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别按了哥,嘶、反正过几天就好了”

    他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华凌似乎是收拾好了东西,又转去卧室边的卫生间洗了个手,这才迈着步子走回来,直到床上有轻微的塌陷,谢鲤才意识到华凌躺到他身边。

    “下个月初你们还得请假一次吧。”

    这话虽然问得没头没尾,但谢鲤依然懂了,“下了戏连夜飞,第二天的节目结束再连夜回,那边时间也很紧。”

    华凌又往他身边挪了挪,伸长手臂拢到脑后,顺手就将人勾到自己怀里。

    谢鲤也就僵了一秒钟,发现华老师一身扎实又不夸张的肌肉配上流畅的线条,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香气并没有想象之中的不习惯,他就心安理得地找了个舒服姿势靠好,华凌又将他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这也是现在电视剧宣传的惯用手段,开播之前配合各个城市路演,这点参考电影路演;开播途中、能参加综艺的只要咖位适合就尽量上,除此之外,各种纸质和电子杂志类的采访也不少,能趁机将流量和热度变现一波也利于之后的饭圈提纯;等电视播完了,再聚集一批主演、抽他千八百个粉丝搞个告别歌会热闹热闹

    总体而言,比前几年的花样多得多。

    毕竟是酒香也怕巷子深的时代。

    谢鲤一边和华凌说踏风碎雪录大结局播完之后的宣传安排,一边也免不了吐槽。

    “以前拍团体综艺也是,让他配合一下,就跟请神仙辛苦下凡一趟似的,别人端着叫矫情,他端着就是理所当然”委屈巴巴回忆完这些让人心情不太好的事情,谢鲤自己又恨不得撤回“我觉得他今天怪怪的,说不出的怪。”

    “不过,秦殊现在私底下也不敢随随便便找我了。”说起这个,谢鲤又恢复了一股莫名的自信,“可能是我的气场镇压住了他吧。”得到华凌一个抿唇憋笑的回应之后,他又赶紧补充,“当然,凌哥站在我边上,威仪满满,很能震慑人,他是不敢轻易过来了。”

    华凌听着笑着摸了摸男孩儿的脸颊,触感好极了,又曲着指头捏了捏。

    谢鲤的头抵在他锁骨上,侧着靠着胸膛,倒也不沉,这样亲密又不至于太过火的亲近营造出来的氛围很让他觉得享受。

    “今天,我留在这儿吧。”

    谢鲤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的僵了一秒钟,或许还不止。

    华凌知道他心里顾忌很多,倒也没逼他,“那我晚点再上去。”

    闻言,谢鲤又重新把脸贴到他身边,仰着脑袋凑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我不是怕那个。”

    “我知道。”华凌捧着男孩的半边脸颊,在他下唇轻轻咬了一下,“秦殊最近是有点不对劲,什么原因我不想管,只要他不影响”

    不影响什么

    当然是不影响两个并不是那么相配的人在一起。

    谢鲤从华凌一副“谁也奈何我不了”的神态里看出了一点微妙的内容,“他是真的在怀疑吗他不是直得跟电线杆一样吗”

    华凌不动声色叹了口气,重新将人搂住。

    所以说,谢鲤蠢起来是可爱的。

    他会对别人有所提防,同时又和“尴尬恐惧症”一样下意识不愿意将别人往差劲的方向想。不像华凌,他几乎瞬间就读懂了秦殊那种眼神里所暗含的意义对方是在猜测,猜测的方向是误打误撞对了的,但出于一些相当微妙的私人情绪,秦殊又将这份猜测带上了主观的臆想和揣测,让一些原本单纯的事情变得不堪

    秦殊果然只是如同他答应的那样,稍微留晚些,就回到自己的套房。

    12点的时候,严瞿的电话准时打到。

    “准备睡了吗”

    谢鲤靠在枕头上,身上压着一个华凌,在他身前和脖颈间吮来嗅去,最近戏服都严实,的确方便对方肆意圈画自己的地盘儿,于是谢鲤只能一手攀着对方的后背,一手空出来接经纪人的电话,分出力气去对付的同时还得分出注意力。

    “要睡了要睡了。”

    严瞿也不知道是随口一问,还是真的耳朵尖儿听到了什么动静“华凌没来找你吧”

    谢鲤僵住了呃

    “男孩子一个人住酒店里,要注意安全。”

    西西是不住在这边的,基本晚上工作结束就会从老板这边离开,绝大多数时候助理他们基本都在楼下。如果条件更差一点的,可能还得在附近的酒店甚至宾馆里将就。

    谢鲤推了一把身上的人,没推开,但他扭着脖子尽量让声音离得远一些,最后快速说两句挂了电话,又立刻让华凌拖了回来。

    “男孩子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和我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华凌不再顾忌动静大小,微妙的水渍声在空荡的卧室里竟然有了隐约的放大效果,谢鲤躲着往被子里缩,一边缩,一边含含糊糊地问人什么时候回去。

    “再晚点儿。”华凌一字一字地压低了嗓音,“最起码,要先帮你解决一下问题,对不对”

    谢鲤被他磨得气喘吁吁,想挣脱的同时又忍不住放纵自己去享受那种被抚慰的滋味儿,“如果我明天骑马的时候腿软,那一定是你的错”

    华凌闷闷的笑,看他被咬得明显红了些的唇瓣,凑上去轻轻印了一下“不过是弄一下,就腿软到上不了马了最近自己弄过没是不是我弄的更加舒服”

    事关男性尊严,气急败坏的谢鲤抬头就在他肩上啃了一口。

    没用什么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

    等这一波情绪过去,人差不多又瘫回去了,贤者时间持续了好一会儿,期间华凌结结实实地抱着人压着细细密密的亲,引导着对方的手往自己那里去,“刚刚教你的认真学了吗来吧,总不能叫我这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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