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在一边的两只“大野鸡”,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涩。我又问季大爷“除了找人顶替之外,再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季大爷摇了摇头“村里的人祖祖辈辈都在找解决的法子。我听我的爷爷说,除非从根源上去掉这个蛊,不然就只有找人顶替这一个法子。”

    从根源上去掉,我陷入了沉思。没人知道这个蛊是谁下的,什么时候下的,如何下的。这些都不知道,怎么能去的掉呢

    我转头去看闷油瓶,他也在看着我,似乎是明白我想问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这个摇头不是代表不可能去除,只是代表他不知道。蛊也是巫术的一种,一定可以通过某种驱邪方法来去除的。

    想到这,我也不知道哪里的自信,就对他们说“你们不要丧失信心,也不要再想着把蛊传给别人,我们这次进山去探索神农架的秘密,一定能帮你们找到破解方法。”

    也许是看我们几个人身手不凡,确实不像普通人,地上两个人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嗤之以鼻的神情,而是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我指了指旁边的两只大野鸡问季大爷“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能变回来”

    “天一亮瘴气就散了,他们就会恢复了。”

    我和小花对视了一眼,把季大爷和隔壁家男人松了绑,把他们扶到屋里上药包扎。

    两只大野鸡很可能还有攻击性,我们仍然把它们捆着,由闷油瓶负责看守。在闷油瓶和黑瞎子的坚持下,我和小花回屋去睡觉了。

    毕竟刚刚经历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即便是我这样整天和神神鬼鬼之事打交道的人也是心绪不宁,迷迷糊糊的睡不安稳。闷油瓶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中间进来了一次,帮我按摩了某个穴位,我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坎肩和胖子都醒了过来,两只大野鸡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变回了人形,被闷油瓶赶回家了。

    季大爷面带愧色,不住地向我们道歉,说是儿子自从解掉了蛊,进了城,再就没敢回来过,一个平民家里的孩子,没钱没势,在大城市里生活的异常艰辛。这里没有办法对外联络,这些消息还是另外一个解了蛊走出去的人回来说的。

    这个叫阿木的人当初刚解了蛊、去往城里时,内心也是无比的憧憬和激动,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实际上到城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城里也不是天堂,尤其对于贫苦人家来说。

    阿木辗转各个工厂打工,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疲惫不堪,工资堪堪够在城里租一间房子。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工资全都用来租房,就租住在城郊的一个地下室里,月租只有500块钱,这样工资就能剩下很多了。就这样省吃俭用地打了7、8年工,阿木发现自己永远没可能在城里买房落户,也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这样经济条件的打工仔。长期不规律的作息和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的健康状况也每况愈下。最后他一咬牙,决定还是回老家去,就算是有蛊毒,好歹山清水秀,自给自足,也有自家的房子住。

    阿木回来之后,季大爷也知晓了儿子在城里的情况。季大爷的儿子是个勤奋上进的人,打了一段时间的工以后就半工半读上了一个技术学校,学了电工的技术之后再继续出来打工,还是赚到了一点钱的。最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一个愿意嫁给他的姑娘,女方也是农村家庭出身,勤劳朴实,两个人很快就结了婚。

    在城里买房虽然是买不起,但是两个人的工资合起来,租个一居室的小房子还是能负担的起的。去年季大爷的儿媳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现在断了奶,儿媳妇急着上班挣钱,就没法照顾孩子,要是请个保姆来,费用非常昂贵。听了这个消息季大爷坐不住了,就想赶紧去儿子家里帮忙照顾孙子,这样儿媳妇就能上班挣钱了,也不用多雇一个看孩子的人。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几个“送上门来”,才让他动了歪脑筋。

    父母对儿女的关心我们都能理解,就算是没有这么一档子事,谁也不想背着这么个要命的蛊。我安慰季大爷让他不要内疚,我们不会在意这事,然后又向他承诺会尽我们所能找到解蛊的方法。

    在季大爷的千恩万谢中,我们收拾了装备,启程向湖边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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