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月七刚准备出门,又想到了回府时碰到燕询的事,一拍头,道“对了,燕询世子邀请您三日后务必要去参加他举办的宴会,据说是新得了个侍女。”
“无聊。”宇文玥扫了月七一眼。
月七忙一缩头,退出了宇文玥的房间。
三日后,宇文玥嘴上说着无聊,却还是给了燕询面子,去参加了他的宴会。
去之前将月七留在了青山院,命他一步不离的保护望舒。
宇文玥走后,望舒乖乖的呆在书房内看书,月七则是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盯着她。
“月侍卫,也不必如此吧,你可以喝喝茶,看看书。”望舒被月七盯的有些不自在,知道他是听从宇文玥的命令保护自己,犹豫了半天,实在忍不住,才开口建议他可以不用这样。
月七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道“公子吩咐的,姑娘自便。”
“好吧。”望舒无奈的说道。
“月七,月七。”月十五急匆匆的进了书房,在书房内环顾了一圈,问道“公子呢”
“公子去赴燕询世子的宴了,找公子何事。”月七问。
月十五看了眼望舒,欲言又止,月七开口道“无妨,纤阿姑娘和公子一样。”
“我查到宇文怀让朱顺带那些名士进红山院是为了作词。”月十五说到这里又看了眼望舒。
望舒被他的举动弄的也升出了些许兴趣,放下书,看着他,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月七也被他这断断续续的话弄的一头雾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作词干什么,你倒是说下去呀。”
“为为了嫁祸纤阿姑娘。”
“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望舒大惊,忙问。
“宇文怀让人模仿你的风格作关于姜尚书含冤,陛下昏庸的词,然后让人故意传到陛下耳中,这样陛下定然就会发怒,然后”
“然后命人将我处死,宇文怀好歹毒,我自问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这样害我,母亲,哥哥”望舒面上先是愤怒然后突然想到家人,马上担忧了起来。
陛下定然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要去见我的母亲与哥哥。”望舒直接朝门外走去。
月七起身拦住了她,“姑娘,公子有令,他不在的时候你不可以出青山院,你母亲和哥哥公子早就派人守着了。”
“是吗”望舒想到亲人们有可能会受害就头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任何东西了。
突然,一群黑衣人从房顶直接跳了下来,直接朝书房本来。
月七一惊,立刻吩咐月十五,“带纤阿姑娘到密室去。”
说完拔出长剑飞身朝黑衣人而去。
青山院内月卫也都出动了。
一时间月卫与黑衣人打做了一团,一批黑衣人倒下便会有另一批补上。
月十五拉着望舒朝着密室飞奔而去,从厮打中抽身出来的黑衣人也紧随其后。
月十五一到密室门口,便忙去拨弄密室的开关,石门刚打开,黑衣人便冲到了他们跟前。
“姑娘,快进去,我拦住他们。”月十五一边朝望舒大喊,一边转身和黑衣人们厮打了起来。
望舒看了眼月十五,咬紧了牙根,拔腿跑进了密室,月十五见状想要去关上密室的门,但还没碰到开关便被黑衣人刺伤。
一个黑衣人闪身进了密室,举着长剑直接刺向了望舒,然后又果断的抽出了长剑。
望舒被长剑刺穿身体的那一刻,脑中宇文玥的模样一闪而过。
答应他的一辈子,似乎不能了。
再见了,宇文玥。
赶到的月七见望舒倒下,目眦欲裂,发狠的将黑衣人一剑刺倒,踢在了一旁。
其余的黑衣人见望舒倒下,做了个撤的手势,都纷纷不再与月卫纠缠,消失在了青山院。
月七丢下剑,将望舒抱了起来。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吩咐月卫道“拿止血药来,快去请神医,通知公子立刻回来。”
等到将望舒放在密室的床榻上后,月七双手忍不住发抖了起来。
公子该怎么办。
“月月七。”望舒张口唤了唤月七,却只是发出了气音,强忍住身上的疼痛,嘴角止不住的往外涌血,想要抬手拉月七的衣袖,手却像被压了千斤巨石般。
月七看到了她的举动,又急又怕,忙蹲到榻前,安抚道“姑娘再坚持一会儿,神医马上就到了,公子也快到了,不会有事的。”
“我我怕是活活不了告诉宇宇文玥好好活着。”望舒脸上全是痛苦之情,眼中满是不舍和遗憾。
她还没有和他过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