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在抓,段衍劝道,“不要抓,越抓越痒。海岛的蚊子都很毒,抓破了容易感染,晚点我给你送止痒膏来。”
“可是好痒。”她烦躁地皱眉,下意识就想去挠。
却被他一把捉住腕子,“你看。”
他手指向天空。
郑佳歆仰起头,惊呼:“哇,好漂亮!”
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芒,像无数银珠,密密麻麻镶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一条淡淡发光的银带,横跨繁星密布的天空。
“那是银河。”他指着那条白色的光带说。
“嗯。”郑佳歆痴痴地望着,忽然觉着世界安静下来,只有星星在不停地眨着眼睛。
段衍静静凝视着她,眼神如她一般沉醉。
郑佳歆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仰痛的脖子,拿出手机随意拍了两张照片,看看却不太满意,“夜景还是得上单反和三角架。”
段衍:“要去拿吗?”
郑佳歆:“没带三角架,没事,这次先用眼睛拍下来,稍微留点遗憾,才能下次再来。”
段衍点头,再次握住她想挠痒的手,“别挠。”
郑佳歆她皱起鼻子,“好吧。”
许是怕她再瞎挠,他干脆一路握住她的手腕,到她房间门口时,才松开,“我去给你拿药,如果痒,可以用冰块敷一下,不要挠。”
郑佳歆抿了抿嘴,应好,转身进房。
不一会儿,段衍把止痒药膏送过来,简单交待了用法,才道:“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她摆摆手。
洗完澡,郑佳歆坐在床上把所有红包都擦上了药,拧瓶盖时,看着自己的手腕,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被段衍握过得地方热热的、痒痒的。
她用力搓了搓手,重重把自己摔在床上,命令自己——睡觉睡觉!!!
**
那晚过后,她便跟着段衍学打桌球,她悟性好,段衍教得负责,她很快就打得像模像样。
来球室的女生不多,每次她出现总是会吸引一群外国玩家的目光,好在一直有段衍在,旁人以为他们是情侣,也只是欣赏,并无其他动作。
这一天,段衍出去帮她买水,她一个人先拿球杆开了台,刚击出两球,就有一个白人上前搭讪。
郑佳歆装作听不懂,一直不接腔,等着他识趣地离开,可这人也不知是脸皮厚,还是毅力足,靠在球台上就是不肯走。
要笑不笑地望着她,“ Girl, where are you from ?China ?Japan ? HK?”
本来坚决不想理他的郑佳歆一听这话,火了,“HK is China's。”
男人被她认真的样子逗乐,“ok,ok,I get it. You're Chinese.”
郑佳歆甩给他一个白眼,用中文回,“o你妹!”
“?”老外显然听不懂中文。
她才懒得解释,放下球杆,直接准备走人。
谁知,刚转身,手臂被拉住。
她不悦地转过头,正想骂人,身后倏地传来一道冷得发寒的声音,“let her go! ”
接着,她听见他走近,不容置喙地将她扯进怀里,眉眼里尽是怒意,“Sir,what are you doing to my wife?”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I'.. I just …… talk to her.”
“In this manner?
”段衍看向他的手,冷着脸,带着十足的威慑感。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刚才的行为过于轻佻,齐声道歉,“I'm sorry!”
段衍低眸,问她,“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他敢!”郑佳歆甩出一记眼神杀,狠狠瞪着那人,“姐分分钟灭了他!”
吓得那人连说了几句抱歉,逃也似地奔出门外。
好吧,明明是一副英雄救美,美人娇依的戏码,怎么到她儿全变了味?
段衍无力地笑笑,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看来以后还是得陪着你才行,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儿。”
“不用,我又没什么好怕的。”她满不在乎。
段衍:“我怕,你就当陪我吧。”
你个大男人还怕啥?郑佳歆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转而想到一个问题,“你刚刚怎么说我是你wife呢?”
段衍挑眉:“有吗?”
郑佳歆:“有啊。”
段衍:“哦,可能好久不用英语,情急之下单词就乱了。”
好久不用英语?白天还船上刚做过翻译呢。骗鬼呢?她长得很傻?
郑佳歆:“我单词更不好,不过呢……”
她白了他一眼,纠正道,“不是wife,我是girlfriend。”
段衍嘴角扬起漂亮的幅度,“好,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秋:老段,大家急你咋还不和歆歆子谈恋爱
老段:不是一直在谈吗?
秋:好吧。对了,今天铁总嫌弃你老哦。
老段:有吗?我只听到她叫我“段衍哥哥”,别说,还蛮好听得。
秋:她还叫你叔叔呢,也好听吗?
老段:这个嘛,下次让她换个地方叫试试,可能……更好听。
秋:是我污了么……你……我……好-想-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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