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派人抓走了鲤阳”

    “什么他派人带走了桑”

    上一秒还很平和的乔纳森握着拳头一拳打穿了门,在金鱼草受惊的咕嘎叫声中,在柱间经过大风大浪的一脸淡定中,他再也无法维持平静。

    “迪、奥”

    此时直达埃及的飞机上,鲤阳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揉着鼻尖,靠着座椅有些昏昏欲睡。

    想要坐邮轮的鲤阳为什么出现在飞机上,这就要从头讲起

    邮轮与飞机之争,最开始是鲤阳获得了胜利。

    坚持想要坐飞机的波鲁那雷夫多亏家中有着地道法国美人,心机的鲤阳对法国人的秉性再了解不过。他拿手机调出了豪华邮轮官方网页上的高清照片,特意放大泳池旁的泳装美女便飞快弃暗投明,心领神会竖起了赞许的大拇指“你说得对,坐船比飞机好太多了”

    飞机上可没有出水美人和泳装美女

    他心荡神驰给达比打电话索要经费,毫不意外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坐邮轮你他妈疯了需要我告诉你坐船从霓虹到埃及要多少天吗你要让dio大人再继续等一个月吗抓个小鬼都被你搞得这么麻烦,废物,赶紧滚回来”

    什、什么

    “狗屎”

    波鲁那雷夫愤怒的用母语滋哇乱叫“他居然敢如此羞辱我等着瞧吧,我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发誓我一定要用我的银色战车狠狠戳上你的屁股”

    感谢兰波的法语教学,啾咪。

    鲤阳推了推墨镜,他原本已经幻想了自己站在船头远眺大海的身影,他甚至已经掏出来了自己去海边沙滩的装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度假,却没想到迪奥那个小气鬼如此不给力,收的属下居然是葛朗台属性。

    太差劲了迪奥。

    你真是太差劲了,迪奥

    他拍了拍波鲁那雷夫的手臂,向他伸出手,用流利的法语说“手机给我。”

    “你会法语”

    “我家人中有法国人,我的法语怎么样”

    “棒极了,我都要怀疑你就是法国人”

    波鲁那雷夫惊叹着,毫无心机递出了手机“我也和花京院学了日语不过花京院说我的日语很差劲,明明我觉得很不错。”

    “是么”

    鲤阳操作着略落后现在市面上的手机,让他说了一句日语,还好,就是标准的外国人日语“他大概只是追求完美的完美主义者吧。”

    “我就说么”

    波鲁那雷夫拍大腿“你要做什么”

    “买埃及的机票。”

    “啊你不坐邮轮了”

    “我倒是想坐,你有钱”

    “我没。”

    “那你这意思,是想我付款邮轮的钱我被你绑架,绑架的路费还得我自己掏。”

    也不知是否是鲤阳故意,他的声音讲的轻又低,讥讽加上一点点的失望,精准轻轻挠过波鲁那雷夫的神经末梢,让男人猛地一颤“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波鲁那雷夫。”

    “这都是达比的错”

    波鲁那雷夫下意识对自己眨眼丢黑锅的行为没有感到一丝愧疚,似乎有种微弱的意识固执的留在某处,扰乱他的思绪,让他变得如此不正常那可是他的同僚啊“他负责发钱的。”

    “当然是他的错。”

    成年人松了口气。

    “但你就没有错了吗”

    成年人吸气。

    “放弃邮轮只是迫不得已,你欠我一次豪华邮轮环球游”

    这、这怎么还涨价了成年人捂着瘪瘪的钱包委屈爆哭。

    “丹尼j达比,这个名字我知道,居然拒绝我想坐邮轮的提议一定要让我坐飞机”

    鲤阳是谁是能讲究仪式感就绝不勉强凑合的天国标准享乐主义者,放纵,奢侈,挥金如土,能享受就必定选最高档让这样一个人改变计划去坐飞机的经济舱。

    哈。

    买下两张机票,鲤阳把手机递回给波鲁那雷夫,眼神带上了让成年人哽咽的凉凉寒意“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强迫我放弃仪式感还能毫无怨言的只有鬼灯先生,他又算什么他什么都不是。”

    感恩戴谢吧,达比。

    我这就坐飞机过去打你了

    这便是全过程。

    此时已经是霓虹夜晚,时差让鲤阳看着窗外的白云昏昏欲睡,不住点头。

    波鲁那雷夫也困,他张着嘴巴仰起头,双臂环在胸前,睡得豪放又差劲,响亮的打鼾声吵得所有人头疼。

    真想把这家伙丢下飞机。

    鲤阳揉着眼睛,隔着波鲁那雷夫对上走道另一边生无可恋的眼睛。

    真想把这家伙丢下飞机啊。

    他们绝望又心有灵犀的想。

    飞机终于抵达埃及。

    拎着自己的行李,波鲁那雷夫走下飞机一副没睡够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之事。鲤阳就更别提了,打着哈欠走路东倒西歪,好几次都狠狠撞在了波鲁那雷夫肚子上,捂着鼻子,被坚硬的肌肉撞出下意识的眼泪。

    波鲁那雷夫笑嘻嘻,说自己好像被猫碰瓷的无辜路人。

    鲤阳挠了他好几下,便耍着脾气怎么都不肯走路了。

    困要睡觉

    “taxi”

    波鲁那雷夫喊了的士,拎着挂在他腰上仿佛腰包的鲤阳上车。虽然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就该带着小孩儿回去魔馆复命,但总有个声音在折磨他的神经末梢,尽其所能的大喊告诉他,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我有着像精神分裂的症状,我生病了吗

    波鲁那雷夫看着车内的车厢顶视线微微有些失焦,很快他恍然大悟因为我是个法国人啊

    没错,正因为他是一个法国人,他向往自由的浪漫灵魂才如此反抗因为法国人拒绝加班即使是他最敬重的dio大人,也不能让他在凌晨继续熬夜

    于是波鲁那雷夫理直气壮,心安理得带着鲤阳住进了酒店。他澡也不洗,草草蹬掉鞋子直接扑上床睡觉。而像行李袋随意被扔上床的鲤阳,在柔软的床上弹了一弹,只勉强又短暂的睁开一下眼睛,便又沉沉闭上,顺从内心滚到波鲁那雷夫的怀里他睡觉喜欢搂住东西,这是他多年的习惯搂住粗壮的胳膊呼呼大睡。

    臭鱼鱼“zzz”

    无意识猛踹打鼾的波鲁那雷夫。

    被踹大腿的波鲁那雷夫睡姿扭曲,表情难以呼吸的痛苦。他皱起眉,焦躁不安的呓语“别别去上学雪莉”

    我的妹妹

    房间的时钟显示为埃及凌晨一点,此刻的霓虹,空条宅正有一名普通高中生准备去上学。

    “承太郎,来,妈妈的早安吻”

    “烦死了婆娘”

    话虽这样说着,空条承太郎也没有推开自己的母亲。他拎着自己的书包,酷酷帅帅单手插兜。

    半小时后,他把四个想勒索他的混混打进了医院,进了局子。

    四十分钟后,他看到站在他牢门前的乔纳森,压下了帽檐。

    “呀嘞呀嘞daze。”

    伴随有些隐晦的磨牙,帽檐下看不清空条承太郎此刻的表情,不过乔纳森想,一定很感动吧小荷莉是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你也会在。”

    “我正巧来拜访荷莉女士。”

    挚友遭到dio的袭击,有些怀疑是盂兰盆节与贺莉的接触暴露了消息,来看看曾孙女儿还是否安全的曾外祖父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巧遇到准备出门去警局的小贺莉。

    脑袋就是嗡的一声,懵了。

    承太郎进了警局,承太郎进了警局,承太郎进了警局乔斯达的后代进了警局父亲会杀了我的

    “荷莉女士很担心你,承太郎。”

    蓝发男士坚毅着表情一脸严肃,单从表情上,看不出这位乔斯达正濒临崩溃的内心“但这位先生告诉我们,你其实可以离开,但是你执意不肯出狱这是为什么”

    “喂,我与你不熟,不要多管闲事。”

    承太郎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全然不知自己的先祖正因为自己经受着精神磨难。他拒绝解释,也拒绝出狱,一米九六的大高个不得不曲起长腿,看上去有些可怜“我要在这里待一段儿时间。”

    “或许在你看来,我的确是莫名其妙。但是抱歉了”

    乔纳森抬起双手,突然握住了冰冷的钢铁他居然用血肉之躯撕开了牢房的栏杆

    “合格的绅士,不应该让一位女士在自己面前落泪”

    乔纳森乔斯达清声道,仿佛有火焰在他背后熊熊燃烧“做出选择吧,承太郎你是自己走出来,还是我用我的拳头强行带你出来”

    被幽灵附身的空条承太郎眉头一皱,尚且还能面色冷静的回望过去。

    其余人,警察与其他牢房的人可谓是人仰马翻,胆小的人几乎是屁滚尿流缩在了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吭一声。

    他们以惊惧注视面前这个男人,乔斯达的血脉之间,弥漫着一触即发的气息

    “怎么还没出来。”

    警局门口等待的西撒倍感无聊,轻轻圈起食指与大拇指吹出一个泡泡。透明的泡泡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飞高,折射出七彩的颜色。

    西撒不合时宜想起了自己临终前的遗言。

    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jojo,收下吧

    咳。

    西撒驱散自己涌起上脸的热度,眼睛朝上看,心想以后见面只要jojo不提,他就不揍他把他头带烧掉的事情。

    但jojo不提才怪,那个笨蛋肯定会抱着他一边哭一边嚎,眼泪鼻涕抹他一身

    “该说不愧是jojo的后代吗”西撒看着破裂的泡泡,自得其乐“乔纳森先生进去前感觉快哭了呢”

    “哈哈哈哈哈你快看你自己的样子吧,又丑又臭,简直逊毙了”

    睡醒的波鲁那雷夫指着鲤阳大声嘲笑,臭鱼鱼呆呆愣愣,闻着自己的汗臭味如丧考妣,猫猫落泪。

    我脏了

    一觉睡醒的波鲁那雷夫简直坏死了,明明是他害鲤阳变成自己最避之不及的臭鱼鱼,他还幸灾乐祸,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床上直捶枕头

    “很好笑吗”

    鲤阳凉凉的问“那你别后悔。”

    说完,他冷着一张小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酒店房间唯一的卫生间,吧嗒反锁了门。

    后知后觉自己还没上厕所的波鲁那雷夫洗马达

    “等等等等啊喂你开门倒是先让我上个厕所”

    这才意识到尿急的波鲁那雷夫用力敲门,青着脸夹紧双腿“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快点开门”

    “哗啦啦啦。”

    “等等你是在洗澡吗不先让我上厕所,或者你一边洗澡我一边用马桶既然都是男人看到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洗澡不就随便冲一下就好了么”

    “哗啦啦啦。”

    “都说了不需要洗这么长时间吧等、等等,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开、开门,快,求你了”

    波鲁那雷夫的哀鸣响彻天空,惊起飞鸟的天空是个好天气,白云,不耀眼的阳光,金砂,摆在赌桌上的筹码。

    筹码的所有者今天照例在赌桌前蛊惑游客下注,猫咪是多么可爱啊,又一次帮他出千得到了可怜人的财产与灵魂。

    “咪。”

    猫咪甜甜叫着想要摸摸做奖励,哦,丹尼怎么可能拒绝它呢他放下自己的纸牌,正准备伸手挠可爱的小家伙的下巴时,猫咪突然尖锐叫了一声,慌不择路踩着他的脸逃跑了

    哦,肉垫。

    “丹尼j达比”

    被派去霓虹的那个没用法国人气势汹汹冲了过来,高声怒喝“作为你侮辱高贵的我的代价,我来向你复仇了”

    “侮辱那么请问,我哪里侮辱了你”

    达比带着不紧不慢的强调反问,被猫踩脸并没有让这个男人狼狈。波鲁那雷夫涨红了一张脸,愤怒的竖起中指“事到如今你不敢承认了吗懦夫都是因为你我才没坐成邮轮,没看到泳装美女,还欠下了一次豪华邮轮你究竟骂了我什么,你都忘记了吗”

    唔,我说的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达比耸耸肩,对这种肌肉脑充满了轻蔑“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这么快回到开罗吗波鲁那雷夫,别忘了你的任务,我是为了dio大人着想。”

    波鲁那雷夫一顿“dio大人”

    “可他完全可以给我们钱买头等舱,而不是让你可怜巴巴的挤经济舱,连觉都睡不好。”

    扫帚头的背后冒出一个双马尾,扒着波鲁那雷夫的耳朵窃窃私语“你想,你如果睡了个好觉,下飞机后你也就不会那么累,今天中午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波鲁那雷夫,想想你遭遇的一切,还有你差点落枕的脖子,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拜谁所赐”

    是dio,白发的魔鬼轻轻屈指弹上半桃心的耳饰,用嘶嘶的气音缓缓道“是他啊。”

    在达比的瞳孔巨震中,本有些恍惚的波鲁那雷夫精神一震,勃然大怒,奋力捶桌,银色战车立刻从他身后出现,尖锐的长剑已经对准了达比的眉心“说得对,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你这可恶的骗子,丹尼j达比”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睡到中午才起床;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膀胱差点爆炸

    受死吧

    解自己双马尾的白毛小鬼冲男人弹出了皮筋,露出阴森的得逞笑容。

    丹尼j达比是一个肆无忌惮的赌徒。

    以灵魂为赌注的他毫无疑问,已经上了种花地府、埃及冥界、西洋地狱与天堂、希腊冥府等等几乎所有里世界的黑名单,各处都有被拘于他手的灵魂有失心的恶贯满盈,也有可怜的无辜牵连,但无论是否真的该死,还是罪不至死,都不该是这个结局。

    能裁判他们的只有代表天与地的神明与恶魔。

    飞机上睡不着,鲤阳拿起手机红着眼疯狂接单,把里世界所有灵魂筹码的悬赏都借了个遍现在,此时此刻,他磨刀霍霍向肥羊。

    丹尼j达比,你的筹码我就收下了

    “我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在此对你发出决斗用这柄长剑,用你的鲜血在此终结你带来给我的侮辱”

    “等等波鲁那雷夫不要着急,我们都是dio大人的属下,你对我一定有什么误会。”

    达比面上稳如老狗,一双手在力c的威胁下竟是突破了一直以来的极限洗牌速度“来与我赌牌冷静一下吧,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dio大人也能”

    白发小恶魔面无表情掀了牌桌。

    “打你就打你了,废什么话。”

    纸牌纷飞中,值钱的灵魂筹码噼啪跌落在地,演奏出悦耳的金钱交响乐。小恶魔站在留在原地的椅子上“记住了,丹尼j达比,你挨打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我想打你,就这么简单。”

    他一指前方,高喝

    “波鲁那雷夫打他”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大家都知道横滨三刻构想的是港口黑手党、武装侦探社与异能特务科,但我觉得异能特务科应该是对非异能者的普通人保密的,所以阿笠博士会说是军警而不是异能特务科

    嗯,是私设

    每一次打下波鲁那雷夫的名字,总有种我在水字数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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