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姐姐写出两个字,又划去,不停地摇头。朗亦秋看着戚半夏的纸上只有一个繁体的“陳”字,又见她把左包耳划掉,只剩一个“東”字。
吴巍发现没有任何进展,打算再提示“姐姐们还需要”
“曰。”姜白芷和戚半夏异口同声道。
“谜底正确,两位姐姐怎么解的,能不能给大家分享分享”
王蔓也想知道“对,我们都无从下手。”
戚半夏温声道“姜医生来吧。”
“还是请戚老师讲吧。”
下午没怎么说话的时祯道“你们怎么客气起来半夏解释吧,她好像快一秒。”
“齐和梁的国君都姓萧,萧和萧的后面就是陳朝,国君也姓陳,无边就是把左边耳朵去掉,只剩一个繁体的東字,落木就是去掉木字,最后只留一个曰。”逻辑清楚,条分缕析,讲述也头头是道,姐姐们都瞬间听懂。
沈雨漾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都怪我没文化。”后面那句是打诨的玩笑,她说完拍了拍手,面露可惜,“晚上吃不到小龙虾喽。”
戚半夏提议“谁的厨艺好,可以做出来大家一起吃。”
大姐王蔓直接说“小姜和小夏啊,昨天才公认嘛。”
她虽然自信,但关键时刻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明白“我,我帮姜医生打下手吧。”
“那就麻烦戚老师。”
“不麻烦,应该的。”戚半夏冲她笑了笑,语气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晚饭地点改到王蔓组居住的村长房,厨房自然也比她们那边宽敞许多,站下两个人,朗亦秋还能挤进来。
“半夏姐,姜医生,需要帮忙吗”
姜白芷抢话道“谢谢亦秋,有戚老师在就好。”
戚半夏把她往外推“你出去休息吧。”待朗亦秋出门,她继续道,“应该做些什么”
“什”姜白芷本来想说什么都不用做,但考虑到摄像头,才话锋一转,低声问,“戚老师会剥蒜吗”
“当然会。”真是小瞧人,戚半夏在心底小声嘀咕,拿着两头蒜走向角落的垃圾桶,“剥多少”
“六七瓣吧,谢谢。”
两人客客气气,戚半夏沉默,整间屋子突然安静。良久,戚半夏也觉得不对劲,犯戏瘾,冷不丁地问对方“姜医生平时在家里也做饭吗”
姜白芷切葱的速度很快,没有抬头,好像是咬到什么,本来平淡的一句话,起伏的语调竟有些烫人“会做,他喜欢吃我做的饭。”
戚半夏无意识地接一句“啊谁”
姜白芷喉咙梗了梗,发出的声音略微低哑“我父亲。”
她反应过来,姜陆华与姜白芷虽说是父女,但姜陆华从小不待见自家女儿。吴柳去世以后,姜陆华甚至觉得是姜白芷害死老婆,就把她交给奶奶带,半年见不着一回。直到去年除夕,孙明芬做中间人,父女俩才坐在一起,稍微打开话匣子。
“叔叔真有口福,姜医生的厨艺时祯姐都赞叹,我迫不及待想一饱口福。”尝过无数次的戚半夏安慰她,心底也有忧伤蔓延。但她极力又迅速地掩藏,把蒜装进小碗,递给姜白芷,“大葱呢”
“掰两根吧。”
忙碌1个小时20分钟,四荤三素一汤上桌。姐姐们是艺人,晚餐大多很克制。然而可能是菜肴合她们口味,一边说不能再吃,一边下筷。
“小姜,结婚了吗谁家娶了你,就是捡到宝。”王蔓有意想给姜白芷介绍对象,才这般问。
戚半夏搁在腿上的左手蓦然一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很想知道答案。她有些紧张,指尖微微下陷,里面的粉色的肉变得白皙。上一世的这晚,正是她来潮的时候,肚子疼,没有吃饭便歇下。
姜白芷唇角弯出柔美的弧度,坦然道“上个月领的证。”
“哦,那好。”王蔓端起酒杯,给自己找台阶下,由衷地感谢,“敬我们的姜医生,还有小夏,辛苦了。”
“辛苦啦”
戚半夏端起盛着本地高粱酒的碗,姜白芷以水代酒“周末愉快。”
酒过三巡,比微醺更多一点戚半夏,单手支着右脸,撑开迷蒙的双眼,视线停在与王蔓聊天的姜白芷,那高高的鼻梁上。
她今晚架着框镜,平时清冷的薄唇微微开阖,脑海中只找到一个词去形容。
性感。
好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