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袁里他可能已经一巴掌糊上去了。人和人是没办法比的。

    何双标得明明白白余感慨。

    “要不,”何余眯了眯眼睛,“咱们演个大的。”

    “嗯”褚弈微微抬起头,头发凌乱地散着,眼神微暗,皮肤白得发光,嘴唇薄而殷红,一种病态的美感,“多大的”

    何余觉得他能和褚弈相处这么长时间都没非礼他,纯属是他精神境界到了,这谁遭得住。

    “你妈敢这么关你肯定猜出来咱俩在演戏,你控制力这么好,和别的oga见面的时候装不舒服,多装几次她可能就信了。”何余在酒吧什么样的没见过,放浪的oga硬撩有主儿的aha被一顿狂揍的事不在少数。

    法律明文规定,aha明确拒绝后还强行近距离接触从而导致aha产生“抵触综合症”伤人的,oga负全责。

    “行不通。”褚弈下巴搁在他锁骨上,仰视他,这个角度看aha眼尾狭长,慵懒地半睁,高挺鼻梁下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应该很好亲

    “为、为什么”何余喉结滚了滚,暗骂自己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还舔脸,啧,这个契合度这个脸这个声音这个手不怪他。

    “她会看出来的,”褚弈说,“她很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都了解。”

    “这么可怕,”何余抓了抓头发,这就有点操蛋了,“那我再想想办法。”

    “有一个办法,”褚弈忽然弯了弯嘴角,看着他,“比这个大。”

    “有多大”何余自觉地蹦进坑里,甚至填了填土,“这个时候了什么都得试试啊。”

    褚弈眼神暧昧地看着他,慢慢坐直,靠近,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语气缓慢,意味深长“最大的那个”

    “嗯”何余猛地往后一躲。

    虽然一直以猛男自居,但oga的天性还是让他下意识地抖了抖。

    这么大的,是得上那个床才那个行的吗,有点不对头

    “我开玩笑的,”褚弈眼底闪过戏谑,捏了捏他耳朵,“过一个月我就回去了,不用想我,工资打你卡里。”

    “不是钱的事,”何余狠狠松了口气,摸了摸褚弈碰过的耳垂,发烫,小声谋划“要真玩这么大,怎么也得个两三百亿才能成交。”

    “你说什么”

    何余话音还没落就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aha强烈的独占欲充斥眼底,和爱情没关系,只是单纯地不允许任何人有机会通过任何方式得到他的oga。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何余赶紧顺毛儿,aha的本性就这样,他刚不过,“我是独身主义者。”

    褚弈皱眉,过了会儿重新埋进他颈窝,鼻尖还拱了拱,闷声说“我也是。”

    何余心尖直颤。

    好他妈可爱啊这个aha

    反差萌真他妈想亲

    两个人安静地拥抱,谁也没说话,何余感觉他快睡着了的时候褚弈紧了紧胳膊,他抬头扫了眼挂钟。

    居然搂了半个多小时他怎么感觉过去不到五分钟。

    “那丫头怎么这么老实,”褚弈忽然出声,声音懒洋洋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小秘密了”

    何余一僵,默默披好马甲“她跟我说猜到我是他嫂子了。”

    褚弈笑了声“入戏挺快。”

    何余摸了摸鼻子“谬赞谬赞。”

    “要不,”何余看着怀里的大a,忽然有了个主意,“哥,我们就演个大的吧。”

    “演一个”褚弈挑眉。

    “对,咱俩契合度这么高,医学检测的话只要待在一起一段时间再去测就能蒙混过去,”何余笃定地翘了翘嘴角,“你妈知道你没有易感期吗。”

    “不知道,”褚弈眯了眯眼睛,“所以”

    “我没有结合热。”何余说。

    “没有结合热”褚弈反问了一句,随即明白了,嘴角挽出个弧度,“需要老公给加钱么”

    “也不是钱的事,”何余拿出口头禅,“就是吧,那个存死期”

    “没门儿。”褚弈笑得无情。

    一个没有易感期,一个没有结合热,等于两个性冷淡遇到一起了,怎么都不可能发生关系的。

    oga不在发情期强制标记的话是会死人的。

    所以他们俩装作“发生了什么”的样子骗过褚弈他妈,事后只需要到医院开两张化验单就能证明他俩清清白白,也不耽误以后谈恋爱虽然他俩都是独身主义者。

    房间门被“嘭”地一声踹开,褚弈抱着何余大步跑回他的房间,用力甩上门反锁,下一秒,让人遐想万千的融合信息素慢慢从门缝溢了出来

    佣人们吓坏了,还不敢告诉在楼下打游戏的小姐,别墅里唯一一个主事的江悦南才15,怎么能看见这种事情

    褚少爷真是胡闹

    足足过去近七个小时,凌晨两点钟,那扇门才被打开。

    褚弈穿着浴袍边擦头发边探出半个身子,露出的脖子上点点红痕,后颈的抓痕让人遐想万千,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哑着声音对保姆说“做点粥端上来,别放荤腥。”

    保姆应下。内心对这个大少爷的印象低了又低,非常同情屋里可怜的oga,超s级aha,七个小时,人还活着呢吗

    褚弈关上门,眼底染上些许猩红。

    屋里全是两个人高度融合的信息素,床铺凌乱,衣服散落一地,淫糜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饶是自控力如他,也忍不住领口燥热。

    何余板板正正地坐在桌子前穿着大一号的睡衣给江悦南同学做笔记,露出的脖子手臂小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副被人狠狠“怜爱”过的模样。

    看他回来了,何余边揉眼睛边感慨“江悦南同学的基础太感人了,我都快哭了。”

    褚弈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揉了揉他后颈“疼么”

    这个问题太暧昧,何余咳了声,“刚开始没什么经验掐的有点狠了。”

    对的,他俩这一身的“爱痕”全是自己掐的,褚弈后背脖子上的抓痕也是褚弈自己抓的,和对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褚弈撑着下巴翻他写的笔记,慵懒的帅气,“七个小时过去了,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合格。”

    何余立刻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心说按我的理解七个小时人差不多就没了。

    褚弈指了指床“趴着去。”

    何余跟个旧社会小太监似的,弯腰低头“喳”

    他前脚刚窝进满满褚弈味道的被里,后脚门就被敲响了,保姆拿着褚弈的手机往里不着痕迹地看了几眼,把手机递给他“江夫人的电话。”

    褚弈接过示意她可以走了,关上门躺到何余旁边,声音里满是情欲过后的沙哑“母亲。”

    江忆云的声音极力克制,却还是爆发了“褚弈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这是意外,母亲,”褚弈笑了一声,摸了摸何余的头发,“我易感期到了,他突发结合热,很抱歉我没有您那么强大的自控力,他实在很诱人。”

    很诱人的何醉醉同志耳朵竖得像天线,非常好奇控制欲这么变态的妈是怎么说话的。

    是不是像袁里拉着他看得甄嬛传一样,都拐山路十八弯地说话,话里有话里有话里有话里有话里有话

    江忆云气得不轻,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高契合度的ao对彼此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和感情没关系,纯粹的刻在骨子里的生理性吸引。

    特别是一方出现“发情”迹象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的可能性更是无限降低,所以很多ao情侣这时候都会选择去医院隔离。

    褚弈和何余就是拿住了这一点。

    ao一旦发生关系,那么确定彼此双方都是自愿后a就必须对o负责了,这是法律明文规定的。

    她要是强行分开两个人,何余拿着证据去法院闹,媒体渲染下,公司和褚弈的未来就全完了。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褚弈和何余兵不血刃,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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