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萝莉,墨黑的秀发被风吹干柔顺的垂落在胸前,消瘦的脸颊显得眼睛更大了,眼圈红红的三白眼,眼珠子跟初生的小狼崽一样黑亮专注的盯着你,眼中含着水雾气,娇小的她手脚并用地扑到江月兔怀里面嗷呜呜的哭,清冷如同泉水的声音柔弱无比悲观又消极“没有人在乎我,没有人发现我不见,连老师都没有来找我,我好怕我要被关在这里直到死。”

    她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可会死在这里,无望长久的等待。

    来个人吧,谁都好。

    连老师都不会来寻找她吗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在意她的存在。

    何星烺毛茸茸的脑袋拼命往江月兔脖颈处乱拱,滚烫的泪水源源不断的流下顺着衣领滴落在江月兔胸膛处,衣裳上湿漉漉了一大片水迹。

    “咕咕咕”肚子饿了发出的声音。

    何星烺捂着肚子,她仰着头露出姣好流畅的颈部线条,白净的小脸蛋满脸泪痕看着面前的大姐姐,生怕大姐姐觉得她麻烦,贴心小棉袄似地说道“我不饿,喝点水就好了。”

    她咽了一口唾液让自己感觉有东西流入腹部,骗自己不饿脑海勾想起牛奶的香醇味道,喃喃道“等明天早上学校就会发牛奶,很快就早上了。”

    江月兔

    为什么五年前的死对头那么病弱不娇气听话易推倒。

    明明何星烺还发着烧被困在厕所格子有八个小时肚子饿得饥肠辘辘,她还要脸红红怕麻烦江月兔开口说不饿。

    好像指尖触摸到电流一样浑身酥麻,江月兔被何星烺戳中内心柔软那块地方,她的手抬起在半空中停顿几秒缓慢落下揉了揉何星烺脑袋。

    何星烺浑身一僵,脑海中浮现起白日里鲜红色的塑料桶装着一大桶污水倒落在她身上。

    她头晕脑胀脸颊发烫地推开大姐姐,如同做错事一般心虚地偷瞄江月兔害怕地坦白“对不起呜呜姐姐我身上脏,刚才蹭到你身上了。”

    何星烺沮丧又懊恼,垂头丧气的低着头。

    “没有关系。”温柔的声音。

    黑暗中,比她高一个头的大姐姐伸手环抱住她,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不脏。”

    何星烺像倒映在江河上的明月一样皎洁。

    江月兔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把眼前的小萝莉当成未来的大魔王,她简直被迷得七荤八素,肉乎乎的手拍着胸口说道“我带你出去。”

    江月兔牵着何星烺的手,她肉乎乎冰凉如同冷豆腐花一样白皙细腻冰冷的手捏着何星烺骨感分明炙热的手。

    江月兔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前方,乌漆嘛黑看不清楚路。

    她牵着缩小版的死对头,伸手往前摸索,身体僵硬得像僵尸走路一样缓慢。

    砰哒,江月兔的脚踢倒了地上的深褐色木椅子,她差点被木椅子绊倒身边的何星烺扶住她,她才能身体平衡稳住,沉默片刻。

    打脸来得十分迅速,有夜盲症的她在黑夜中如何带领何星烺走出学校。

    耳边响起何星烺虚弱的声音疑问道,“姐姐小心点,你怎么了”

    江月兔脸皮很厚,她睁大了眼睛说瞎话,编造道“咳,我是仙女你知道吧,法力消耗得太厉害,看不见路。”

    何星烺抿嘴,她不相信江月兔的仙女言论。

    “我走在前面你跟着我后面。”何星烺止住了哭声,她清冷的声音如同夜晚的风具有带领方向前行的力量,颇有五年后她的雏形

    漆黑中,个子矮的萝莉牵着比她高的萝莉带着她走出黑暗。

    亦如五年后,每次天黑何星烺都护着江月兔走夜路。

    漆黑的路途,长长曲折的走廊,高低有落的步梯,萝莉们牵着手走出教学楼穿过宽广的操场。

    “别走大门口,那里锁住了。”江月兔作为学渣颇有翻墙心得,“我们翻墙出去。”

    无怪刚才她指导何星烺骑着她爬出去开门那么熟练,这都是学渣祖传手艺,平时轻易不用,但危及时候兔子也会蹦起来翻墙。

    “嗯嗯。”何星烺乖巧点头,她不时偷瞄身旁的大姐姐,她比她高一个头,黑发蓬松散落在盈盈一握的细腰间,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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