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

    “他会知道的。”江承轻声说。

    温简微微摇头“他不会知道了,永远都不可能会知道了。其实我和我妈都知道,他不可能还活着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如果他还活着,不可能不想办法联系我们的。”

    江承不语,给她希望的话他说不出口。林景余和温简不一样,同样是十年,温简是主观意愿上不想打扰他,所以他联系不到她。但温简和她母亲是林景余家人,是他撑下去的唯一动力,他十年不联系她们母女,唯一的可能,他十年前就已经不在。

    江承什么也没说,只是细细地替她把眼泪擦掉。

    “我做了点吃的,先吃饭”江承问。

    温简点点头。

    晚餐是很简单的两菜一汤。

    温简心情因为那串手链多少有些影响,没什么食欲,江承也不强求,和她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各自回房。

    两人虽住到了一起,但各自一间房,互不打扰。

    温简没进过江承卧室,江承除了温简搬进来那晚帮她准备被褥时进过一次她房间,也没再进过。

    兴许是那串手链勾起的回忆太深,这一夜的温简睡得不太踏实。

    半夜时,江承被隔壁房间的呓语声惊醒。

    他起身去敲门。

    “温简”江承皱眉叫温简名字。

    里面没有回音,只有断断续续地呓语声。

    江承试着拧了拧门锁,门没反锁,一拧就开。

    透过窗外的月光,江承一眼看到床上似是被梦魇魇住的温简,一张脸痛苦皱成了一团,像是要睁眼却睁不开,手无意识地在半空中乱挥,想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

    江承上前一步,握住了她乱挥的手。

    “温简。”他弯身轻声叫她名字。

    温简没醒,只是手掌有了凭恃,脸上的痛苦减轻了不少。

    江承没再执着于叫醒她,在床沿坐了下来,将她无意识抓着他的手塞入被中,刚想抽回,又被她抓住,像抱抱枕般往胸前蹭。

    绵软的触感贴着手臂肌肉传来时,江承身子僵了僵。

    他转开头,试着抽了抽,没抽动,睡梦中的温简不满地抱紧了些,像是害怕被抢走般。

    江承另一只手深入被中,想将她手掰开,没想到手指不意从扫过,江承动作一下僵住。

    温简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黑暗中坐在床前的高大身影时,惊得一下推开抓着的手坐起身。

    她穿的是宽松睡裙,睡裙一侧吊带早已因她梦魇而从肩上滑落而不知。

    江承一扭头便看到她满目惊惶衣衫不整的样子,目光在她滑落的睡衣定了定。

    温简后知后觉地低头,脸一热,动作极快地扯过被子往身上一披,人也跟着迅速背过身。

    “那,那个”温简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打颤,“你,你怎么会在这”

    江承清了清嗓子,背过身。

    “你做噩梦了。”他说。

    吻都吻过那么多次了,承哥突然这么纯情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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