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鸢,他怎么来了”凤译愣愣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他明明做得很隐秘,这处宅子也少有人知。

    “属,属下也不知。”下人将头埋得很低。

    凤译一脚将人踹开,几乎没有犹豫地跪在南歌的面前,抱拳道“臣一时糊涂,臣这么做只是不想让人知晓臣与长公主之间的关系,却没想到还是被太师发现了,求长公主救命。”

    南歌起身,打量着眼前的院子,她当然知道凤译这么做是为了避人耳目,当初她不就是把这里当做和他们联系的地方,时常来往么,直到她彻底和南祁枫翻脸,这里才被毁掉。

    “若是本宫不救你呢”南歌转身,神色凌厉,唇瓣扬起一抹弧度。

    “这”凤译似乎是没想过南歌会拒绝地这么果断,他一下子就愣住了,他都提到先太子了,不该反应这么平淡啊

    不过片刻,凤译就缓了过来,他重重地给南歌磕了个头。

    “长公主,臣死不足惜,可是让臣看着太子殿下枉死,却连真相都查不出,臣实在愧对殿下,还请长公主先留着臣这条命,等将来查明了真相,臣这条命,自当任公主处置。”

    凤译俯首在地,不过,他没能等来南歌的回应,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外面的大门轰然倒塌。

    地上卷起的尘土让他们的视线模糊了一瞬,灰尘破开之后,便见以宁长鸢为首的大批官兵涌入,踏过倒地的大门,将他们团团包围。

    宁长鸢原本面色森然,进门后在看到南歌的那一刹逐渐缓和了下来。

    凤译此刻还呈跪着的姿势,他一脸惊慌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

    他的父亲就不止一次地提醒他,让他小心宁长鸢这个人,说此人位高权重,城府颇深,手段更是异于常人,他一直都谨记在心,毕竟年纪轻轻就能做到太师这个位置,怎能不让人忌惮。

    “挟持长公主是死罪,抓起来。”宁长鸢冷声吩咐道。

    景于跟在宁长鸢的身后,他朝身后的人示意,旋即好几个官兵一拥而上,直接将凤译五花大绑起来,凤译几乎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缚。

    他挣扎着看向南歌,但她的目光没在他的身上,他只得朝宁长鸢吼道“太师,这是个误会,下官冤枉”

    宁长鸢自然不会理他,快步走到南歌的面前,将她打量了一番,墨眸中带着很明显的关切,“公主,可有受伤”

    南歌摇了摇头,其实在听到他来的时候,南歌的心就静了下来,好像只要有眼前这个男人在,她便可以安心。

    “长公主,求您跟太师解释一下,臣只是有事相求,并无冒犯公主之意”凤译已经开始慌了。

    这里明明很隐秘,就连陛下都不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宁长鸢所找到,而且还来的这么快,让他猝不及防。

    有些吵,宁长鸢幽幽瞥了眼被押在地上的人,“怎么要本太师让将军府被你迷晕的小太监来作证吗”

    “什么迷晕的小太监”凤译眉头皱得死紧,“下官只是请长公主来别院一聚,还望太师明察长公主”

    说完后,凤译将目光再次落到南歌的身上,有些哀求的意味。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今天一直觉得南歌很淡漠,就算他提及了先太子,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感觉就像是她看透了一切,静静地在看他演戏。

    这样荒诞却真实的感触,让此刻的凤译由心而生出一种道不明的慌乱感。

    “我在将军府上的马车,约莫一刻钟便晕过去了,醒来人已在此处。”南歌言简意赅地说道。

    这一言,几乎将凤译打入了绝境,南歌亲口承认,而且这里确实是凤译的地盘,他抵赖不得。

    凤译额角的冷汗自被抓后就没断过,现在他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他紧盯着眼前这两个人,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凤译眼底敛下一道冷芒,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长公主,你竟然和宁太师联手设计臣说什么被挟持,明明是你自己来到臣的别院,竟然说是被臣抓来的臣不服臣要找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南歌挑眉,跟看白痴似地斜睨了凤译一眼,有些好笑地说道“本宫为什么要冤枉你”

    “因为”凤译蓦地顿住了,他们是先太子一党的人,所有人几乎都清楚,要说南歌冤枉他,确实没有理由,毕竟南歌就是因为先太子和如今的帝王闹僵了,所以更不可能是为了帮新帝除掉他。

    这显然说不通,凤译突然将目光转移到了宁长鸢的身上,一抹算计的目光划过。

    “编好理由了”凤译正欲开口,就被南歌打断,她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看着南歌脸上的笑意,凤译总觉有阴风刮过,思绪停了下来,“臣”

    “行了。”南歌轻呵了一声,面露嫌弃,“这里都是太师的人,你编好了理由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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