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善文问了几家药铺,都是同样的答案,女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承受太多,还好自己对女人一直不错,否则闵善文会良心不安的。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闵善文想了很多,即欢喜又替女人难受,他冷静下来,决定先回家问问女人的意见。

    如果

    闵善文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甚至有点期待孩子出生,可他不会不顾及女人的感受,女人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全力支持她。

    闵善文回官宅换了衣服,特意去归仁堂请戚大夫按女人的情况,给她抓了两副滋补调养方子,又去福记酒楼定了几份招牌菜,进成衣铺子给女人选了两身新衣裳,再快到吉祥巷的时候,闵善文还担心女人的健康,又去抓了章免,蹲点守着带他去院子里给女人看病。

    章免是姬源泽的主治大夫,也是姬源泽介绍的,听说章家与姬家之前是世交。

    此时闵善文“请”了章免,雇了辆那车拉着半车送给女人的礼物,早早回到吉祥巷里。

    下车只见院门紧闭,闵善文看了眼门锁,外面没锁,上前推了下门,是里面下了门栓。

    眼镜见闵善文回来了在巷口接到他,围着闵善文打转,对旁边熟悉的章免没排斥,只嗅了嗅走开了。

    闵善文注意了下眼镜的反应,边敲门边喊,“月娥,月娥,我回来了,开门,你给开开门”

    “月娥,月娥,你在吗你给我开开门”

    院里传来白尾“汪汪”的声音,它知道闵善文回来,跑来院子门口在里面守着,边等边啊呜啊呜的叫。

    其间还夹杂着哗啦一声,像是谁在院子里绊着竹竿,倒地的声音。

    可没人理会闵善文,院子里也没人说话,静悄悄的。章免看了院子里一眼,“你媳妇儿不在家”

    章免上午就来过了,他都说不用来,姓闵的砸钱让他来,有钱,不来白不来。

    女人怎么可能不在家以前闵善文没想过,此时知道女人怀有身孕,身子骨又不好,倒有点慌了,他让老汉把马车赶到院墙边下,站那马车上,跳上去就双手去扒院墙。

    章免看了闵善文一眼,老神在在站在那儿,右手提着药箱,左手背在身后,他是不会提醒姓闵,姬源泽肯定院里。

    赶马车的是一个白胡子老汉,老汉见闵善文站马车够不着墙头,让闵善文搭他肩上,老汉愿意让闵善文踩他肩膀往上爬,“看见了吗”老汉问。

    闵善文从老汉肩上借力,努力趴上墙头,“够的着,够的着了。”他一眼就看见姬源泽就在他家门口坐在木轮椅上,回首望向他这里看。

    依闵善文判断,姬源泽应该是从院里进去,不管姬源泽为什么不给他开门,闵善文笑着打招呼道“姬兄,姬兄,给我开开门啊。”

    姬源泽转着木轮椅来院门口给闵善文开门,闵善文等院门内姬源泽退开,才推开门进去,把福记打包的糕点送了一份给姬源泽,“我带了些福记的点心,请姬兄尝尝。”

    姬源泽收下糕点道了一声谢,看了一眼章免,章免给姬源泽眨了眨眼。

    闵善文没看见这些,推着姬源泽进屋,边走边与他说话,等把姬源泽送到了房间门口,闵善文才去门口那车上搬东西进院子,并多给了老汉一角银子。

    老汉笑眯眯的道“知道你要当爹了,我懂,我懂哈。”

    闵善文与老汉告别,回身的时候姬源泽又回到了他家门口,一眼就能看到闵善文。

    闵善文对上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神,觉得眼熟,脚边白尾与眼镜都在围着他打转,闵善文右手抱着给女人买的衣裳与中药,左手提着食盒,对姬源泽点了点头。

    姬源泽目光落在闵善文怀中的两贴药上,还又请了章免来,姬源泽问,“你今日何故回来的如此早”

    “想回来就回来了。”闵善文随意道,带着章免去自己屋子,“月娥身子总是不见好,我就又请了章大夫回来给月娥看看。”

    他往自家屋子方向张望,瞧着紧闭的窗户,与虚掩的房门,始终不见女人出现,屋里也没有任何声响。

    闵善文不经意间还扫到那倒地的竹竿,顺着那竹竿,瞧见那鱼缸边上一抹熟悉的衣角。

    闵善文震惊。

    那位置是从院门口进来的视线死角,有时候娇娘会在那里杀鱼,有很浓的鱼腥味,女人自搬进来之后,从未去过那里。

    白尾闻着那味跟平时向女人讨食一样,摇着尾巴,小声“汪汪”的走了过去。

    闵善文眼睛里有光,脚步一顿抱着东西就要朝那里去,这时姬源泽出声了,

    “你家月娥走了,听她说在屋里给你留了书信,我劝你,不该高攀的人,你高攀不起,看你也混的不错,以后认真找个媳妇儿吧。”

    我需要你教我做人吗闵善文心头火起,可也有无力,

    “姬兄,请恕我冒犯,你说什么,我都不信。除非月娥亲口告诉我高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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