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杆湘妃竹。
啊,不,是那位如同湘妃竹一样秀致的年轻男子。
我向边上略略一靠,让出一条道儿“你要上楼请。”
那男子轻叹“我是要找姑娘您,既然您下来了,我就没必要上去了。”
我纳闷“你找我做什么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那男子顿了一顿,视线落在我拎着的那支画笔上,含笑道“这画笔姑娘用着还好”
“挺好的。”
“这画笔是小可的传家之宝。”
我“”我不信地拎起画笔看了看,这不就是一杆普通画笔么甚至羊毫的毫毛有一点点不顺,还是我刚才运笔的时候细心理顺的。
但那男子随后的一句话让我相信了他的说词“这是家母之物,在小可心里重于千钧。”
原来是一位孝子
我肃然,双手将那笔递了回去“刚才多谢相借,请收好。”
那男子接过那支笔笑了笑“所谓红粉赠佳人,这笔虽然名贵,但它能为姑娘做事,也算是它的荣幸。”
这孩子真会说话。
我颇为慈爱地看了他一眼,他又微笑问了我一句“姑娘的画可画好了”
我一僵,我的画忘记收了
我掉头就跑回去了。
那男子“”
桌子上没有,凳子上没有,床板上没有,犄角旮旯都没有。
我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再找到我那幅画。
哪去了
难道被青燃拿走了
他好端端地拿走那画做什么
我站在屋子正中极力思索,敞开的门板被轻叩了两声,我回头,那位潇湘竹亭亭站在那里“姑娘,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他能帮什么忙
我抬头看他。
“姑娘的画是丢了么要不,再重新画一副在下这里还有纸张,这笔也可以再借姑娘用一用。”那男子又拿出了纸笔。
我摇头,颓然“多谢,不必了。”
画画是需要灵感和激情的,而我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份心思。
那男子眸现同情,很聪明地不提这茬,微笑问我“我和姑娘一见如故,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我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瞧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就在楼下吧,可以再让掌柜的送几坛好酒。”
那男子摇头“这里的酒糙汉子喝还行,像姑娘这样水晶般的人,可不适合喝这个,我们换一个地方。”
这男子一双眼睛极魅,在珠光的映照下,如藏了一泓春潭,波光粼粼的动人心魄。
我和他眼波一对,如受催眠,答应了。
某议事厅。
青燃坐在主位上,听下面有十五位位魔界将领议事。
这些人是他的心腹,也是死保他的。
近期魔皇痴迷修炼一种功法,不太理会政事,三两天也未必上一次朝,那些皇子们又开始频频有小动作。让他们不得不防,并迅速制定出相应方案。
因为事儿多而杂,而他们的太子爷又是要求严苛之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求尽善尽美,这些人最近忙的几乎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
当然,苍羽司太子殿下这些日子也几乎就歇在这里,和他们共进退。
太子殿下议事时一向极为专注,今晚却频频走神,譬如现在。
将领们已经争议了好几件事,他都没多少反应,最多只发出一两个唔嗯,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心里去。
他们也不敢问。
今日的太子殿下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身上萦绕的气息格外的冷,气场也格外的强大,以致于整个大厅的空气也是紧绷的,众人大气儿也不敢喘。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里的追我的火葬场燃遍三界求预收,彪悍貌美如花女魔头vs清冷神秘慵懒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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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墨绯晚死了,死得颇为伤情。
先是被未婚夫带兵包围,然后又被九渊仙尊刺穿了魔核,她的魂魄碎成渣渣飞的到处都是。
神奇的是,她还有残留的意识,于是蹲在云头颇为八卦地吃着自己死后的瓜
传说她的未婚夫在她死后一夜白头,在她的衣冠冢前结庐而居,为她守灵三年,“阿晚,是我对不起你。”
传说九渊仙尊自此闭关不出,“为什么你从来没告诉我,你是她”从此仙尊一直苦修聚魂之术,想要找她回来。
传说她的魔子魔孙们天天哭天喊地要为我报仇,“呜呜呜嗷嗷嗷,祖宗啊我们想你”
墨绯晚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沉痛悲伤的面容,不由得满魂魄的问号,“你们都有病吧”
老娘在世的时候你们追杀得老娘满旮旯里钻,老娘好不容易被你们弄死了你们又一副被负了的苦情模样
呵后悔了吧还聚魂老娘是你们得不到的魂魄
她的魂魄满天地蹦跶,躲避各种招魂术的捕捉,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然而有朝一日一觉醒来发现魂魄被逮回去了
墨绯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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