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法细思。他瞪大眼睛,就想找机会给应溪寒塞药,然而应溪寒嘴巴一点都不想和他分开,只是分开一点抓着他肩膀的手就更用力的挠他,疼得他快叫出来。

    这是闹哪样。

    虐待,这是虐待

    施鸿沁默默哀嚎,脸色痛苦,再看此刻闭着眼的某人,印象中硬汉冷酷的魔头眼睑颤抖,透露出一种无措和不应该有的脆弱感。

    像只被渴望被撸随时都会发出呼噜声的大猫。

    施鸿沁原本想扯一把应溪寒的头发,将他脑袋扯远,却因为正好看到应溪寒此刻的表情,一不小心看得入神,要不是他没有施虐癖,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欺负欺负身上的魔教教主。

    当指尖碰到应溪寒后颈的伤口时,他直接抓住对方脖颈,抚摸起残留的咬痕。

    层层叠叠的战栗席卷全身,应溪寒浑身一颤,稍稍离开了一点柔软的唇。

    千钧一发,唇齿分开的瞬间,施鸿沁将抑制丹喂到应溪寒嘴里。

    “应教主,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可不能秋后算账。”施鸿沁也不知道应溪寒有没有听进去。

    毕竟是信潮期,且还是独一无二对aha信息素有反应的aha,施鸿沁一边安抚药效迟迟不来,还缠着他要这要那的魔头,深吸一口气,抱着对方好不容走到床上,放下后将应溪寒一把翻转,让其背对自己,然后迅速无比地一口咬在扎眼的后颈腺体上。

    应溪寒的手还在到处向后乱摸,施鸿沁正专心致志呢,身体突然一僵,然后腰部向后一缩,居然被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施鸿沁恨恨的,把情绪发泄到大猫的后颈。

    直到身下的人终于脱力般地收回手,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大汗淋漓,侧着脑袋,双目无神地喘息。

    施鸿沁不管应溪寒如何,还是咬牙切齿地继续咬,即使尝到血腥味也不罢休。

    还没有彻底泄去的后劲让应溪寒恍惚不已,想他唐唐魔教教主,到这方天地后却每每受制于人,眼睛不知为何有些酸涩,不明就里的就湿了眼眶,应溪寒没心思去注意这些,想杀了施鸿沁,却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只能色厉内荏道“给我带着凰极宗的人滚”

    施鸿沁计划得逞,逃也似的速速退开,走到门口时,一块令牌突然甩到脚边,让他止步。

    “有此令牌,不会有人阻拦你们。”

    “多谢应教主,我会遵守我的誓言。”施鸿沁说完后赶紧闪人。

    他拿着令牌畅通无阻,找到恢复正常的岑意远,言简意赅地说了他和应溪寒的交易,岑意远没有多言,只将他从头扫到尾,眼神晦暗,不悦地说了句“以后跟为师学武有一点偷懒我就打断你的腿”后便召集所有同门,一刻也不愿多呆,在深更半夜御器离开禅空教。

    再看应溪寒那边,等施鸿沁一走,他终于恢复力气,从床上起身,握紧拳头嘎吱作响,一拳打在床板上,直接把床轰出一个大洞。

    他一脸阴鸷,刚生出等解决身体问题,怎么也要杀了施鸿沁的心思,下床后,突然有些心慌,眉头紧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莫名的焦虑感密密麻麻的袭来,让他恨不得大开杀戒。

    天边逐渐出现鱼肚白,施鸿沁待在岑意远的剑上,眺望远方。

    原主师父没死,同人世界对原主的恶意也没那么大,好像可以畅想未来咸鱼的生活了他刚生出这个想法,便听岑意远道“掌门之前与我提过一件事,与你有关。”

    “什么”施鸿沁一身轻松,桃花眼熠熠生辉。

    岑意远于心不忍,却又觉得应溪寒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护不住施鸿沁,凰极宗是不会牺牲全宗来帮施鸿沁解决这个问题的,所以只能给施鸿沁找另一个后盾。

    而掌门薛修贤给施鸿沁找的后盾,便是西南极富盛名的逍遥书院。说来也巧,逍遥书院的少庄主申屠乐水是个oga,不知何时见过施鸿沁一面,对其一见倾心,主动要求施鸿沁入赘,还非他不嫁。

    逍遥书院对这位少庄主宠爱至极,为表诚意,还拿出了书院中珍藏的破骨笛当做聘礼相送。

    破骨笛有一套乐谱相配,修行得道可助他人破境时再不用承受经脉拓展之痛,还能巩固功力,是天下人求之不得的宝贝。

    薛修贤得偿所愿,自作主张答应下来,岑意远当时一口拒绝,现在却犹豫了。

    施鸿沁的目光太过纯粹,岑意远总觉得哪里不对,移开视线,看向地面一片片的绿林,最后还是决定回凰极宗再说,冷淡道“为师不传话,回去让掌门亲自说于你听。”

    原著说过岑意远除了对步慕青温柔之外,对其他人其余事都淡漠非常,施鸿沁不觉有异,“哦”了一声,没放心上。

    这时他还不知道同人大纲已全面崩盘。

章节目录

穿书后我把魔教教主标记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棋子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晏昕空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晏昕空并收藏穿书后我把魔教教主标记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