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当着两个人的面,堂而皇之地按上长谷川凛的锁骨,“这里”

    长谷川凛心里一紧,下意识摇头。

    这真的是精神上的冲击。

    森鸥外的手指继续向下,点在他的胸口“这里”

    长谷川凛向旁边缩了一下,摇头。

    手指继续向下。

    “森先生,稍微有点,过分了。”锖兔突然走到两人身边,按住他的手,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哦过分吗”森鸥外动作一顿,他的手指已经停在了小腹。

    “森先生的方向错了呢。”库洛洛绕到另一侧,扶着长谷川凛的肩,“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演示给你看。”

    长谷川凛

    过分,太过分了。

    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他们是在把他当作工具人来用吧摸来摸去,“上下其手”,这是在拿他来进行什么人体结构教学吧

    “不是教学哦。”库洛洛贴在他的耳边咬字,左手绕到他的身后,握住他的腰。

    “是吗原来是这里啊。”森鸥外的手贴着他的腹部滑向腰侧,停在了和库洛洛对称的位置。

    锖兔一边一个按住两人的肩想把他们推开。

    长谷川凛身体僵硬。

    这像是左拥右抱,但为什么和他想象的非常不一样呢

    他以为的左拥右抱,明明是左手揽着一个小可爱,右手抱着一个大宝贝。

    可是现在,他的一双手特别乖巧地悬在半空,感觉无处安放。

    左拥,右抱

    他和锖兔对视,可怜兮兮地咬住下唇。

    “你们现在都很过分。”锖兔道。

    “有吗我觉得还好呢,只是很普通的预热而已。”

    “毕竟现在是晚上,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很过分吧”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达成了一致。

    长谷川凛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对不起,请把你们的虎狼之词收一下谢谢。

    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我们不搞夜场的哦

    他想往后躲,可是库洛洛和森鸥外一人按着他一侧的腰,根本没有给他退路,而向前

    看上去像是推不动二人,锖兔收回手,垂下眼睑“不可以,你们这样,会把凛哥欺负哭的。”

    长谷川凛看着锖兔,突然感觉有点不妙。

    对面神色温柔的青年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颊,拇指在他的眼角摩挲,指尖轻轻钩过那颗小巧的泪痣。

    长谷川凛内心慌得一批,已经被吓到失去了表情。

    “是,是这样的,我还没哭。”他挣扎了一下。

    “会欺负哭吗”库洛洛兴致高涨,凑近了打量他的眼睛,“我还没有见过呢。”

    “不会。”长谷川凛维持着他最后的倔强。

    “会的。”锖兔按住他的唇瓣,阻止他继续说话,“所以不可以。”

    “确实不可以呢。”森鸥外突然倒戈,抬手遮住了长谷川凛的另一只眼,“凛哭的样子,不能给外人看。”

    眼睛突然被遮住,长谷川凛下意识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森鸥外的掌心。

    森鸥外握着他腰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不愧是港黑首领,森先生果然自觉,”库洛洛说,“既然已经没有关系,自然该算作是外人。”

    锖兔附和“凛哥的眼泪,就由我们来欣赏好了。”

    “毕竟现在,我们才是他的家人呢。”

    长谷川凛闭着眼,努力不让眼睫颤动“你们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哭”

    库洛洛笑“不会哭吗那很棒啊,我们可以一起”

    “会哭哦。”挡在眼前的掌心逐渐变成手指,“毕竟我很熟悉凛啊。”

    长谷川凛心下又是一紧,喉结上下动了动。

    这个重音加的,就让人心里很慌。

    锖兔轻轻刮掉长谷川凛鼻尖因紧张冒出的一点汗水“森先生熟悉的,未必是现在的凛。”

    森鸥外撩起他额前碎发“有些地方是不会改变的。”

    “是啊。”库洛洛的指尖轻柔地在他腰后某处按了一下,“确实如此。”

    长谷川凛轻轻颤抖。

    现在这样实在太奇怪了。

    长谷川凛双眼紧闭,在心里流着泪喊妈妈,我想回家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围在他身边的三人动作同时一顿。

    “首领,我来汇报工作。”中原中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礼节性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直接推开了门。

    首领跟他说过,如果是在这里汇报工作,他不需要等对方允许他进入。

    长谷川凛猛地睁开眼,盯着缓缓开启的门。

    是这样的,他想要妈妈带他回家,可他不要“男妈妈”。

    现在好了,不用他纠结了,在五周的期限结束之前,他注定要与中也面对面,还是在一个如此尴尬的场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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