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替你分担,我们也知道你永远不会做任何置韦斯莱家的孩子于险地的事情。因此,我只是想恳求你,以一个母亲的身份,”韦斯莱太太哽咽了,“谨慎地做出你的每一个决定,因为你接下来每走出的一步都可能会伴随着无数生命的牺牲。我也年轻过,我知道当一个人以十五岁的年纪注视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可能还无法看见生命的珍贵,他甚至看不清自己的性命的宝贵,这会导致许多轻率的决定我只恳求你,谨慎地做出那些决定,我的孩子,harriet,你的决定将会决定未来的走向,将会决定我的孩子们的命运,将会决定太多人的生死,我只恳求你这一点”

    说到这里,韦斯莱太太已经泣不成声,harriet无言地看着对方,她知道rona他们一定不会把昨晚的谈话告诉他们的父母,但也许是他们的言行透露出什么,使得韦斯莱太太以她作为一个母亲敏锐的直觉感觉出了什么。她本可以恳求harriet不要将韦斯莱孩子卷入这场战争,她本可以恳求harriet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的孩子们的性命,梅林知道,harriet会拼尽全力去做到韦斯莱太太此刻要求的一切。

    然而,她只要求她慎重地做出决定,她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要跟随着harriet加入这场战争,可她要求的只有这一点。

    “我会的,以我的生命起誓。”harriet轻声说。

    同时,她也在心里暗暗发誓。

    她会结束这场战争,而她也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死去。

    伏地魔之前夜夜逼迫着她经历的噩梦不会成真,也无法再伤害她,她已下定决心,这场战争不会以流血的方式结束,唯一会倒下的两个人,就是她与伏地魔。

    harriet原本想爬上六楼,去找韦斯莱太太声称在顶楼的茶室里休息的rona一行人,却在四楼楼梯的拐角处遇见了德拉科,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连帽衫,兜帽翻起来,遮住了他显眼的金色头发与苍白的脸颊,大概是小天狼星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旧衣服。在经过了昨晚的那番对话以后,突然在这儿撞见德拉科,harriet只觉得有些郝然,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突然涌起的红潮究竟是从哪来的,明明她更该觉得尴尬就在她准备悄悄向后退去的时候,德拉科抬起头来,无比自然地向她打了声招呼,就像昨晚他没有贴着harriet的面颊,告诉她他绝不会让她死去一样。

    “你来了啊,吃了早餐吗”

    “吃了。”harriet小声说。

    “如果你要找韦斯莱家的那些人的话,”德拉科向上扬了扬头,“他们都在六楼。我想他们大概不会想跟一个斯莱特林坐在一起喝茶,就借口离开了。”

    “如果你觉得跟rona他们单独待在一起会让彼此不舒服的话,”harriet劝说道,“你为什么要跟着一起来医院看望韦斯莱先生呢”

    德拉科苦笑了一下。

    “因为我想避开我的母亲,哪怕代价是必须跟韦斯莱家的人一起待上几个小时。她怨恨我没有企图做任何实质性的事情去拯救我的父亲,她怨恨我不肯离开英国,她怨恨我背弃了马尔福家族事实上,我现在做的没有一件事情是让她满意的,我出现在她的眼前只会让她厌烦罢了。”

    “那也不一定。”harriet说,想起了韦斯莱夫人,“我想她的所作所为只是希望能让你好好活着罢了。”

    “在这件事情上你没有资格教训我,harriet。”德拉科不客气地说道,“比起关心我的母亲在乎不在乎我活着,你更应该在乎多一点你自己的性命。”

    突然,德拉科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目光投向harriet身后的台阶,“那不是洛哈特教授吗”

    “什么”harriet吃惊地转过身,速度之快,差点扭了自己的脖子。不错。许久未见的洛哈特教授正站在五楼的走廊上,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犹如绵羊一般温顺的表情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

    “噢,你们好呀。”洛哈特说,用一种像孩子一般的欢快语调,“你们看起来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参加过你们的婚礼”

    德拉科嗤笑了一声,harriet瞪了他一眼,走上台阶,站在洛哈特的身边,“不是的,教授,您曾经是我和德拉科在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

    “教师”洛哈特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什么教师”

    德拉科也跟着走了上来,拉住了harriet的胳膊,“别理他了,harriet,”他说,“他早就忘了自己曾经是谁了”

    “你们是不是想要签名”洛哈特好似听不见德拉科说的话,脸上突然出现一个笑容,灿烂得令人害怕,“我可以给你们签一大沓,作为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快来,你可以挑选你想要的照片。”

    洛哈特指了指他身后的那间病房,上面标有一行小字“魔咒伤害科”。

    “不用了,教授,我们”“你们一定要过来,”洛哈特对harriet的拒绝听而不闻,固执地向她招着手,“这可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不是每天都能有新婚夫妇收到来自吉德罗洛哈特的亲笔签名作为礼物的。”“教授,我们不是”“快来啊,我还会让你亲自挑选照片呢,当然,你必须挑选最帅气的那一张。”“教授”“快来啊,我们可没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浪费,亲爱的。”

    harriet无可奈何地与德拉科交换了一个眼神。

    “也许我们就去几分钟,满足他的心愿,”她小声地对德拉科说,“当年的确是你把他弄失忆的”

    “想不到我在三年以后还要再强调一遍这件事,”德拉科咬着牙回答,“我当时只想把他打晕,是他先发射遗忘咒的。”

    “那难不成你想让他满医院追着我们喊新婚夫妇吗”harriet使劲撞了撞德拉科的肋骨,“我们进去,拿一张照片就走,省得他一直在这里喋喋不休。”

    德拉科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然而,他们三个却被魔咒伤害科病房的房门拦下了,洛哈特无辜地回过头看着他们,委屈地说,“平时这扇门一推就能推开。”

    德拉科拉起harriet就想走,但这时一个头上戴着金银丝花环的治疗师匆匆从走廊的另一头跑了过来,“吉德罗,你这个小淘气,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我正要送给这对可爱的新婚夫妇我的签名照片作为礼物呢,”洛哈特微笑着对治疗师说,harriet无奈地别过头去,生怕被治疗师看见自己额头上的伤疤,“但是房间的门打不开了。”

    “是吗”治疗师有些疑惑地打量着harriet和德拉科,大概意识到了以他们两个的年龄还不太可能被称呼为“新婚夫妇”。“洛哈特以前是我和他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harriet小声对治疗师解释道,后者了然地点了点头,掏出魔杖敲了敲病房的门。

    “你们真好心,”治疗师一边领着洛哈特向里走,一边说,“还特意来医院看他。自从三年前那场意外发生以后,他就一直待在这儿了,可从来都没有人来看他,可怜的人,他以前那么受欢迎,还是霍格沃茨的教授”

    治疗师让洛哈特坐在了唯一一张空着的病床旁的椅子上,怜悯地看着手忙脚乱翻找着照片的他,转过身悄声对harriet和德拉科说,“大多数住在这间病房里的病人都已经没有恢复健康的希望了,但是我们还是让他们待在这儿,如果运气好,病情在经过几年的强化治疗以后都能有些好转。可怜的吉德罗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至少他记起了喜欢给人签名这个爱好好了,你们可以好好陪他一会,我去看看别的病人。”

    “啊哈,找到了,”洛哈特抽出一张照片,harriet认出来那是他在丽痕书店与自己的著作合照的那一张,“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有点舍不得但,没什么是我不会为你们这对幸福的新婚夫妇做的,名字”

    “呃”harriet迟疑着,脑子里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一个假名。就在这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个响亮而惊恐的声音,“harriet马尔福”

    “harriet和马尔福。”洛哈特潇潇洒洒地大笔签了上去,还在这两个名字周围画了一个爱心,“最帅气,最英俊的吉德罗洛哈特祝你们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然而,他递出去的签好字的照片却没有人接着。

    harriet和德拉科已经转过了身去,正与站在他们身后的纳威隆巴顿沉默地相互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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