杀光了那就没事了。

    有栖川郁时感觉这几只鬼实际上也不算太强,但确实很会挑地盘花街是个好地方啊。

    自古以来像花街这样的场所就是个十分隐蔽的好地方。不知道多少古早先辈在这种娱乐涩情场合潜伏过或者开过什么隐秘的集会。

    在这种地方完全可以数一数人类职业的多样化,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来这里大多都是为了图个乐子,也不会有人来这里追查谁的真实身份,大家都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同理,在花街这样的地方,失踪几个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多数人也不是自愿想来这种地方卖身或者卖艺的,大多数女孩子或者男孩子都是被为了换钱而被卖进来的,被迫过上这种以色侍人的生活。

    每天都有不想再继续忍受这样生活的歌舞伎想要逃跑,而这些人的下场要么是被打死、要么就是就此失踪再也找不到。

    鬼就算吃了几个人,别人也只会当是谁又逃跑了,完全不会在意。

    这原本是个相当好的猎食场所,但今天这三只鬼就比较倒霉,倒霉就倒霉在他们一口气遇上了两个柱这个不幸的程度完全是撞大运。

    富冈义勇这时转头看向了从墙壁上跳下来的乱藤四郎“你知道鬼”

    “不知道,但刚才知道了。”乱藤四郎秒答,他疑惑地歪了歪头,“我不可以知道么”

    “不”富冈义勇欲言又止,他神色复杂地看向乱藤四郎,“你们歌舞伎,剑术都这么好么”

    “”乱藤四郎沉默了一秒,笑着回答,“家学渊源。”

    有栖川郁时已经悄悄捂住了半张脸,不忍心再听下去了富冈义勇可是在问一个刀剑化身的刀剑付丧神的剑术好不好啊。

    怎么可能不好这要是不好,那岂不是不配当一个刀剑付丧神了么

    “小姑娘的剑术很不错啊,”炼狱杏寿郎倒是比较感兴趣,“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鬼殺队”

    “为什么一定要加入鬼殺队”乱藤四郎代入角色的速度相当之快,“做歌舞伎不好么每天躺着都有人给我送钱哦,我只用对那些傻瓜笑一笑他们就恨不得把全部的家产都送给我呢。”

    有着亮橙色长发的少年笑起来的时候可爱又灵动,蓝色的眼瞳中有着明亮璀璨的星光,下巴尖俏鼻子秀挺,这样的人笑起来的话也足以让人倾心吧

    “但是靠做歌舞伎并不是能长久生活下去的办法。”富冈义勇一本正经,“等你老了之后就会无人问津,花街会把你赶出去的。”

    乱藤四郎“可我去了鬼殺队说不定还没两年就死了,吃青春饭我还能吃个七八年呢。”

    “”富冈义勇陷入了沉思,他竟然无法反驳。

    “还有哦,”亮橙色长发的裙装少年拎着裙摆笑了起来,唇边带着恶作剧的笑意,“我可不是女孩子”

    有栖川郁时心说我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这次愣住的人换成了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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