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要是等他们放假覃最还不能回,他就开车去接人得了。

    结果等到他们休假倒数头一天,江初收拾完东西从院里出来,抬眼就看见对面路牙子上蹲着个人。

    男的,脑袋上扣了顶帽子,帽檐压得低,光能看见下巴漂亮的小半截脸,正叼着根烟在摁手机。

    江初转转脸笑了。

    他都不用多看第二眼,过去直接朝人屁股上踢了一脚“谁家的,没人要我牵走了啊。”

    “有,我哥的。”覃最听见他声音就笑了,揣起手机抬眼看着江初,“万一认错人了你尴不尴尬,哥。”

    “谁能认错自己家小狗。”江初朝他帽檐上弹一下,嘴角扬起来就没能再下去,“打从车站捡你那一眼起就没认错过。”

    覃最笑了,在江初小腿上捏了捏。

    “起来回家,还蹲。”江初又用膝盖顶他胳膊一下,“过来了不进去,在这儿跟我装酷。”

    “谁知道你出这么慢。”覃最起来圈了把江初的肩,胳膊跟江初贴在一块儿,偷偷捏两下他的手。

    “我都有点儿冻着了。”他还翁隆一下鼻子。

    “你还娇上了。”江初被他一句话笑得心窝里直软,在覃最屁股上拍一巴掌,“该的你就。赶紧上车。”

    江初回家这一路车开得可太心猿意马了。

    刚在车里坐好,覃最就朝他腿上用力搓了两把,钻着褪根过了过干瘾。

    江初差点儿被他给搓起来。刚想说话,覃最又抽开手扯过安全带给他扣上“走。”

    “你是真”江初又想气又想笑,摇摇头弹了根烟出来咬着。

    路上覃最很老实,什么小动作都没有,江初曾经那一脚油门简直给他踹出了心理阴影。

    他只是一直看着江初。

    两人说着话,江初问他学校的事儿,覃最问他跟他老妈的摊牌,又扯了几句康彻。

    不管说什么,不管行驶中还是等红灯,江初的视线只要朝覃最那边扫,覃最都在看他。

    覃最那种只要看见他就不再挪开的视线,在江初眼里简直就跟浇在锅头的水一样,滚烫,还“刺啦刺啦”直冒烟。

    “我脸上有洞没。”江初盯着窗外开过最后一个路口,目不转睛的问覃最。

    “嗯”覃最心不在焉地找找,“什么洞。”

    “被你盯出来的洞。”江初说。

    “好土。”覃最笑了。

    等江初开进小区,覃最把手搁了过来。

    又等进了地下出库把车停好,江初几乎是同时被覃最一把包住狠狠揉了下,膝盖窝从里往外钻着发麻。

    地库电梯前还有别人一家在等,江初都没好意思跟覃最过去,俩人直接拐进了安全通道。

    厚重的安全门在身后“咔”地扣上,覃最就一把拽过江初的手肘,要把他往墙上摁。

    “我了哥。看见你就了。”他拱着江初的耳根咬他,边用气声说话边拽着江初的手就让他摁,“特别。”

    不用往前多倒,就搁在去年冬天,哪怕半年前,江初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在楼道里随着覃最这么闹。

    还就在家门口的楼道,并不是因为没地儿可去。

    要不是楼上不知道哪一层突然传来开门的“吱呀”声,他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给他掏出来。

    两人同时醒过神憋了憋气,都不知道怎么就飞快地来到了三楼。

    江初掏钥匙开门时,已经快要贴在门板上了。

    门刚开了条缝,覃最就抬手把他给推进去。他自己再跟进去“砰”一声扣上门,全程连三秒钟都没要。

    周腾耳朵灵,早就听见动静蹲在玄关正门口等着,门一开就仰着脖子冲他俩叫。

    以前它迎门江初虽然爱答不理,覃最好歹还会抓抓它脑袋脖子。

    今天谁也没心思管它。

    四条腿缠在一块儿跨过周腾的脑袋,江初趔趄着碰上把椅子,在地板上滑出刺耳的一长声。

    周腾背都拱起来了,夹着耳朵瞪他俩。

    覃最换个方向,本来想就近把江初朝沙发上带,结果接吻把方向感都接没了,磕磕碰碰的撞进他房间里。

    “这边被子没晒。”江初被摁在床单上,竟然还有心思废了句话。

    覃最理都没理他。

    他摁着江初的就把他裤子往下扯。腰带都没解,猛地刮下去时江初皱皱眉骂了声“操”,差点儿抬手给覃最后脑勺来一下。

    “谁操。”覃最给他扯到小腿就不管了,一边抓着他一边把衣摆往上推,“让我么哥”

    “你怎么这么多话”江初到底还是没忍住拍他一巴掌。

    “因为你喜欢听。”覃最笑了,他手上摇了摇江初,埋头朝他胸口狠狠咬一口,“你就爱玩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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