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标志,附言是射击大赛赢了就请玄弥吃西瓜吃到饱,买最喜欢的盆栽,很有神见的作风不是

    绘马上不只写有给他的祈愿,不出他所料,还有她给大家的祈祷。

    愿我眼中的一切为大家见证,愿属于我们的幸福终归我手。

    带了些古腔的措辞,却让他倍感安心。

    是她会付出所有也想实现的祈求。是她最希望神明能够听到的愿望。

    等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翻出了去神社时求的御守。

    看着躺在掌心的御守,那底边的红与文字的黑,让他联想起她纵身一跃时扬起的发梢。

    不由得将御守捏紧手心,他眉宇紧皱,下定决心般眉峰一横。

    “喂,玄弥。回家吧。”

    倏尔想起的声音令他赶忙抬头看过去。

    他哥哥实弥还拿着教案往肩上敲了敲,瞥来一眼示意他赶紧跟上。

    玄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当是抓乱自己的头发好掩饰刚刚他在想什么吧。

    把东西一股脑儿地书包里塞,玄弥抄起书包的同时把外套捎上,一边穿一边赶紧跟过去。

    一路上兄弟俩没怎么说话,玄弥硬着头皮跟他哥聊起很多事,比如今天富冈老师又怎么惩罚他们啊,还有他们班是不是真的要换历史老师了啊,大家都很想炼狱老师教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说着玄弥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小声呢喃。

    “要是神见知道这事,一定会很不开心吧。”

    实弥刚开始还会稍微回应附和玄弥聊起今天的上学日常,听到这话,霎时停在原处。

    然而她知道。她比谁都清楚,炼狱杏寿郎无法继续担任她所在班级的历史老师,理由为何。

    得知收养她的医生寄来投诉信这事的,只有当时在办公室的几位老师。校方上上下下都对炼狱老师的为人和师德持信任态度,但既然是她的监护人寄信来,到底得做点什么。

    最基本的,就是尽量避免炼狱老师和神见接触。

    这对她而言,亦是最好的保护方式。也能减少对他的质疑。

    当她在办公室认出那封信的笔迹时,下意识道出的答案,与她的眼泪一同落下。

    她收缩的瞳孔中满溢着无助,在场对手中这封信最难以置信的,说是她亦不为过。

    可无人给予她帮助,甚至只是稍微抱着她,毫无根据地说这封信肯定不是医生写的。

    这些片段翻涌上来,化为咬紧齿间的力道。

    实弥才回过神来,此刻的自己双手竟已捏紧成拳。死死地攥住,指尖抵在掌心一阵生疼。

    倏尔停下的脚步声将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玄弥,他最重要的弟弟,驻足凝望着他。

    上学期末在医务室时,神见带着哭腔对他说过的话,时至今日,仍清晰地徘徊在实弥脑海中。

    之于玄弥而言,不死川老师肯定非常重要。是他怎样都想珍惜守护的人。

    可你知道吗,对玄弥来说,你这小鬼,同样重要得无可替代。

    那小子会担心你身体状况如何,先想到的是你会不会不开心,会变得把他自己的开心和喜悦和你分享,会因为有你在,比过去感受到更多的幸福。

    那不是任何人可以给他的,只与「神见道有伽」有关的点点滴滴。

    只属于「不死川玄弥」心中,为「神见」所占据位置的幸福与喜悦。

    “哥哥”

    回过神来,实弥已经跨步上前,一把伸手揉了揉玄弥仅留头顶的那束黑发。

    玄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给摸摸头,任由他哥揽过他的肩,冲他耳边低声说。

    “想去见她”

    “诶可、可以吗。”

    “你哥我在,有什么不可以。”

    “嗯、嗯”

    总算是舒展双眉开心地笑了,实弥看着自家弟弟的笑靥,亦是为这样的情绪感染。

    玄弥忽而郑重其事地握爪,说要买点什么作为探病的礼物,赶忙问哥哥有什么建议。

    送吃的话,那小鬼肯定会开心到炸毛吧,毕竟本质是个吃货,一个布丁就能收服的神xiao见jg道g。

    “对了,哥哥。”

    “嗯怎么。”

    “有没什么方法能借到吉他来练练”

    “你小子除了射击部还想搞别的”

    “我、我是想等神见醒来,能和她一起参加音乐大赛啊”

    毕竟她新年时答应过千寿郎会参赛,来阻止炭治郎他们那个可怕的音痴组合破坏校园。

    这事实弥知道,当时一块去唱歌时他也在。她孤身演唱的身影,映入眼中那刻便无法抹去半分。

    他停顿片刻,像是有些生闷气的猫自喉中发出些低音。

    “干脆给那小鬼买她喜欢的cd”

    “好主意不愧是哥哥”

    说着玄弥眼睛都亮了,反过来抓着实弥的手臂一起进到店里。

    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笑容,那期待与开心纯粹干净,是不死川实弥誓必要守护的啊。

    等那小鬼醒来,得让她好好记住才行。

    她是确确实实地,映在他们每个人眼中的啊。

    正因如此,不管是哪一边的世界,她不在而造成的失却感,多多少少影响着与她有过接触的每个人。

    富冈义勇本以为自己并不在意,哪怕他到现在仍尚未全然接受,从她暂时得以留在队中,到她为了让炼狱活下去而将之鬼化。诚然他是第一个放过已然成鬼的祢豆子,可他未曾想过这是一件正确的事比起正误,他更多的只是再竭尽全力保护谁。不再是早到一天也好,不再是早一些赶到也罢。

    去找到炼狱时,由于前些日子身体状况出现异常,他一直躲开与人接触。

    义勇瞥见到炼狱坐在回廊的阴影里,昔日只是背影就让人感到安心的炎柱,眼下变成小孩子的身形,蜷着身子在一隅。听胡蝶忍说,炼狱先生为防鬼化加深,通过改变身形来减少可能不受控的破坏冲动。和祢豆子减少力量消耗相反,炼狱这是担心力量失衡才变成孩童的模样。

    说起来就呼吸法而言,义勇的水与炼狱的火可谓两个极端,也难怪胡蝶忍会忍不住感叹,炼狱先生做事风风火火,富冈先生倒是静谧如水。

    对此,义勇自个儿纳闷,风风火火的话,不该还得加上风之呼吸吗。

    把手里拿着的东西往炼狱跟前一举,小小只的炼狱一看,顿时眼睛亮了。

    义勇席地而坐,把拿着的墨镜往炼狱那冲天的猫头鹰式额发上一戴,说道。

    “我还想着,找一天让神见也看看,你之前是怎么想逗我笑。”

    “唔姆、”

    “找不到墨镜什么的,犯蠢的炼狱会让她开心起来。”

    炼狱眨了眨闪烁着光的双眸,满是感激地点点头。

    义勇抽回手,往羽织袖口里探了一会,像是变戏法一样又给炼狱递了个东西。

    这次是个竹筒,祢豆子同款那种。是知道他鬼化加深,而给他也做了个口枷

    恍悟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炼狱前倾身子一探,直接了断咬住了竹筒。

    留义勇一个人困惑地停在原处。那瞬间他还以为会被猫头鹰咬一口,继他被狗狗咬了之后。

    我没有被讨厌吧。义勇在心里纳闷念了句,冷不丁地抬眼瞥了下。

    小小只的炼狱抬手把口枷从嘴上挪开,动作自然行云流水。

    “唔姆,用口枷封住之前,我可以吃个红薯吧”

    “你自己拿下来不就没有意义了吗,炼狱。”

    同款竹筒,此时躺在锖兔的手心。

    神见颇为好奇歪着头看过去,听锖兔解释。

    “失去心脏会让你身上的血力量失衡,暂时用这个抑制鬼化吧。”

    “嗯嗯,好。”

    神见乖乖地接过竹筒咬在嘴上,锖兔绕到她身后,把绑带固定好绑好打结。

    令神见停顿片刻的,除了锖兔照顾她时的自然,还有一点。

    咬住的竹筒,锖兔身上三色的类龟甲纹羽织图案。

    这些,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在哪里呢。

    到底,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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