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的冷冽刀锋,直逼朝阳而来。

    他整个人气质清冷,却又因为眼底藏匿的一丝肃杀而生出一股天生居于上位者的气势,像是常年刀尖舔血,披着一身霞姿月韵的人皮行走在人间的恶魔。

    但是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这人实在是太凶了些,他就好似出鞘的利刃,周身都是刮骨钢刀似的寒芒,没见着那天仙似的妹妹都红了眼眶么

    朝阳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强打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声音虽大却不稳,像是使坏时被玉树抓包了还要兀自嘴硬“光天化日之下,你为何要欺负这位小姐”

    江湛像是听见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冷漠倨傲地挑起唇角,犀利地将话头驳了回去“我和她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指摘。”

    朝阳不服气地顶嘴回去“那么我和这位小姐的事,也轮不到你插手我撞的人,我来负责”

    宋棠棠再次无力扶额为什么明明该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江湛面色风雨欲来,黑白分明的眸分明就是暴雨前沉沉压着的墨黑天色,他眼神凉薄淡漠地扫了朝阳一眼,这一眼直接将朝阳好不容易积攒而来的勇气击溃得片甲不留。

    像是夹心奥利奥被困在中央的无辜宋棠棠终于像是被发问的小学生弱弱地举起手,然而还没等她抢答发言,她就感觉到自己被圈住的手腕正在一点一点被收紧,江湛的掌心贴着宋棠棠纤细柔软的后腰,掌心烧起的热度好似让她轻薄的衣衫都要在他手下化作一池春水,他蜷起手,在燥热的风中将宋棠棠换了个位。

    他就像护食的猎鹰,把她严丝合缝地堵在羽翼之下。

    这种感觉十分复杂,宋棠棠觉得她好像是一个睡完就跑拔dior无情的的负心汉去逛窑子,然后被正牌夫人给抓了个正着。

    “”宋棠棠努力踮起脚,越过少年平直的肩头,对着颤抖战栗的朝阳说道“误会误会,方才我就是逞个嘴快,跟小郎君开了个玩笑。烦请小郎君不要放在心上。”然后微微凑近江湛些许,她身上那甜腻腻的花香和薄热的鼻息浅浅喷在他后脖颈,宋棠棠磨了磨后槽牙,低声道“你快闭嘴那是朝阳公主”她咬着字音,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么明显的女儿身你看不出来吗”

    某人默了片刻。这次倒是愿意直视朝阳了,他像是审视一个无生命的物件一般冷漠疏离地将浑然不敢动的朝阳从头扫描到脚,三秒后,少将军嘴硬道“看不出来。”

    果然古人的“男女认知障碍”诚不欺我宋棠棠嫌弃地瞅他一眼,开始怀疑作者笔下这个大反派的真实智商或者真实眼瞎。

    “笨猪啊啊”她气极,小小声地骂了一句,江湛眉间又深了几许,他正要说什么,宋棠棠忽然从后面双手环住他的腰,少女玲珑的曲线和他紧紧相贴,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背脊仿佛像是被人点了穴动不得分毫,僵硬死板,四肢全然不受控制。宋棠棠身上那点如影随形的花香被无限放大,如同在春水里泡发的轻软棉絮,满满当当地充盈了整个鼻间。

    那几乎是暧昧到有些过分的姿势,甚至比刚才他单手环抱宋棠棠换位置的动作还要更加亲昵,朝阳当了个特等席的看客,耳尖慢慢烧起一片红云。

    那真的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往常家中的小孩子哭闹个不停,只要被她这么一抱,保准就能安生下来。

    她现在、要赶快、将这只随时要炸毛的大型犬给盘顺下来。

    江湛微微偏过头,小姑娘杏眼湿漉,少女眼底亮着碎成粉末的金芒,她的眼瞳是水洗一样清澈干净,江湛从她眼里看见了自己。她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凝视回去,将他心里那点赌气的心思给凝得不见了踪影。

    她今日这造型别致又乖巧,两条丁香色的缎带像无形的风一样缠住了他心底隐秘的不悦和恼怒,轻柔地将他安抚下来。

    周遭的一切喧嚣和吵闹都像是被静了音,宋棠棠展颜一笑,小梨涡里全是卖乖和讨好,她收回手,轻轻拍了拍他苍白的手背。

    “少将军。”宋棠棠多年来出神入化的演技在这一刻拯救了她,小姑娘拖着软绵绵的尾调,委屈地咬住泛着水光的下唇,把受了伤的手心摊到他面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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