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尖叫和重物掉落的巨响,让秋喻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你”秋喻这才看清了余承玺的脸,愣愣地转头看了看地上,发觉两台摄像机都掉下来了。

    因为数据线牵连着的缘故,另一台摄像机在前一台坠落时也被扯着坠了下来,先后砸在了余承玺的背上。单说摄像机或许重量并不大,但从那么高的架子上落下来,又有棱有角的,往背上一砸不得痛死了

    “嘶”余承玺将秋喻稳稳当当地搂在怀里,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我今天这件衣服可是限量。”

    看众位捂着嘴巴的艺人就知道,刚才那一下,有多么吓人。

    秋喻惊魂未定,心疼又气愤地摸了一下余承玺的背,责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衣服”

    余承玺痛得缩了缩脖子,满口抱怨“这可是为了你才报废的你不论如何都得送我一件新的”

    “你”

    秋喻又想问他疼不疼,又想教训他居然还在惦记着衣服是不是限量刚要开口,秋喻又觉得手上的触感不大对余承玺的衣服上怎么湿湿嗒嗒的

    秋喻愣了愣,举起手一看,手上居然沾染了血红一片。

    心有余悸的秋喻被手上鲜红的颜色一刺激,顿时大脑轰的一片空白,当场白眼一翻、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诶”余承玺抱着秋喻摇了摇,满脸不解地自言自语道,“被砸的是我,怎么晕的是你”

    oga,真是脆弱啊。

    事故突发,录制被迫中断,所有艺人都先回去等后续通知。秋喻则在李德才的安排下,被送进了余家投资建设的私人医院里。

    林楷牧不愿回去,在医院里焦虑又后悔地等了整整一个下午,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没能及时发现摄像机的问题

    因为不清楚秋喻的具体去向,手术室的灯又一直亮着,林楷牧想当然地认为秋喻是在手术中,坐在手术室前自我反思了好久。期间他还想到了各自不治重症、和秋喻身陷病痛时的扭曲面目,惭愧得他不能安坐,在手术室门前来回徘徊了好久。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林楷牧激动地望了过去,却看到走出来的是做完缝合手术的余承玺。

    林楷牧的脸立马变得跟脚底板一样黑。

    “怎么,在这里站着等我啊”余承玺明知道林楷牧是想找秋喻,依旧故意歪曲道,“那可惜了,我不会谢你的。”

    上一次两人在盛典后台会面时,林楷牧还不知道余承玺的身份这么吓人。这回知道了,也就不敢过多呛声了,开门见山直问“秋喻在哪”

    余承玺挑眉“我会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林楷牧忌惮着大少爷的身份,不敢和余承玺有过多言语上的冲突,但话里话间,还是透出对余承玺的不屑,“你以为我不会一间一间地找吗”

    在林楷牧看来,余承玺不过就是一个比他年轻、比他富有、比他有权、比他家境背景好、比他硬件条件好的一个乳臭未干的aha弟弟而已,有什么资格趾高气昂、高高在上

    余承玺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还不如我家二哈聪明。

    “你觉得我会把秋喻放在你能找到的地方吗”

    林楷牧本想反驳前面那句贬低的话,但听懂了下一句后,林楷牧愤怒地上前拽住余承玺的衣领“你你果然要禁锢秋喻、想把他当成生育机器

    “秋喻在哪现在立刻马上将秋喻放出来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余承玺丝毫不怵地推了林楷牧一把,拍掉林楷牧的手捋了捋圆领的t恤“你看我,你觉得我害怕吗”

    余承玺歪了歪头,朝旁边的李德才使了个眼神;李德才立马心神意会,凭空打了个手势。等候许久的特种保镖们收到了信号,三三两两地从不同的空病房里走出来,围成圆圈,堵住林楷牧的去路。

    这场景,真是像极了港家电影里的片段。

    特种保镖个个都人高马大的,平均身高一米九以上甚至两米,又都穿着黑西装,给人极强烈的压迫感。林楷牧向旁退了半步,有些惶恐地看余承玺“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

    余承玺没有了往日里吊儿郎当的随性感觉,一双狼眸般尖锐的灰色眸子里,透出冰冷无情的寒光,全然不给林楷牧任何选择余地。

    “我们聊聊。”

    病房内,昏睡了大半天的秋喻缓缓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白色,白到秋喻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睡着。

    意识渐渐恢复,秋喻感觉到了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睡眠而带来的酸痛感。这酸痛感让他难受的同时,居然还让他感到分外亲切上一世里,有无数个事后清晨,他都是在这种酸痛感的折磨下不安入睡的。

    想到余承玺,秋喻赶紧环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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