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骆听着这奉承的话,只觉得这些日子在姓陈的那儿生的闷气都解了,装作喝酒的样子压下嘴角那点隐约的笑“等我明儿问问他,他要愿意来就找个日子带出来给你们见见,不过可先说好了,人和你们不是一个圈里的,到时候可都给我收敛着点。”
    到时候来不来可由不得他。
    真是越想心里的火烧的越旺。
    有个人喝大发了,嘴一抽不过脑子直说“唉江少,您说那陈医生哪个医院的,上次我一兄弟也招了个医生。”
    他们这圈里的,有这点癖好的就那么几个人,更何况,年轻的医生,还能做到副主任医师的,整个京城里你再怎么数也就那么几个人。
    所以这话的意思很好理解,这个什么陈医生怕不是上次他兄弟招的那个
    说这话的人其实和江骆算不上熟,只不过今天林生的接风宴,能攀上关系的都来了。
    况且这人也就是顺嘴一句,想在江骆面前说上两句话,谁知道,还不如不说。
    这人话脱出口才知道自己嘴里喷了什么粪,顿时恨不得给自己来两巴掌,尤其是看着江骆立马沉了的面色他就心里只打怵,便小心翼翼道“骆哥,我这不是怕怕什么不干净的人过了脏病给你。”
    林生听着这话快要晕了,你他妈快闭嘴吧
    江骆脾气虽然算不上好,但已经很少和人动手了,所以当他一脚将这人踹在地上时,众人都还处在懵圈的状态,谁都没明白过来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了。
    就在下一脚又狠命的踹过来时,才有人反应过来一把拦住了他“江骆,你冷静点,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
    说你麻了个痹,今天他不削了这玩意他江字就倒着写
    林生连忙给一旁的人使眼色拉开两人,一边尽力给江骆说着好话“江骆,给我个面,今天好歹我生日,别让兄弟难做。”
    江骆硬生生把血咽下去,眼神如同刀刃一样一寸寸割过那人,才呼出一口气“行。”
    江骆小的时候虽然逞凶斗狠,但长大了却慢慢收敛了。一是他觉得到底不是小时候穿开裆裤那年纪了,现在和人打架有失风度不说,他也要脸。
    打了人若是谁告到他爷爷那儿去,免不了又要挨训,你说说,老头子也一大把年纪了,也不能老是折腾他那一把老骨头是吧
    被人打了,那更好,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所以,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和人动手的。
    但今天是个例外。
    听到那王八蛋说姓陈的时,他心里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窜,直直烧到他的天灵盖。
    坐下来猛灌了三杯烈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那一脚没有发挥好。
    他应该直接上去踹到那王八羔子的脊椎骨,正好,今晚他再给他送到医院去。
    姓陈的就是骨科医生,妈的今天周六那医院也给姓陈的安排值班,他如果过去没准两人还能碰一面呢
    越想越歪,最后竟是直直的站起身来,狠骂了一句“操。”
    真是越想越亏,越想越气,眼神再次直直的扫到刚才那人身上,那人一个哆嗦,这是又咋了我是嘴欠了一句,可不也让您老踢回来出气了吗还看我干嘛
    江骆看了那人半天,轻哼一声竟直接开门离开。
    包厢里的众人面面相觑,得了,脾气又犯了。
    江骆觉得自己大概是喝多了,被司机开车送回来时连车门都没来得及开就吐在了车上,那味道真是上头,打开车门跌跌撞撞下去扶着旁边的树干还没喘口气就听到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暗骂一句,心里的烦躁已经达到了顶峰。
    “喂谁啊”
    电话是林生打来的,他还是不放心让这主一个人回去。
    “就问你一句到家了吗兄弟怕你死在半道上。”
    江骆怒道“滚,你怎么不想我点好的我指定是刚才那三杯酒灌的猛了,现在醉着呢。”
    “醉了醉了好啊赶紧去医院涮个肠子洗个胃,没准还能碰到你那陈医生呢。”
    这话倒提醒起江骆来了。
    就他那贫瘠的大脑,平时听到陈医生三个字就已经生锈了一半,更何况现在还醉着,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大手一挥直接说“给我去解放军总医院。”
    那司机皱着眉头,看着车上江骆刚才吐出来的一堆秽物,那表情真是下一刻就能升天“江少,您看这车”
    江骆正想得美,听到这话斜睨着眸子立马就瞪了过去“待会你拉过去洗了不就完事”
    “是。”
    江骆拉开车门拱着腰就要进去,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人只进去了半截身子,一闻到那味顺嘴就是一句“卧槽”紧接着,哇的一声就差把苦胆给吐出来。
    江骆真是哔了狗
    最后摇摇晃晃打了个车晃到解放军总医院已经是凌晨。
    一下车打开手机就把电话拨给了陈言祈。
    “陈言祈,我就快要死了,你就说吧,你管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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