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里向来是多雨, 早上的时候还是连绵细雨,眨眼下的便又是越发的了。

    合欢殿门口,姜承徽跪地上哭得歇斯底里“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

    “是我胡言乱语冒犯了妹妹, 还请妹妹您原谅我吧。”

    雨, 姜承徽哭得又是十分的楚楚可怜, 声声哭喊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三七烦躁地放下窗户 “她做出这副子谁看”

    三七咬着牙,那模恨不得冲出去,打上姜承徽巴掌。

    那日她被主子留屋子里没去, 回来之后听说了气的也是咬牙, 姜承徽这么能说会的,黑的能说成白的,怎么如今倒是起苦肉计来了

    “着急有什么”反倒是玉笙,半点不慌。姜承徽这遭还真是厉害, 跪这装得脸可怜相, 博取。

    时间长, 她不出来反倒是她的错了。

    “主子您就任由她门口哭”三七坐不住, 合欢殿这虽是偏,但靠近书房,来来往往的也有不少的奴才。

    听了这些,人嘴,最后坏的还不是她们主子的名声

    “早去也是去,晚去也是去。”玉笙却是不急,坐那绣着香囊, 颇为悠闲地“你这坐着,她那跪着,你说哪个更着急”

    三七想了想也是, 瞥过头往窗外看了眼,暗自嘀咕着“雨下得更些才好,最好是淋死她才是。”

    姜承徽跪门口,哭得有些肝肠寸断。

    子妃不是说,她跪合欢殿的门口,迫于压力玉承徽定会出来见她的吗下午到现,她都哭了个半时辰了,玉承徽却是还不出来。

    深秋里风,如今又下着雨,姜承徽受了伤,跪地上瑟瑟发抖。雨水打进身子里,她只觉得疼得骨头都发颤。

    膝盖仿若都是要跪碎了。

    “玉玉承徽怎么还不来”

    陪着她的宫女也冻得脸色发白,姜承徽跪了多久,她也就跟着跪了多久,这么长时间了,合欢殿门口却至今都没有个人出来过。

    “主子。”

    宫女被雨淋的浑身湿透,牙齿上下都颤“要不我们回去吧。”再这下去,玉承徽没出来,她们都要被冻死了。

    “我我不走。”

    跪都跪了个下午了,这个时候灰溜溜的走像什么话姜承徽疼得心口都颤,却是咬着牙不肯走。

    她这个时候走,切可都是白费了。

    姜承徽继续哭,声声地喊几乎都要喊出血来。

    玉笙派了人去前院看着,眼看着这个点殿下自然也是要回来了,她这放下中的针线,揉了揉脖子。

    “走吧。”

    她单撑桌面上,站起来“去瞧瞧这位姜承徽是怎么认错的。”

    合欢殿的门是开敞着的,之前玉笙下过命令不准姜承徽进来。两个小监站廊檐下堵着。姜承徽便只能跪朱红色的门前。

    她张脸的很是不错,是个标志的清秀佳人。跪雨之中,磕头行礼的子也是十分地楚楚可怜。

    看着玉承徽带着群人走过来的时候,姜承徽足足半响没有回过神。她足足愣住了好会,才赶紧继续磕头认错。

    子妃说的没错,如今只要玉承徽原谅了自己,殿下对自己的责也就不会重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口无遮拦,误会了姐姐。”头磕地上,浑身上下被雨水淋湿的都是淤泥,姜承徽只觉得来来往往的奴才都看着自己。

    她哭得越发的可怜“是我误会了姐姐,还请姐姐人量原谅了我这次。”她口句妹妹,口个误会。

    好像那天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与沈医是奸夫的人不是她。

    玉笙轻笑,身子往旁边躲,偏开了“姜承徽还是快些起来吧。”玉笙面无表 “你我都是承徽,我怎可受你如此礼”

    “妹妹妹若是不原谅我,我我就长跪不起。”姜承徽仰起头,张脸被冻得哟几乎都有些发青了。

    牙齿上下发着颤,句话说的吞吞吐吐,舌头仿若都伸不直“那日是我冤枉了妹妹,我如今就想求妹妹原谅。”

    油盐不进,脸皮还真厚。

    玉笙面上泛着丝寒意,直接就笑了“你这跪我的宫门口,是想让我原谅,还是逼着我原谅”

    姜承徽心中恨玉笙恨得要死,但面上却是半点痕迹都不敢露。

    “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

    姜承徽眉眼弯,又想哭“我我是那日冤枉了妹妹,如今既然醒了想求妹妹原谅我而已,是我口无遮拦,误会了妹妹与沈医之间的关系。”

    玉笙懒得听她说这些,翻来覆去还是那些话。

    “你还是走吧。”她知姜承徽不会走,嘴上那些虚伪的话却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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