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恪之深刻的认识到带她一起去见别的女人,也能做到一个良好示范。

    “你确定”而虞敛月全身心想的是沈恪之这个男人口味太重了,急着虐女主急到了上自己家门,不就是为了这一刻明着言顺带着妖艳大胆的女人故意出现在南妍妍身前,好让南妍妍委屈难过吗

    虞敛月退却了,“其实方式有很多种,我和她早晚也会见面,今天要不就算了吧”

    沈恪之斩钉截铁地再度严重警告“虞敛月,你想成为什么人,想做什么事,我心里都清楚。但我要告诉你,既然你和我已经结了婚,那就不要妄想脚踏几只船。”

    “我没兴趣和你继续绕弯。”

    “但你也要明白我的底线在哪里。”

    虞敛月

    沈攸寒瑟瑟开口,学着她妈妈不卑不亢道,“爸爸,你不要威胁妈妈,我在这样的问题家庭长大,以后很容易精神上面有问题,脾气暴躁,也容易抑郁。”

    沈恪之疲于应对这一对母女。

    “你安静点。”

    虞敛月终是看不下去,这不是他自作主张要去见别的女人,和她有什么干系,非要事事扯上她,什么脚踏几只船连小孩好心相劝也听不下去。

    难道还是为了陆庄周送自己回来这事,神奇的偏执占有欲又占了上风,没能在女主那儿得以伸展,就来自己这儿撒气

    虞敛月推了推沈攸寒语调平和道,“你去冰箱里拿些榴莲过来。”

    她转身就对沈恪之不客气道,“我希望你能清醒些,我遵守婚姻法,也尊重契约精神,但我更尊重你的自由,所以,你要做什么不用和我报备。”

    “反之,我从不觉得我的私人关系就是因为对方是男人就等同于我和其他男人勾搭,我尊重你的自由,你是否也能缩小范围去尊重我的自由

    “当然,我缩小自由范围,不是对于你的痴心妄想,更不是我希望你回头,只是因为我不想要引起其他什么误会”导致更大的麻烦了。

    沈恪之视线缓缓下滑,言简意赅地告诉她,“你最好说到做到。”

    呵,男人。

    利用自己的同时害怕自己的花边新闻影响到他

    虞敛月暗戳戳地提醒,“那你还不过去吗”

    南妍妍一个人孤苦无依,弱小又无助,不去才真奇怪吧,谁料到沈恪之面色冰冷地打通了助理的电话,“章生,去一趟黍洲别墅11栋,南妍妍受了点伤。”

    虞敛月不由感慨,要说断情绝爱,也就只有这种男主称得上。

    沈恪之清晰无误地告诉她,“虞敛月,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件事,你能做到的,我也能。”

    自由永远是相对的。

    他选择婚姻,选择给沈攸寒一个家,选择等待某一天她的解释与痛哭但怎么回事,沈恪之发觉虞敛月摇着头,像是变扭至极的表情。

    虞敛月当然别扭,没有人比她更惊恐。

    “沈恪之,其实你不用这么狠。”

    沈恪之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焦躁不安地推开自己,默默遥想,她是还在遗憾吗遗憾她失去了她那一整片森林

    但她有的,从来不会比别人少。

    “虞敛月,没有回头路。”

    虞敛月听“没有回头路”这话,不像是对她说的,而是沈恪之刻意告诉他自己,自我暗示用的。他现在一定是疯狂地后悔了,但对于南妍妍,他又不希望一切服从于女人的心,他渴望征服,却不希冀用一个拙劣的借口,重新回到她身边。

    男女间的拉锯战,要是早点找个台阶下,就好了。

    原著里,男女主之间也时有摩擦,女主敏感脆弱,总是受了伤一句话也不说地跑掉。

    她之所以能在沈家停留那么久,说明南妍妍也和沈恪之有了些小矛盾。

    她做起心理辅导工作,“其实,这世上并不只有一条路,有的时候顺着眼前的台阶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沈恪之在迷惑里清醒,虞敛月什么时候开始真心实意接受他们的这段婚姻了,简直是不可思议。他当然也不想勉励或显得太高兴,只是独自去了破阳台想默默抽根烟,却见楼下还停着之前医院那位年轻男人的车。

    这女人说什么鬼话

    还以为自己是一青涩少年,想骗就骗

    沈恪之以前认识里,只有不道德的男人永远只喜欢18岁的女孩,却不料,现实里,也有只爱年轻男孩的女人。

    那边的女人已经站起来,谈笑间眉目尽是柔和的光芒,“好好好,我和物业商量一下,车子肯定是暂时可以停的,反正也不是早晚上下班的时间啊。”

    “我马上下楼。”

    沈恪之烟头踩在脚底,只身挡在她的身前,“不准去。”

    这才允诺了他多久,真是善变的女人。

    “酋长不知道停车位,靠在湖泊东侧,我去指个路而已。”

    沈恪之手背的青筋暴起,可这儿毕竟是她娘家,该给的面子要给全,他只是沉闷不失风度地提醒她,“我希望你是个言行一致的人。”

    虞敛月推开他,在燥热的阳台焦灼着等待着男主的退让,直到这一刻她不愿继续拖延下去,“我一直都是言行一致的人。”

    “我当时不是说要甩了你,”虞敛月一本正经,“所以我不就真甩了你吗”

    虞敛月忽而也觉得自己的举例太过残忍。

    这种陈年旧事,虽然挺伤人,但虞敛月就怕不把当年的伤口多撒几把盐,沈恪之还把她当傻白甜一样利用么

    “很多事情,我可以配合你,”虞敛月理性克制地掠过男主阴沉的面色,“但在对待朋友这件事上,你最没有资格。”

    “你已经妨碍到我生活了。”

    商量了半天总算是决定女儿出嫁的虞富国夫妇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眼眶红着却推不开男人的身躯,总觉得女儿处于弱势一方。

    谁料到,虞敛月忽然笑容温软又嗔怪拍气男人的胸脯道,“知道你个子大,可你不能故意挡人家啊。”

    虞敛月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父母担心。

    撒娇也好,娇俏做作也罢。

    “虞敛月。”

    脸色是前所未见的难看。

    “我就下去帮他停个车。”

    沈恪之的呼吸就围绕在她的身后,让她呼吸也逐渐紊乱起来,他全然不知地说,“我的车也没地方放。”

    “那就一起下去吧。”

    又是一抹甜甜的笑,沈恪之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女人的临场发挥,她的父母正目光紧张的望向这里。

    “我有更好的办法,”沈恪之一手绕过她的腰肢,腰一如当年纤细柔软,“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虞敛月一出了门,立马甩开了他。面容是坦然,好像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戏码,失去了观众,随时都可以“喊停”。

    虞敛月一路小跑下楼。

    “虞敛月。”

    明明有那么多不晒的地方,姜虬这死心眼的家伙偏偏站在毒辣的太阳下。

    虞敛月一时有些无措,她不习惯别人的无条件付出,一把将姜虬拉到柳树下,“姜虬,你这么会到这里来”

    “我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喜欢那个男人,何必勉为其难和他结婚呢”姜虬说话流畅,炙热的太阳使他情绪高亢了几分,“没有爱情的婚姻,又能给你带来什么呢”

    阳光穿透他苍白透明的脸,好像养好的血气慢慢消散了,弱不禁风的少年咳了一声,经受着炙热太阳的毒打,等待着她的一个答案。

    虞敛月也终于感受到姜虬对她超越朋友以外的感情了。

    长痛不如短痛。

    “姜虬,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或许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过往的人生付出代价,我付我的,我觉得既理所应当,也没有什么困难。”

    “而且,也不单单只是过去的亏欠,你说的那些,除了物质以外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没那么重要。我本身就是利欲熏心的人所以选择沈恪之一点也不奇怪啊。”

    虞敛月缓缓放下遮太阳的手,她这样平淡叙述道,“沈恪之是最有钱的人,能满足我的虚荣心。”

    沈恪之冷笑着。

    他见过有人把爱钱说的冠冕堂皇的,却没有听见过这种“堂而皇之”的版本。

    “敛月,你明明不是那种人。”

    少年的眉心狰狞到了一起。

    沈恪之这时不慌不忙地从太阳背面的阴影处走过来,“你认识她多久,你以为你足够了解你眼前的女人吗再说就算她的选择不是我,大概也轮不到你吧。”

    姜虬闻声,苍白面色更胜,头也不回地钻进车厢里,又着急着转弯,直接离开这里。

    他其实想说“轮不到自己”也是没关系的,但不应该是那个男人。他只是在最尴尬结巴的成长环境里,第一次拥有好感的对象,竟然想不出更好维护她的办法。

    沈恪之看着沉默的虞敛月心头不快地说,“难道不是我帮到了你吗”

    虞敛月撩过头发,目光渐渐放空,看着姜虬的车逐渐消失在小区的门禁口,回头与沈恪之说,“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你明知道他对你有朋友以外的感情,却不愿意说破,”沈恪之挑眉,凑近她的鼻息,“是你觉得这样做太残忍还是说从始至终你就喜欢吊着别人”

    “我爱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虞敛月没有好气。

    说罢,虞敛月匆匆上楼。

    呆在原地的沈恪之接到章生的一个电话,“南小姐那里,她不愿意去医院,我给她在药店买了跌打损伤的所有药膏。”

    “好。”

    “沈先生,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你之前想要资助的那名小男孩,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他之前已经受过另一位好心人的资助了。”

    “南妍妍”

    章生面对着答案不可思议了许久,他还是决定把最后的答案通知给沈恪之,“不,是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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