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骆北眼中闪动饶有兴趣的光“哦”不客气的挥了挥手,让两名小倌出去。两人如获大赦,一人立刻解了另外一人的绑,扶住他踉踉跄跄的出去了。

    慕晚舟十分听话的靠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说“臣知道圣上生气了,特意来向圣上请罪。”

    萧骆北冷哼一声,死死掐住他瘦瘦的尖下巴将他脸抬起来“是吗你何罪之有”

    慕晚舟轻声道“臣本意是想为圣上分忧”

    萧骆北厉声打断了他“朕知道你的用意,无非是想借机接近皇叔父,进一步探查他与左相的图谋。这点朕与你想法一致,并未怪你。只是,你竟敢与他在朝堂上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置朕于何地”

    他有几分醉了,情绪便有些失控,一连串的话语中竟带上了浓浓的醋意。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太懂为何如此生气,只是一想到朝上慕晚舟与萧翊的你来我往,他便觉得要气炸了。

    为何他令自己如此失控

    明明、明明这人只是个替身而已

    慕晚舟听了,明眸却微微一动,那只暗金的眸子也似乎明亮了几分。

    “臣知罪,”他语气中带着点不明显的雀跃,唇边泛起了笑意,“只是,臣也带来了新的消息,不知能不能将功补过。”

    “说。”

    “临安王明日要在府中为左相之子入仕设宴祝贺,邀请臣一同前往。”

    “左相之子”萧骆北细细想了一下,最终想起,“噢是陶臻的小儿子,名叫陶煜,不久前进士及第,朕确实封了他官职。他为人害羞单纯,是个可以尝试的突破点。”

    “臣明白了。”慕晚舟微微垂眸答道。

    正事说完,萧骆北的眼神又再度变得冰冷起来。

    “晚舟,你该不会觉得这样便能抵消惩罚吧”他口气中有种让人害怕的压力。

    慕晚舟却毫无惧色,仿佛自打刚刚他察觉了萧骆北的醋意之后,心情便十分明朗。他伸出纤纤玉指放在萧骆北唇上,轻轻的按了按,缓缓起身,又把萧骆北拉起来,一路往芙蓉帐中走去。

    床榻上有只小小的梳妆柜,抽屉都敞开着。慕晚舟没费多少力气便找到一盒暗红色的膏状药物,看上去跟胭脂很类似,散发着阵阵幽香。他将药盒在萧骆北面前晃了晃,有几分狡黠的笑道

    “是不是这个”

    萧骆北挑了挑眉,索性抱着双臂靠在雕刻精美的床框边上,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似是不相信慕晚舟能继续。

    只是与此同时,心中的兴奋也逐渐燃起。

    慕晚舟除去头上的发簪,将一头墨发随意的洒落,又顺从的倒在了床榻上。他笑意更甚,望着萧骆北的眼神也更含情脉脉。

    他伸手从盒中剜出一大块药膏,嗓音如天下最甜美的蜜糖

    “阿北,从现在开始,把我完全的当成凤公子吧”

    萧骆北眼中蓦然升起复杂又猛烈的火光,牢牢盯住了他。

    天色微微发白。

    萧骆北一向醒得早,虽然昨晚胡来一夜,此刻还是不可避免的醒过来了。屋中依然香气袅娜,温暖如春;盖在身上的被褥柔软服帖,头边的枕头松软舒适,不愧是玲珑阁最上等的厢房,确实给人无限温柔乡的绝美体验。

    一睁眼,便看见慕晚舟疲倦苍白的睡颜,在朦胧的黎明之光下,很是憔悴,眼下的那一圈乌青更是越发深重了。

    昨夜的事立刻尽数涌入萧骆北的脑中,回想着那前所未有的疯狂,他不禁胸中又开始发热。

    昨晚,慕晚舟无比乖巧的模仿之前的小倌,给自己下了药,再让萧骆北把自己绑了起来,百般折磨却不得解脱。他双眼被蒙着,口中一直哀求般的叫着“阿北”,那楚楚可怜和千般风情的模样实在是诱人得要命。饶是这样,萧骆北还是愤懑的欺负了他整整两个时辰。

    萧骆北解开绑着他手腕的衣带时,他似乎有些神志混乱了,急不可待的扑上来,口中依稀叫着“殿下”,似乎在模仿凤月华从前在比较正式的场合下对萧骆北的称呼。

    被他那副全心全意和对自己痴迷不已的样子强烈的撩拨着,萧骆北再也按捺不住,一把紧紧压住了他。

    整个过程中,慕晚舟从未有过的热情和投入。许是药物的作用,但他又似乎对萧骆北这种近乎嫉妒的惩罚感到很满足。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已经快要虚脱,口中也没停下那深情又痴狂的“殿下”。

    萧骆北满足得不得了,对他的气全消了,甚至对这么折磨惩罚他有点内疚。

    只是,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还把慕晚舟当成凤月华。到后来,却不知怎的,为了平息慕晚舟那疯狂的不安,他一直在他耳边低低的说着

    “别怕,晚舟晚舟”

    萧骆北回忆着,禁不住嗤笑了一声。

    是这美人太过迷人,自己竟然也一时迷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他起身,拍了拍慕晚舟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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