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您的特派公文。”
    狐之助跳进了办公区,这次的公文镶着墨色边,较以往的更宽更重,内容却是一脉相承的精炼,除简单交代集合地点和作战环境外别无一物。
    “特派公文都是根据各审神者本丸实力所下达的特殊任务,属于临时征召,与日常清理溯行军不同,所以请千万不要掉以轻心,”狐之助高兴的摇了摇尾巴,“大人的本丸里刀剑男士还这么少,能接到特派公文说明时政非常认可您的实力”
    “特殊任务战场情况复杂多变,您最好均衡考虑出战人选,各位刀剑男士各有擅长的战斗方法”
    审神者笑着压压它的耳朵,没等它说完就转身上楼换衣服去了,最近近侍们将日程安排得很满,今天也不例外,留在本丸的只有笑面青江和小夜左文字,审神者用了十秒钟就定下了出战人选。
    他决定自己去看看,顺便放松放松筋骨。
    察觉到时间转换器启动而翻窗追来的笑面青江只得到了审神者不回来吃晚餐的交待和挥手道别的背影。
    阿津贺志山。
    “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哪里有点不一样”精准的三连刺后敌人倒下,加州清光擦了下自己的汗水,喘息着问身边的同伴,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力量更强、速度更快,还有些难以名状的兴奋。
    “这感觉不是棒极了吗”回答他的是鹤丸国永,这振久未出阵的太刀高声笑着从树上一跃而下,锋利的刀刃毫无阻碍地将敌太刀一分为二,冒着热气的鲜血喷溅在空中,衬的那双金瞳耀耀生辉,还未等艳红落在白衣上,他已经回身贯穿了另外一名敌人的心脏。
    “确实很痛快呢。”髭切挥刀而下,总是软绵绵的嗓音里饱含回味,刚才斩杀敌人的时候离得过近,他半边脸上都是艳丽的血迹,“这手臂是我的了”
    与话音同时落下的是半个头颅与整个臂膀。
    “声东击西的发动奇袭吗”鹤丸国永侧了下脸躲过飞溅出的鲜血,“抢我的猎物可不行呢”
    擦肩而过的两人从彼此的瞳孔中看见了熟悉的狂气与不知餍足,惊讶后又一同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这才是我,真正的我
    “就让你们感受一下压切之名,”压切长谷部冷漠地挥刀振血,面前是与粗壮树干一同被斩断的两具胁差尸体,他握紧刀柄,缓缓后退与歌仙贴背站好,“面对这些东西,你还要讲究风雅吗”
    “以丑恶之形玷污美景,罪无可赦,”歌仙冷笑着,脚下蛇骨无声无息地化为齑粉,他抬刀指向仍在空中盘踞的数只敌短,“纳上首级来”
    敌短冲过来的一刻,两人身体同时绷紧,血液沸腾,灵力涌动。
    不可退让。
    “兄长”膝丸利落地将最后的敌人一脚踹开,刀锋从敌人胸中带出一溜血珠,他不以为意的蹭过眼角,拉出一道长长的红,“你觉得怎么样”
    “我很好哦,这种感觉真是畅快。”髭切真心实意地说“呀我喜欢这一代的主人呢,这种好像燃烧一般的痛快感是从没体验过的哦。”
    “这和主有什么关系”与歌仙合力解决了一队短刀胁差组合的长谷部远远就听见了关键词。
    “嗯这个要怎么说呢,那个”髭切犹豫地看着弟弟。
    “我叫膝丸,兄长,”太刀痛苦地解释道“审神者的灵力有时会影响我们的状态,不过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你们自己感受吧。”
    “哎再没有敌人了吗”溜达过来的鹤丸有些失望地四处张望着,“难得今天状态这么好,我感觉可以和髭切拼一下谁更厉害呢。”
    “不过到底在干什么呢散发出这样强烈的气息”
    回到本丸的第一部队是最后知道审神者突然独自出阵的,准确来说,是整个本丸都在等这群经验丰富的太刀来给他们解惑。
    “临时征召”膝丸接过前田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谢谢公文拿来我看看。”
    “黑边白底啊,”膝丸皱着眉,“这是作战任务,如果他一个人去了的话多半会被安排着给前线退下来的付丧神们帮助吧,时政不会让他有危险的。”
    “哎要给别的本丸的刀剑们治疗吗”髭切取下一直蒙在脸上的毛巾貌似好奇地看过来。
    “除了这个他一个人也做不了别的。”膝丸仔细地看着发问的太刀,目光带着狐疑的神色“兄长”
    “”髭切无辜地与他对视。
    “嗨打断一下你们,”因为最近总是一起出阵所以变得熟络多了的清光熟练地插进了他们的对视中,“我觉得主人不是会在战场后方担当治疗医生的类型,出阵的时候不是说我们会受主人灵力的影响吗,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那个啊,如果审神者某种情绪或状态特别强烈的话,我们有可能会受到相似的影响,但很难说明呢,”鹤丸脱下自己的白色外衣扔给青江,“你没有抓住狐之助问问看吗”
    “已经问过了,可惜它也不清楚。”大胁差看着有些没精打采。状态沉郁“为了保证它说的是实话我和小夜把厨房里的油豆腐全都吃掉了唔。”
    他有点痛苦的捂住了胃“我现在很想运动一下。”
    “你是说和战斗时心跳加速,反应变快那种感受相似吗”清光和药研对视了一眼,抓狂地道“他肯定是自己出战了”
    “没有我们的保护,时政不会让他去前线的,”膝丸暂时将注意力从兄长身上移开,沉声道“前线战斗远比平时战场要激烈,我们受了伤恢复的会很快,但人类不行,既然时政能让他来做我们兄弟的审神者,就不会让他在这种任务中受伤。”
    “你这过分的自信从何处来”长谷部上前一步“主现在情况未卜,你这样根本说服不了我们。”
    “不是每个人类都能成为审神者,”膝丸看着长谷部认真的脸,并没有因对方咄咄逼人的态度不快“就算迈过了这一道天赋的门槛,优秀的审神者要做的也比你们看见的多许多,你们不会认为这样随便打打战争就能结束吧太天真了。”
    “弟弟丸,”髭切打断他提醒道“狐之助是可以简单感受审神者状态的,这不是更方便嘛。”
    “狐之助说主人的情况很好,”小夜左文字听完后点了点头“我们只是比较担心。”
    压切长谷部敛下眉眼,转头又到出阵处去等候了。
    清光有些不开心地跟着他出去,呼啦啦又带走了一堆人。
    “嗯生气了吗”髭切思考了下,无果后转而认真地教育弟弟“要在什么时候告诉他们是审神者该做的决定哦,弟弟丸,你僭越了。”
    “是膝丸啊,兄长。”太刀无奈地重复着。
    京墨并不是从战场直接返回本丸的,听见动静的短刀跑去开门时被吓了一跳,一般来说溯行军的存在痕迹会在他们死亡一段时间后逐渐消失,平常的出阵队伍返回本丸时身上不会带有战损之外的多余物体。
    但京墨的身上有着很大一片血污,鲜血重复喷溅形成的图案繁盛美丽,在灯笼的光芒下犹如怒放的重瓣花。
    “主君,您受伤了”秋田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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