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这声听得梁绯絮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她撩起刚放下的帐帘看向魏栖,急道“你快去换件高领子的衣衫。”
    “是,奴才这便去。”魏栖应声后疾步踏出寝殿,他今早急急忙忙的都忘记这一茬了,若是被梁钊看到脖子里的牙印,怕不是得将他扒层皮。
    梁绯絮放下帐帘后呼了口气,她今日哪儿还有心情去学堂。“林琛,你让柳色去学堂给我告个假。”
    “是。”
    林琛刚走,过道里便传来一阵阵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梁钊迈着大步进入,仿佛携了一缕深秋的晨风。
    “父皇,儿臣还没梳洗”梁绯絮顺手扯过被子盖住了榻上的布条,幸好她醒得早,否则叫父皇看到她被那般绑着,他们几个都得完蛋。
    “没事,朕坐会儿便走。”梁钊见梁绯絮无事这才放下心。
    他今早一听瑶霜宫传来的消息立即丢下奏折赶了过去,那画面自然不堪入目,王若朦起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后来才哭着说是暗卫引的梁轻鸢。他气极便将那暗卫处置了。
    出瑶霜宫时,他顺口问了仇末几句,一听昨晚梁绯絮也在瑶霜宫便慌忙过来找她。来的路上,他心头萦绕着诸多复杂。
    靳家满门忠义如今只剩魏栖这一根独苗,况且当年那事算起来也是他之过,他自然不会动魏栖。可真要把宝贝女儿给他,他是一千一万个不乐意。
    梁钊沉着脸在椅子上坐下,隔着帐帘看梁绯絮,试探道“絮儿,你昨晚也在瑶霜宫”
    梁绯絮心头一跳,拉紧被子回道“朦妃昨晚邀了儿臣去瑶霜宫,说是六妹想与儿臣认错,儿臣想着家和万事兴便去了。”
    父皇近日为渃州瘟疫烦恼忧心,她如何能将昨晚的事全盘说出为他再增负担,何况她没证据证明王若朦或是孟苟给她下了药。还有大姐,她还没弄清楚她在昨晚的事里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你有这个心是好,不过做人千万不能好过了头。絮儿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父皇永远站在你这边。”梁钊想想又特地补了一句,“你的婚事除外。”
    “父皇,你怎么还加一句呢。”梁绯絮不悦地撇撇嘴,父皇这话是不准她自己选夫婿了
    巳时初,日头高挂,道上两侧的柳树垂得袅娜,细细的枝条迎风起舞。
    梁媛死了丈夫,按规矩不得再住原来的永福宫,李皎凤接她入宫后便安排她住雪海阁。雪海阁的位置不算偏且环境清幽,在瑶霜宫后头的后头。
    洗漱梳妆后,梁绯絮打算去雪海阁找梁媛问清楚昨晚之事,她不想冤枉她,毕竟这几位姐妹中,她自认与她的关系最好。
    途径瑶霜宫时,见朱红色的大门紧闭,梁绯絮不由停下步子瞧了一眼。
    做贼心虚
    风中传来一阵哭声。
    “呜呜呜呜呜呜”梁轻鸢坐在地上哭得悲痛欲绝,加之衣衫不整,使得她整张脸看起来憔悴不少。
    “轻鸢别哭了,快进屋吧。”王若朦见女儿如此,心头也是一阵阵地抽,她不懂女儿为何会哭成泪人,左右不就是死个暗卫么。
    “我不去,你别碰我”梁轻鸢一把甩开了王若朦的手,她睁着红肿的双眸瞪她,犹如在看仇人一般,“梁绯絮失了清白,父皇半点没处置魏栖,眼下轮到我,父皇却连问都没问过我便杀了他,呵呵,我是不是他亲生女儿我就这么不配”
    “你”王若朦的手被这一打僵在了半空中,她并不喜梁轻鸢将自己跟梁绯絮比。说不定梁绯絮今日也有惊喜,只是她一直没听到消息。
    可那边真有惊喜,为何她现在还听不到风声。孟苟昨晚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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