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圆瞪,觉得诡异,这辈子的宋韧太不正常了,她躲开“你要干嘛任松,我是男的”

    “但我怀疑你是女的。”

    宋韧眼疾手快地摸过去,触碰到一片平原

    他见过的女人都是衣服撑的高耸挺拔,他没见过,也没摸过,可他觉得只要是女人,也会凸出点吧,或者软的

    但这厮,宋韧面色古怪,手停止那里,确实平的,很平,绝对不是女人

    他手烫了似的缩回去,反思刚刚的失控,他所做之事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超出他的控制。

    他眸光暗淡,魂不由己,决定以后再也不见他了,冷淡道“玉公子见谅,我只是拿你消遣,别无他意。”

    姜云澈此时才十七,人又瘦,未出嫁前胸本就小,为保险起见,她在里面加了隔板,裹了好几层,很难摸出来。

    她耳根鲜红欲滴,刚想说话,远处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连忙转头,看见个壮汉抬着人事不省的邬归远,扔在地上。

    将他衣服扒的很乱,下半身脱得只剩裹裤,先前的男人完事后立马穿戴整齐,骑着马迅速离开。

    姜云澈冲出去,大呵“站住你不能走,我刚刚都看见了”

    高头大马的男人,理都不理他,打算快速逃离此地,姜云澈挡在他前面,他大有要骑马撞死她的打算。

    宋韧抽出软件,在手中把玩,旋转了几圈,手腕微抖,利剑飞出,直直地朝那马蹄砍去。

    马儿在林中发出凄厉的嘶吼,鲜血洒一地,神色仓惶又恼怒的男人狠狠瞪他,又想使轻功逃走。

    宋韧道“帮我把剑捡起来。”

    不消宋韧开口,她也捡了,这可是他最宝贝的长华剑,她握在手中,递过去,宋韧却没接,似乎是留给她自保

    宋韧摘下几片稍硬的榕树叶,唇拉成直线,他盯着男人逃跑的路线,预判他的速度 ,咻咻咻,树叶杀破长空,威力迅猛,嵌入男人脚踝与大腿。

    他重重跌在地上,摔得口鼻出血。

    “大少爷”保护他的家丁跑来,扶起他,“您先走,我断后。”

    “断什么后一个也跑不掉。”宋韧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微微歪头,朝他们招手,“来吧。”

    见他如此嚣张,能以叶子伤人,必定内力与武功不凡。

    他们把心提到嗓子眼,尽管足够小心,然而,不过一个回合,宋韧招招制敌,他们连还手机会都没有。

    那边,榕树底下,有人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你你你居然对我女儿做出这种事”“呜呜呜,可怜吾女,明日就出嫁了,却被这个不得好死的混蛋害成这样”“你害了小兰,我他娘的现在就弄死你”

    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高高举起,在树叶罅隙间撒下的阳光中,泛起森然寒光,兰父咬牙切齿疯了似的砍下去

    姜云澈急忙跑到那老年人旁边,去握住刀柄,咬紧后槽牙,用尽力气不让刀刃落下“老人家,我与朋友路过此地,恰好看到刚才那幕,害你女儿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

    她沉默会儿,声音极低,加了句“其实,我刚看小兰并非被迫,也没反抗,而是主动与那人”

    “你说什么”蓝父气的七窍生烟,要把菜刀往姜云澈身上砍,“你说我女儿与他人欢好苟合你居然敢污蔑我女儿”

    此时昏迷的小兰,骤然睁开眼,咳嗽道“是他给我吃了迷药,我才那般。呜呜呜,就是他、咳咳,难道谁毁了我清白,我都会认错吗”

    呵呵,姜云澈勾唇,气笑了“敢情你和那男人是窜通好了,给邬归远下套。”

    宋韧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往地上踹,他想要起来逃,宋韧抬脚,直接踩在那人的肩膀上。

    姜云澈蹲下,拍了拍邬归远的脸,推他“你醒醒邬归远赶紧起来快点”

    再不起来,我怕保不住你。

    邬归远被下的迷药剂量很重,毫无知觉。

    她吸口气,心道抱歉,举起手甩他一巴掌,啪,声音响亮,邬归远眼皮似灌了铅,眨了几下,终是没睁开,又昏了。

    趁她不注意,兰父对准邬归远就是一刀,眼看砍中命根子,宋韧捡块石头打偏刀,刀直愣愣插在邬归远两腿间的空隙上。

    邬归远被打了十几巴掌,猛地醒来,一动,看着那菜刀,满脸黑云密布,骤然站起,饶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发火。

    “你们在干嘛”

    兰父惊怒,“你还问我干嘛老子要砍死你你衣衫不整,你再看看小兰,你不知道你对她做什么了吗”

    “我没有”邬归远脸色涨红,他往地上一看,看着被宋韧踩着脑袋的人,吃惊无比,“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姜云澈豁然开朗,目光沉沉“原来是你大哥要害你。”

    邬归远迅速猜到来龙去脉,眼里闪过杀气,刚要说话,邬健即刻先发制人“我怎会栽赃自家弟弟小兰他们一家作证,根本不是我害的小兰反倒是三弟,做出此等有辱家风之事,实在令人恶心我现在就回家,让爹爹把你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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