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旧阴沉,落雪如絮。
    训练场旁的树林一片狼藉,像被推土机犁过一遍,断枝残叶满地。刚刚惊走的大片麻雀又陆续飞了回来,落在未遭波及的树枝上,好奇盯着场内。
    “你、竟、还、记、得、召、唤、我”
    哗啦啦场上大片飞鸟又被惊起,好像腾起一片灰雾,再也不敢接近了。
    永川用手指堵住耳朵,好奇的看着面前一条嘶声咆哮的金色小蛇,“你就是金隐抱歉、抱歉、以前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你也是我的通灵兽吧。”
    金蛇渣女。
    永川
    一人二兽外加一灵魂万老师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沟通。
    “我不相信。”金蛇拼命摇头,“我决不相信你能战胜九尾。”
    开玩笑
    九尾是什么东西,小姑娘是什么人被雷影一脚踹翻a被刺客捏爆过心脏的菜鸡,封印九尾吹牛也不打草稿的吗
    “哦,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永川根本不在意金蛇怎么想,她的目的只是想从通灵兽这里得到一些以前的情报,“既然你是与我相处时常最多的伙伴,一定知道关于我的事吧。”永川目光灼灼。
    “话题怎么跳跃的这么快”金蛇愣了愣,“继续说九尾啊”
    “这些事我自己都是听来的,九尾封印于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具体情况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万花筒”金蛇惊叫,“万花筒写轮眼难道不不不这还真有可能我就知道,我选你是没错的哈哈哈”
    永川似乎在这张蛇脸上看到了癫狂的笑脸。
    “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万花筒”金蛇缠在她的胳膊上激动的吼叫着,“还有高达”
    “你在想桃子”永川鄙夷的看着它,自己以前怎么会有这样一只通灵兽,亏她急着实验通灵术,感觉很失望啊。
    “我的眼睛,蓝的。”永川指指自己。
    “蓝的对啊,你的眼睛怎么是蓝的”金蛇问。
    “没了啊。”
    “没了”
    “没了。”永川肯定。
    “写轮眼没了”
    “没了。”永川冷漠的说道。
    金蛇的目光从狂喜到不敢置信再到狂怒,旁边的白玉小蛇都有点瑟瑟发抖了,弱弱的出声“一定一定是迫不得已的”
    “那是万花筒啊啊”金蛇气的破口大骂,“怎么会没有了万花筒啊啊”
    永川也不知道这条蛇激动什么。
    也许是曾经尝到过甜头,太崇拜那种力量,失去的时候才格外痛苦。
    这么一想,对她来说,失忆了或许是件好事。若非如此,醒了发现自己的眼睛被取出来,成为了一个普通人,那种落差估计比这条哭天抢地的金蛇更甚。
    水门大哥告诉过她眼睛的事。
    那是一对耗尽了力量的眼睛,继续用在她身上也已经瞎了。
    所以永川安慰金蛇放平心态,佛一点。
    她将苏醒后的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包括失忆、为何这么久无法使用通灵术、而金白也未有隐瞒,交换情报,将以前他们的相遇、经历都交代出来。
    “原来如此,”永川若有所思,“我们以前是因咒印而合作的。”
    “不,你的咒印需要我帮助,而我需要一个血继优秀的契约者。”金蛇还在生气,语气很冲,“现在你连眼睛都没了,我真是”
    这小半天的时间过去,永川已经摸清这家伙是条傲娇的蛇,顺着捋就是了。
    “别这样,你之所以看重我的血继,是因为想要契约一个强者,可成为强者的关键从来都不是血继。”她轻声说,“乐观点,看,这个咒印已经完全为我所用了。”
    她的样子变了,亮如生漆的黑发变得雪白,眸珠也换成了海水般的蓝色,看起来像个虚弱的病人。可那闪亮的神情却从未变过,那么熟悉。
    自信,从容,坚韧。
    其实,从前金隐是不喜欢永川的。因为这个契约者太过任性和稚气。第一次合作的时候永川就对它说“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金隐不由得从心底里鄙视这个从未见过世面的女孩,成为强者远非嘴上说说。可差不多五年过去了,永川已从女孩长成了年轻人,拥有过万花筒,封印过九尾,失去力量和记忆却依然坚韧,这就让金隐不得不正视她的每一句话,从心底肃然起敬。
    所谓忍道,就是经历时间的洗礼与考验也不会坍塌的觉悟。永川拥有这样的觉悟,那么不论她的话多么幼稚,金隐也相信她一定能实现。
    金隐缠绕在她的手上,默默感受里面涌动的查克拉。“不对,你只打通了这么一点经脉,怎么可能先召唤出白玉”它顿了顿,“召唤通灵兽所需的查克拉与其力量成正比你的查克拉量”
    “是吗”永川不甚在意,“也许是我的查克拉量比较多。”
    永川挑了个平整一点的地段,准备开始复健以前的忍术。
    她惯用水遁、风遁。
    她的身体在颤抖,金隐抬头看着小姑娘,“你以前的水遁、啧啧,说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是吗”永川深深呼吸,在脑中一遍遍复习结印的手法。
    就算已经成功使用出通灵术,要真正开始用杀伤性忍术,她还是紧张到直冒冷汗。
    只要、只要成功了,她就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忍者,不再只能依靠体术、不再需要自杀性的燃烧查克拉不再是废人。别人可以做到的,她也可以做到。
    手中缓缓结印,熟悉到身体自发调整每一个微小的动作,仿佛已经刻入灵魂,准确无误。
    寅-巳-寅-巳-寅-巳
    水遁水阵壁
    一股查克拉在手掌小小的回路中汇聚贯通,最后形成实质的力量冲到胸口,永川深吸一口气,猛地喷出一道强大的水墙。
    白玉惊喜地欢呼出声。
    直到水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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